所以为了不必要的麻烦,凤青音还是遮起这张脸得了。反正,她也不喜欢别人对着她师傅流口水。
“师傅,药药把这个送你。”药药将手里的香包挂在了凤青音的腰上,然后啵的一声,在他的脸上亲了下,反正他们两个人的脸都是在沙帽里,也没有人能看到。
凤青音捏了一下她的小手,“不要闹了。”不过,那一双清眸却是柔的可以醉人。
药药用力的点了一下头,将凤青音的纱帽放下。接着,她转身,盯着一张破桌子上大大小小的香包,。还有那个一脸皱纹,却是笑的十分的老实的大娘。
说是大娘,其实很老了 ,这分明就是一个阿婆才对,有70多岁的年纪了,牙也快要掉光了,一身的补丁衣服,洗的十分的干净,她没有说话,不像是别人,来了一个客人,就不时的说着他的香包怎么好,怎么精致,她一直在笑,尤其是看到她们这里衣着体面的人,也有些手足无措。
“师傅,这些我都喜欢,我们都要好不好?”她的眼睛有些酸,转身拉着凤青音的手,不想让自己的眼泪落下。
为了生活,有太多太苦的人,她又算的得什么呢。
“好。”凤青音点头,,话落,墨熙就已经将一锭银子放在了那个破摊上。
“多了,姑娘,多了,我没有钱找。”阿婆站了起来,盯着那块银子,没有别人眼中的亮光与贪婪,只有无错与紧张,这么快就卖完了,她是高兴,可是,这银子太多,她不能找啊。
“这个是定钱, 阿婆做好后,我还会来买的,不用找的。我家人多,一人几个很快就分完了。”药药将那些香包全部的包了起来,扔给了身后的墨熙,“师兄也拿几个去送给府里人吧,他们会喜欢的。药”药向墨熙眨了一下眼睛,墨熙点头,小东西不值钱,不过,送给府里的丫环一人一个,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我们走吧,师傅。”药药拉过了凤青的胳膊,眼睛里的水气退去,又是那个可爱的药药了。
“师傅,你还记的我以前说过的事吗?”药药边走边问。脸上有着淡淡的笑容,似悲伤,又似满足。
“药药说的要办学堂之事吗?”凤青音握紧她的小手,他的小药药虽然刁钻古怪,可是却也是善良无比。
“恩,师傅,我们回去就开始好不好。要盖房子,还要请夫子。”药药掰着自己的指头算着。“恩,药药有银子的,很多。”她越算越高兴,其实那个小金库的已经够了。更不要说她一会去她的店里,那店估计会比她小金库多的多。
“凤记当铺。々药药抬起自己小脸看着,被太阳晒的红红的小脸,十分的可爱。凤青音过了她站在自己的身边,好挡去她脸上的阳光。
“师傅, 就是这里了。”药药指了一下。
面前的不是别的,是当铺。
“这里?”凤青音感觉上面的那几个字很熟悉。
这个,似乎是他写的。
“药药,这是为师写的?”他问着一脸兴奋的药药,如果他记的没有错的时,十几年前,药药九岁时,是让他写过这几个字,他也没有多问,就直接给她了。
想不他的墨宝,竟成了牌匾,而且这当铺,开了不少家,而正因为有了上他的字,所以,没有人敢造次,也没有人敢在这家当铺里惹事,谁也不敢对青音王爷庇护之处捣乱的。
“是啊,师傅”,药药用力的点头,“这可是师傅写的呢,上面还有师傅的印章呢?”她靠在凤青音的胳膊上,就如同没有骨头一样,将自己全身的力气都是给了他。
“拿你没有办法。”凤青音轻轻的敲了一下她的额头,“师傅的墨宝都敢骗。”
药药嘟起嘴,“师傅,我可没有骗,这可是咱家的铺子, 赚的钱也是咱家的。”
凤青音和墨熙都是征了起来,活像见鬼一样,
凤记当铺,始于九年前,以一月开一家分铺 ,现在已有有分铺一百多家,甚至就连锦雪月齐国都有,这凤记的掌柜神出鬼没,神龙见首不见鬼,而整个凤记当铺来路明正,经商手段也是别有一格,确实是在这个近十年间,积敛了不少的财富。
而药药却说当是是他们凤音谷的产物。
“药药,当铺是你开的?”凤青音盯着药药清瞪的双眼问站,语气间也是正色了很多。
“是啊,”药药抓抓自己的头发,不过,她还是感觉挂在凤青音身上比较舒服,于是又是趴在他的肩膀上,“是我九岁时京城回来时开的,掌柜还是二师兄找的呢,叫宋原。不过,现在他已经是大叔了才对。”
“为何不早告诉师傅?”凤青音叹了一口气,将手放在药药的肩膀上,他这小徒弟,究竟还有什么想过他啊。
“我忘记了,”药药吐不好意思吐了下舌头,确实是忘记了, 山中不知岁月,再说了她的心里只有凤青音一个人,哪有时间想别的,就连这凤记当铺开了几家铺子,赚了多少她都是忘记了。
直到几天前才想起来,她还有一间铺了,不对,这比鸡生蛋还厉害,据说已经有一百多家了,所以,她发财了,真的发财了。
“你啊,”凤青音捏捏她的小鼻子,真的不知道要说她什么好。
药药只是干笑一声,拉过他的手,“师傅,我们进去吧。”
好。凤青音被药药给拉了进去,还有一身黑衣的墨熙,他抬头,门口的凤青当铺四个字确实是他的师傅的墨宝,药药,你还真的是。他无奈的摇头叹息。脸上滑过了一抹浅浅的淡笑。谁能想到,这当铺竟然是一个小女孩的开的。;
里面,药药报上的自己名子,很快的这里掌柜就到了,又是哈腰,又是行礼的,让药药坐在这里都是有些不舒服,她还没有受过这么在的礼呢。
“那个,你不用客气的,铺里的一切都是宋叔叔做的,我只是幕后老板,你们以前怎么做,现在还是怎么做,当我不存在就可以。”药药摆摆手,坐在凤青音的腿上,不时的拉着他的手指玩。
虽然她的嘴里是这样说的,其实她现在烦的不得了,这些人怎么这么罗嗦的,她要看仓库,看有没有好东西啊,要看金子啊。
“不要急。”凤青音在她的耳边轻声道,药药的心瞬间的平静了起来,就如同凤青音的声音是一种极好的安定剂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