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绝顶风流
这点自然是难逃向雨峰的眼睛,而这也是他乐见的,没有点破的他任由怀里的人儿紧抱住自己.
";告诉我,这些年,你去了哪里?";向雨峰轻轻抚摸着怀中人儿的面容,声音伤而温柔。“宛凝……”宛凝?吴宛凝,比起沈妮,吴宛凝才是向雨峰在海蓝学院所认识的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女朋友,只不过,这一段恋爱却是刚刚开始便就结束了,或者说,连确认关系的时间都没有,吴宛凝和他的家人便离开了北京。向雨峰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把这个女孩遗忘掉,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地是,如果吴宛凝不出现的话,他是不会主动去想起这个女孩的。所以,当向雨峰在酒吧里面,看到吴宛凝的时候,他的思绪,他埋藏在脑海之中的记忆才会在一瞬间涌出来。虽然,两人已经有五六年的时间没有见面了,虽然吴宛凝的模样变化了不少,个子也高了不少,但是向雨峰依然可以一眼便认出她来,就像是,吴宛凝可以一眼认出向雨峰一样。
捧起那张紧闭双眸,微咬双唇的玉容,向雨峰温软的嘴唇轻轻地落下,服务生女儿在呢喃一声,便任由着这个真的心疼她的人儿的亲吻.
";你可能不相信,但我却要告诉你,当那一天,我知道你离开beijing的消息后,我非常的愤怒,也想过要不惜一切地找到你,然后质问你,为什么要选择离开,要选择离开我的身边,现在我们重逢了,可是,我却不知道该要责问你什么了,我现在只要抱着你,不再松手!";
";嗯,我相信,我相信!";吴宛凝微微颤抖地玉手攀爬到这个让她既使如飞蛾扑火一般,她也会毫不犹豫去做,去爱的男人的脸.对于这个男人所说的话,她就是相信,没有任何条件的相信.
“那你告诉我,这些你,你都在哪里,为什么……你会在那里?”
服务生女孩紧咬着嘴唇,脸上一片苍白,她小心翼翼地望了一眼向雨峰,又低下了头:“如……如果,我不再是以前的那个女孩,你……你会不会看不起我……会不会……不再喜欢我了?”
向雨峰想看着满是担心模样地望着自己的服务生女孩,他笑了笑,刚想说些什么话,好让对方安心,但就在这时,从空气中传过来的杀气,使得向雨峰心中一凛。他的眼神变了变,然后若无其事地吻了一下吴宛凝的额头道,然后从吴宛凝的衣服里拿出她的手机,输入了自己的号码。
“过一会,我会打给我,现在,先打车回家。”向雨峰的突然改变,让吴宛凝不由地一阵紧张,她看着向雨峰道,“雨……雨峰,你,你要嫌弃我的话,我……”
“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会嫌弃你,好不容易再次相遇,我是不会再松开手了,你记住了,这一次,不管你逃到哪里,我也会把你抓回来,听话,回家,等我电话!”向雨峰停顿了一下,凑到吴宛凝的耳朵,轻声道,“可能是刚才酒吧里收拾的那几个人的帮手找来了,有你在我的身边,我容易分心,乖。”
“那,那……”
“回去等我电话,乖。”
吴宛凝点了点头,便朝着公路走去:“你,你要小心点,要快点给我电话,我等你!”
一脸温柔笑意,目视着频频回头望着自己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视野之中的向雨峰,脸上的微笑随之便被一冷然所笼盖.
“既然来了,为什么不愿现身!?”嘴角牵起一丝冷笑之间,肃身而立的向雨峰,望着身后不远处那一片黑色的天空,猛然奔发出一股刹那间便涌既而成的力量,一拳朴实无华没有丝毫的直拳,然而正是这一势看似普通的拳势,却整个周围的空间却宛如以他的拳头为中心塌陷了下来一般,万物消失只剩下了他那只赤光闪耀的铁拳。
那凌厉森寒无比的攻击极为简单,然而拳势一出却封锁了周围的空间,受其攻击之人只有两条路可走:认命的承受拳击或以硬碰硬的与其硬拼,毫无闪避和以巧劲妙招予以化解的余地。
换句话说,面对着此招的攻击无论他的速度有多快,无论他身怀多么精妙玄奥的招式,他都只有一种应付方法——以力硬拼。
向雨峰的铁拳击出果然奏效,隐藏于黑暗之中的黑影在玄妙神奇的拳势的逼迫下不得不现出身来,齐力合掌的与向雨峰的拳头来了个毫无花巧的以硬碰硬。
在这些人的眼睛之中这一拳虽然奇妙,但是绝对不可能档得住他们的联手一击,在他们以为,自己一方的失势是对方占了先机和偷袭方才造成的.
但事实证明这只能是他们一想情愿的想法而已,拳对掌的硬拼之下一股巨力顿时直向他们撞来,“喀嚓”最前方之人的手臂立时骨折,口喷鲜血跌飞而出.
";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跟着我?";向雨峰冰冷的目光扫视着,这些个从黑暗中现出身来的五个男子.
";哼,孙家灭门之事,难道不是阁下所为吗?";为首一老者一振双臂,轻轻拍打了一下那个受伤男子的身体,轻脆的骨骼联结的声音,清晰地传进了在场所有人的耳朵里面.
";噢!";向雨峰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面容一松,微笑道:";怎么,你们是为报仇而来?";
";你欺我四叶门人,杀我四叶子孙,手段之忍,我四叶岂能容你?";为首老者,冷如冰霜的目光直射向雨峰,右手骤然发力,一股劲气奔啸而出.
";哼!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当向雨峰听到对方是来自四叶之时,向雨峰不禁有些动容,四叶门派可是和他的师傅青锋道宗有着很深的渊源,至少向雨峰便不止一次地从青锋道长那里听他提起过四叶这个门派,而他所灭掉的那个孙家,居然是四叶的子孙,他如何能承认?尤其是在这个风雨即来的时刻,他更加不想树立这么一个不知深浅的大敌。
所以打,是一定要打的,但这一次,无论无何是不能下杀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