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楚林生将插在韩冰雪尾骨上的银针拔出之后,他最后贪婪的欣赏了一番那两朵雪白的饱满,这一刻,他恨不得伸手抓上揉捏一番。
“完事了么”趴在床上的韩冰雪转回头了,结果刚好看见了楚林生那膨胀的眼睛,瞬间,她顾不上刚刚的羞涩,一下子就将自己的睡裙提上,暴怒道:“楚林生”
楚林生干笑了两声,道:“完事了。”
韩冰雪坐了起来,胸口不停起伏着,她又有了一种被玩弄的感觉。
“你可以试试你的腿。”楚林生自信道。
盛怒下韩冰雪驱动了一下双腿,结果神奇的一幕上演了,她的腿竟然做出了一个很大幅度的动作,比刚刚那次要的幅度要大上数倍。
韩冰雪惊呆了在阴霾中绝望了将近半年的她,终于看到了未来的希望
“别让她乱动了,这段时间一定要让她好好修养还有,你的寒气也马上就消耗光了,我也该睡了。”邪医鬼的话语适时的在楚林生的脑海中响起。
“嗯,谢谢老人家的帮忙了。”楚林生有些感动的回道。
而此时的韩冰雪却还在依旧地摆动着她那已经接近半年不听她使唤的腿,生怕自己是在做梦。
“行了冰雪,你别再动了,这段时间你就好好修养就行了,用不了多久,你的一定可以下床行走的。”楚林生有些得意的笑道。
刚刚的愤怒被此时喜悦完全覆盖,这一瞬间,韩冰雪看向楚林生的眼神再也没有了敌意,而是好奇,好奇他怎么会这么神奇的针法
“行了,不早了,我回家休息了。”楚林生很会拿捏别人的心理,见好就收,毫不拖泥带水。
看着只将背影留给自己的楚林生,韩冰雪愣愣发呆了好久。忽然间,泪水却夺眶而出。
对于这个曾让他伤心绝望的男人,她恐怕再也恨不起来了
“韩伯伯,我要回家了。”走出卧室的楚林生对着韩厅长笑着说道。
“林生,冰雪现在心态有点问题,和我也是经常发火的,所以她的话你别太放在心上。等过些天我不忙了,会带她去看看心理医生。”韩厅长显然不太了解刚刚发生在卧室里的情况,只是听到了韩冰雪之前的吼叫。
“没关系的,过些日子,冰雪自然就会慢慢好起来的。”楚林生说话间便推门走了出去,并没有过多的去说什么。
“唉。”韩厅长重重的叹了口气,刚要点上一根烟,却听到了女儿的呼唤。
“爸,你进来一下”
“嗯怎么了冰雪”
“你进来就知道了”
韩厅长以为是出什么事了,三步并作两步到了来到了卧室,看到了满脸泪痕的宝贝女儿,心中一痛,刚好上前去劝解,却发现女儿竟然破泣为笑。
“爸,你看我的腿”说话间,韩冰雪又动了一下她的腿。
“啊”韩厅长倒吸了一口凉气,女儿的腿竟然能动了
“爸,我以后可能不用再坐轮椅了”韩冰雪的泪水再次蔓延。
“”韩厅长说不出话了,一向庄严的他竟是开始手舞足蹈了起来,像个孩子。
次日清晨,阳光明媚。
睡在宾馆内的楚林生又一次被闹钟吵醒,简单的洗了把脸,便来到了楚母的房间。
楚母其实早就起来了,昨晚就听说儿子今天要带自己去找那个女中医看病,所以她早早就做好了准备。
由于昨天在古玩市场的时候李毅对楚林生说会在七点左右派黄河过来接楚母,因此在六点半左右,母子二人便下楼吃了点东西,之后就开始等待起来。
白木关锋二人一直守护在这母子二人的身旁,有了昨天那次被泰国人袭击的经历,因此两个人在今天都不敢有一丝的放松,警惕性十足,目光一直扫射着从眼前经过的车辆,生怕会出现什么异常。
异常状况没有出现,七点整的时候,那辆熟悉的奔驰车从马路的远处开了过来,开车的人依然是黄河,车内只有他一个人。
车停了,黄河从车内探出了头,又一次对着楚林生露出了他那比哭还要难看的招牌式笑容,道:“上车吧。”
就这样,四人纷纷上车,奔着那栋第一次前去因为小道童的阻挠而没能进入的别墅而去。
四十分钟后,奔驰车停在了那栋古朴别墅门前。
“你们两个不准进去。”下车之前,黄河忽然对着白木和关锋警告道,表情严肃,阴冷。
“这”白木刚想反抗,却被楚林生的话语打断了。
“行了,你们就在车里等着吧,不会有事的。”
“好吧”白木叹了口气,细想想也是,有黄河在,而且还是在别墅内,应该是不会出事的。而一旁的关锋却像是一个闷葫芦一样,一句话不说的抽烟。
就这样,楚林生挽着母亲,跟着黄河的脚步下车了。
时隔两日,当他再次来到这栋别墅门前的时候,心中不免生出了一番感慨,当然,还有那么一丝忐忑,忐忑的自然是别墅里的那个女中医究竟能不能治好母亲的怪病的问题了。
“当当当。”
黄河对着关闭的大门敲了敲。
“谁啊”小道童的声音从里面传出。
“我。”黄河回道。
“是黄河大哥啊。”话语落后不久,门便开了。
小道童的打扮一如前天时一样,穿的是一身道袍,当他看到楚林生之后,却微微一愣,本能的问道:“黄河大哥,你怎么把他们带来了,李毅大哥呢”
“他们是李毅让我带过来的。”黄河回道。
“哦”小道童微微点头,似乎有些犹豫,终究还是让出了一条路,道:“那请进吧。”
这里的确是一栋古朴的别墅,甚至已经不能称之为别墅了,只能称之为古院,里面的建筑很有古代的风格,三栋琉璃瓦式的建筑分别位于东西北三个方向,中间则是铺着红砖的过道和走廊。在省城,尽管这里的位置已经处于了三环以外,接近郊区,但能有这样的一处古朴的建筑保留下来,也是很不容易的。
楚林生刚进大门,就闻到了一股奇特的味道,这种味道他闻过,中药店里就有这种味道。同时,楚林生在过道中间发现了一个平时非常罕见的东西,一尊丹炉,没错,就是丹炉,下面还烧着干柴的丹炉。而那股奇特的味道,也正是从这丹炉发出的。
“黄大哥来了啊”
就在三人即将推门进入位于北方的那栋房屋时,一声清脆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下一秒,那刷着红色油漆的木门嘎吱一响,继而一个犹如九天下凡般的女子出现在了三人面前。
没错,就是九天下凡因为画中的仙女是什么模样,这女子就是什么模样,无论是容貌还是气质,都和画中的仙女如出一辙,甚至就连她们的头饰都一模一样,都是向上盘起的那种发鬓,上面插着一根色泽光鲜的金钗。如果硬是要从眼前的女子和画中的仙子找出不一样的地方的话,或许只能从肤色和服饰上来找了,画中的仙女肤色自然是雪白无暇,而眼前这个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她的美的女子的肤色却略显麦黄,画中的仙女的服饰是白雪飘飘的绸缎,而眼前的美丽女子穿的则是一身青色的素袍。但也正是她这种麦黄的肤色和身上的素袍,给了她一丝尚在人间滞留的生气,让她看起来不再那么高高在上,而是给人一种亲和感和信任感。
“郝月,不知道李毅有没有和你打招呼,这位阿姨得了一种怪病,需要你帮忙治疗一下。”黄河又一次露出了他那比哭还要难看的笑,伸手指向了楚母。
叫郝月的仙女微微点头,继而将身子侧开,伸出了她细长的手臂,道:“进屋说话吧。”
在郝月胳膊摆动的瞬间,楚林生清晰的闻到了一股清香脱俗的味道,这味道绝对不是任何香水的味道,换句话来说,这味道是多少钱的香水都喷不出的味道,楚林生敢断定,这味道一定是眼前这个仙女的体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