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自血门
“这位先生,我们之间,肯定是有什么误会,若是我忍刀帮的成员惹上了先生您,我们大可以坐下来谈谈,我们……”
“松田君,莫要丢了我忍刀帮的脸。
正在这时,从旁边屋子陆续走出来几个人来,东伯看着前面的三个身穿和服的老人,微微一笑,因为他已经明显的感觉到对方体内有力量的波动。
其中一个穿着灰衣和服的老家伙道:“这位小兄弟,看你的身手,怕是出身你们华夏的古武世界。”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东伯冷笑地道。
“小兄弟,看来你还是不明白,你们华夏的古武世界就如同我们大riben帝国的忍道一样,都是属于拥有自然能力的人,同为自然世界的人,是不能轻易地对普通动手的,难道你的山门师傅没有告诉你吗?”
“让你们失望了,老子不是什么古武世界的人,所以,没必要去遵守你们这个狗屁不是的约定。”的确是狗屁不是,他的老大向雨峰,出身天道宗,可算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古武世界的人,但那如何,向雨峰不是该杀就杀,想杀就杀吗?也不见有人去动他的老大。
“不过,”东伯话音一转,又说道,“不过,我的领,却是出身你们所说的那个地方。”
“既是如此,这规矩你们总是要遵守的?”那个灰衣和服老人望着东伯说道。“不知令领,出身何门何派,或许,我们还有些渊源,年青的时候,我曾经代表师门前进华夏的古武世界切磋修习武艺,和几个门派之间的关系,非常的要好,如今都还有联系,快快说出来,别,嗯?用你们zhongguo人的话来说,就是别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己人打上了自己人。”
和服老人的话语,明显是在示弱,毕竟刚才东伯在这的表现,他们可是在密室里看的一清二楚,都在奇怪何时,京都来了这么一个年青的华夏古武世界的高手,不过,东伯的手段之狠并没有给他们太多的考虑时间,否则再晚上几分钟,不知道此地究竟会变成什么样呢,而且他们还有着自己的私心,东伯的实力摆在那里,而现在的忍刀帮,又有被东田组吃掉的危机,若是加上这么一个强有力的帮手的话,那忍刀帮的胜算又多了几成。
东伯见这和服老人,竟然说出了这么一句自己人打自己人,他想笑,想狂笑,大笑声在下一刻便从东伯的嘴里出,在他的那一声声的大笑声中,那灰衣和服老人立刻变了脸色:“阁下笑什么?”
“笑……什么……你们居然……居然还他妈的问我笑什么……自己人打自己人,我擦,擦你们祖娘的,你们他……riben人……也太不要脸了……唉哟,我的……我的肚子……笑,笑死我了……”东伯捂着笑疼的肚子前俯后仰着,他的行为已经激怒了那灰衣和服老人。
“阁下若在如此,就不要怪我们忍刀帮不客气了。”灰衣老人脸色一寒望着东伯道。
“不客气?呵呵,不客气又能怎么样,到是你们riben人,还真妈的好客,我杀了你们的人,扫了你们的场,你们居然跟我在这里扯蛋,说什么别自己人打自己人,操,不行了,真他妈的蛋疼。”东伯又笑了两声后,便一仰脖子望着那灰衣老人道,“听说过……血门吗?”
东伯就是这么随意地一句话,可听在那三名和服老人的耳朵里面时,不亚于一道惊雷。
"什么?血门?”
三个灰衣老头一听到血门三字,心里的震惊程度可想而之,血门他们当然知道了,作为忍刀帮的三位中忍如果不知道最近的这一年多来,风头强劲的zhongguo新兴黑色帮派血门的话,他们可就是真的白话了,以强劲之势,进入上海,立刻便让上海的黑道势力彻底洗牌,之后的一年多里,青帮,斧头帮,血门,三大帮派呈鼎立之势,立于浦江之畔,而这样的局面很快地便消失了,血门一夜之间平了黄金城之后,再拿斧头帮,再之后青帮臣服,至此,三局鼎立的局面便彻底地变成了血门一家独大的世界,虽然斧头帮并没有被消灭,但那只是时间上的问题,青帮虽然还存在,但却已经成为了血门的附属力量。
然后还没有让世界黑道从血门扫平上海的事情中恢复过来时,血门的脚步已经开始了南下,短短的二个之间,便平了东南帮,四海帮,福建帮,宁光社等南方的黑道巨孽。在香港与香港的黑道老大洪升请来的riben倭道,也就是五行道的一战,更是让血门的威名,在整个亚洲传播了开来。
如今见到这个就实力而言,已经隐隐成为亚洲最具潜力的黑道帮派的血门成员,就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如何不让这三名老人惊讶
三个老家伙相互看了一眼,知道今天不会善了的三个老家伙纷纷震出劲气之气,猛烈地内息环缠在四周。
"就算你是血门的人那又怎么样,你可以在你们的华夏之国威风,但这里,可是大riben帝国,今天就让我们忍刀来领教你血门的威风!"
东伯望着三个和服老人所摆出来的攻击架势,嘿嘿一笑道:"你们riben人就是这么犯贱,早点这样,多省事,既然你们这么想领都我血门的力量,那就,如你们所愿!”
凌利的眼眸,透射出道道寒光,紧紧地锁定在了相视而立的劲气们三个和服老人的面孔之上。
东伯微闭的双眸,猛然睁开,本已锐利的眼神更加地刺眼起来。非隔三丈多远,但三人仍然感受到了那股强烈的血意。压抑的心情终于得到了释放,三人摇望那个挺立于血意四漫中的身影,身上暴出来的强烈战意与之相互充荡着。
同样被血意唤起战意的忍刀帮最喜战斗的麻衣和服老人,双目之中同样闪烁着晶莹亮光,抢身而出,急而起的身影,低喝一声,跃向半空之上,单拳收腰,猛然出手,犹如苍龙出海一般,方朝东伯砸去,只次一势,便让东伯对于riben的自然力量有了大概的了解,能拥如此猛烈拳势之人,看来以前真的是有些小视这帮子倭人了!
冷然一笑,感受着这种类似于人身几肉极限力量的东伯,面对麻衣和服老人的攻击,他变拳为拳。
东伯的身影再现而出,拳意急动,一声怒喝,他的拳头,便与麻衣和服老人的拳头,轰在了一起。
劲气过后,只留下狂舞的尘埃四散而落,麻衣和服老人“咚”的一声落在了东伯的身前,双手被劲风激荡,虎口已是全部裂开,鲜血顺着手背向下流淌。麻衣和服老人只感到喉头一甜,一口鲜血脱口而出。
一旁灰衣和黄衣和服老人,见此,早已闪形到麻衣和服老人的身旁,双拳齐出,印在麻衣和服老人的身上。
对此,东伯只是轻微一笑,背身而立,偷袭他同样会,但是对于面前的这三人,他还不屑。
“果然,好身手!”吐出胸中一口血气的麻衣和服老人,站立起身,调整了一下刚刚因为力量撞击而受损的身体,摇了摇头,自从成为中忍,成为忍刀帮的贵宾以来,他们兄弟三人,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在一起战斗了,看来,今天终于要破例了。
三个老人相视一眼,蓄力待的双臂,猛然轰向东伯,三道若隐若的劲气直逼东伯。
东伯在三人的强大压力下心情颇有点激动,朗声笑道:“好,来得好……”话音一落,东伯眼神猛然一凝,刚拳之力生出双臂。
麻衣和服老人见此急道道:“出招!”
要想制止住对方力量的增长,必须要以招克敌!
三人心意相通,力量不断上涨.目视三人轰然而来的力量,东伯头猛然一昂,身体陡然间升起变化,随着东伯暴吼一声:“刚拳——狂!”
以东伯为中心,刚拳的力量轰然间的扩展开来,三人构造而成的囚笼如同遇到纸糊的一般,被东伯的刚拳之力轻破,三人无一例外的被巨大的刚拳之力冲退。
东伯从过刚拳、后便一直没有动过,就如同一座高山一样的怵在原地。
对方成静之态,三人也跟着静下心来,在将身体的力量调整到最佳的时候,随着麻衣和服老人猛然一喝:“动手!”话音落,身形掠过,双掌朝着东伯头顶罩下。
东伯冷声一笑,浑然不惧,只待三人的进攻快要到达面前时,他才暴吼一声:“刚拳——猛!”
声音落下,和服三人只觉得身体仿佛被埋藏在风中的利刀一丝一丝地划破,红色的液体,四溅飞散.
时间似乎陡然间静了下来,空气中飘洒着一种复杂的味道,在杀神一般的东伯脚下,麻衣和服老人瞪大着那双,不敢置信的眼睛望着如果不是真身体会,他永远都不会相信的画面!没想到他们堂堂的三大中忍居然败得如此之惨,如此之惨败在一个年青人的手里,血门当真是那么的强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