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亡东北帮(2)
王猛和华南军无疑是向雨峰最大的竞争对手,而现在他们也是向雨峰最大的仇家。但身为北京三大太子,向雨峰有充份的理由相信,这两个人断然不会做出如此人神区愤的事情,否则,不用他向雨峰出手,王大军和华剑锋这两个老爷子就不会饶过他们。
除去了王猛和华南军,那么向雨峰的仇家就算得上有数了,可能够用如此毒辣手断的,只有数数几人而已。
“张雨程!”突然间,向雨峰的脑海里面闪过这么一个几呼让他遗忘的名子,对,就是张雨程,他与张家有灭家毁族之恨,以张雨程的性格而言,的确会不择手断,但问题是,谁是张雨程的内应,张雨程一人是不可能做出这么大的事情了,那么,就如同南手所讲的那样,上海,的确有人在黑暗之中,与张雨程联手。
想到张雨程,向雨峰的思绪一下子开阔了起来。
…………
北方,北京、
“啊!”凄惨的嚎叫惊心动魄,一声接着一声,回荡在辉煌的一间地下室内,昏暗的灯光下,七个**着上身的凶猛汉子施展拳脚,蹂躏着一人,倒地的人惨叫哀号,扭动着血迹斑斑的身躯。
挨打的可怜虫歇斯底里叫唤,希望有人能听到,能救自己于水火之中,而这点希望在七个凶猛汉子的拳脚蹂躏下正一点一点消失。袁立扬最得力的二大下属钱星靠着墙壁,双手抱着肩膀,冷眼瞧着挨打的人,从贫苦中长大,受尽白眼和歧视的他早没了同情和怜悯,在这几年的黑道生涯中明白了冷酷无情的重要性。
感情丰富的人混黑道就是找死,走这条路要的是不择手段的冷酷无情,对敌人是,有时候对身边人也是。
“说是谁指使你干的?”钱星冷声问,冷漠到了极点,仿佛在体内流动的血液就是冷的,没有丝毫的人情味。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饶了我吧!”已经惨不忍睹的青年哀求着,鼻涕、眼泪、血液混合在一起顺着下巴流下,好不凄惨。
“按着他的手……”钱星吩咐一句,从上衣口袋摸出一包牙签,走过去,冷笑着蹲下身子,抽出一根牙签,被按住手脚的青年意识到了什么,痛哭着求饶,“别,别,我不知道我不能说……”
钱星听了青年的话,眉梢挑动,手里尖细的牙签慢慢插进青年右手中指的指甲盖里,并且还缓慢搓动着牙签,十指连心,尖细的牙签刺进指甲盖就如刺在心房,这种剧痛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青年歇斯底里的呼喊,绷紧的身子抽搐不止却无法挪动分毫,这一刻生不如死,活着已是负担,一根牙签完全没入指头中,旁边几个凶狠的汉子也不禁倒吸凉气,好似脊背上有冷气游走,凉飕飕的。
钱星又抽出一根,在青年眼前晃动着,冷冷问:“你是干什么的?是谁指使你们在我们的地方,装雷管的?”
“我……我是东北帮的……”
剧烈的疼痛可以摧垮人的意志,这个青年涣散双瞳瞧着尖细的牙签,意志瞬间崩溃,紧绷得身子顿时瘫软。
“兄弟……你不会是说谎吧不然我会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钱星冷冷道,在黑道上混轻易相信别人就是致命的错误,他手中牙签划着青年沾染着血迹的手背,青年情不自禁的哆嗦,大脑已是一片空白的他呆望着近在咫尺的阴森面颊,只懂用尽全力摇头。
钱星已不是当年那个只会用拳头解决问题的大孩子,两年来看人的目光犀利了很多,此时看出青年不是在说谎,他扔掉牙签,起身走向地下室门口,开门的刹那,淡淡说:“给他个痛快。”
地下室门外,与钱星齐名的孙亮来回踱步,显得有点着急,见钱星出来忙问:“问出来没?”
钱星点头道:“是东北帮干的。”
“总算能和袁老大交待了。”孙波说着话摸出手机,拨了一个号。
美国,旧金山。
袁立扬独自一人坐在房间内上,听着电话,一直等电话那边的人不言语,才徐徐道:“也该让钱星历练一下让他带人去东北……给我灭掉东北帮在东北杀出一片天下。”袁立扬虽然人在美国,但是对于国内发生的事情,却是了如指掌,再者说,上海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他也不可能知道,在这个时候,袁立扬便命令钱星,密切地注意北方各大集团的动静。
袁立扬知道,敢在上海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无疑是在向向雨峰发出最强烈的挑战,袁立扬有理由相信,对方的手段,绝对不止是在南方,他身为向雨峰在北方的代言人,自然要考虑太多的事情。
挂上电话,潘婷送上了一茶咖啡:“是不是有消息了?”
“东北帮!”袁立扬吐出一口心中的浊气道。
“东北帮?他们有这么大的力量吗?即使有,他们有这么大的胆子吗?”潘婷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有没有我不知道,但我需要一个替罪洋,更重要的是,若上海的爆炸事情真的与东北帮有关系的话,那么其中必然涉及到更深的阴谋。”
“你是说,东帮北的身后,还有其它人?”
袁立扬没有说话,但他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沈阳,东北地区军事、政治、文化、商贸中心,中国七大战区之一的沈阳战区扼守在这片富饶的黑土地上,虎视东北部。这里民风剽悍,好勇斗狠的人比比皆是,东北爷们也是名声在外,内地和沿海城市的黑道上总是少不了东北爷们的魁梧身影,很多酒吧和夜总会内有操着东北口音的汉子看场子。
市区一条热闹的小吃街内,二十多辆面包车停在路边,十几家露天的大排档客满为患,啤酒瓶的清脆撞击声不时回荡在热闹的街道上,两百多穿着牛仔裤**着上身的汉子大口喝酒,大声聊天,肆无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