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很讶异么!”秦雪姬屈膝俯身看着成诺说道:“你的好君儿没有告诉你,我们秦家特有的内功心法会以最快的速度冲开穴道。”
“这么说,毒药是假的,是你想引诱我上当才说的。”成诺皱了皱鼻子,平静的说道。
“不,毒药是真的,解药只有一个也是真的。”秦雪姬半蹲了下来,伸手来回的摩挲着成诺脸上的面具,凉凉地说道:“素闻戴上鬼咎之后,除了本人,谁也辨别不出来。算算时辰,毒药也快发作了,你说这解药是要给哪一个啊,我的不……孝……子。”秦雪姬说着,突然伸手将成诺的面具掀开。
成诺一怔,他万万没有想到,秦雪姬会去掀开他的面具,更没有想到他的君儿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见到他。下意识地扭头看向两个秦寒君。
一个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滑落而下,一个眼眸微微有些讶异,但是依旧淡定。
“成诺,你太傻了。你以为不说,我就不知道谁是秦寒君了么。”秦雪姬说这话的时候,一直都是面带微笑,眼眸中却是一丝笑意都没有。她伸手掐着那个流着眼泪的秦寒君脖子,来回摩挲:“秦寒君虽然淡然,但毕竟是女人。就像紫涵所说的,见到心上人的那一刹那,眼泪会止不住滑落。”
“雪娘,只要你救君儿,我就告诉你一个秘密。”成诺眼珠一转,突然含笑说道。
“哦?说来听听。”
“我爹也就是洛王爷根本就没有死。”
“你说什么!”秦雪姬一下子抓住成诺的衣角,激动地说道:“他……他没死!”
“我不仅知道他没死,我还知道在哪能找到他。”成诺笑得灿烂,一副引人入套的狐狸模样。
“哼!我怎知道你是不是在骗我。”
“我爹只在庄里面呆三天,三天后又不知道要去哪云游四海了。哎哟哟!!!这么算来今天就是第三天了啊!”
“你!”秦雪姬一怒,正想一掌劈下去,转念又停了下来:“我可以救她,但是解药只有一颗,我是不会救紫涵那个卑贱的女人。”说着她从怀里拿出一个珍珠大小的白色药丸,抓住那个流眼泪的秦寒君,正打算将药喂进去。
“等等,她不是秦寒君。”成诺突然开口道。“君儿被我下了薄幸草,不会有任何情绪波动。”
“你确定?这解药可只有一颗。”
成诺转头看向秦寒君(面瘫那位),目光沉沉,眼底墨黑浓郁:“虽然我不信任你,但是我不会拿君儿的性命开玩笑。”
“好。”秦雪姬掐住秦寒君(面瘫那个)的脖子,将药物强行塞到她嘴里,逼她咽了下去。
几声鼓掌从身后,响起。
“九皇弟对朕的君儿还真是一往情深呐~”
成诺闻言,那双墨黑瞬间跌入到冰点,瞪着一旁的秦雪姬:“你居然与瀛昭合作!”
“我为什么不能与他合作。”秦雪姬低头望着成诺,冷冷说道:“凤来仪(就是凤娘)如此待我,我也要让她的女儿尝尝被人糟蹋的滋味。老实告诉你,刚才秦寒君吃的根本不是什么解药,而是媚药。”
“九皇弟,你将朕害得好惨。”瀛昭走了过来,一脚将成诺踢倒在地上,强行将成诺扭朝他,一字一句磨牙说道:“朕就这么遭你们记恨么。你们父子为什么就这么一个德行。一个另可把皇位传给孽种,一个另可把皇位让给外人。你们把朕当成什么了!”说着他将秦寒君抱起(面瘫那个),一手摩挲着秦寒君的肌肤,一手又将成诺扭转身:“朕要让你亲耳听听,你最心爱的女人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的是什么样的滋味。”
“你敢!”成诺那池墨黑变得异常的妖冶,也非常的危险。“瀛昭,如果你敢对君儿做任何的事,我保证,之后你会受到更加残酷的折磨。”
“折磨?是啊,君儿的身体对男人而言真是一种致命的诱惑,吃不到才是折磨。”瀛昭伸手褪去秦寒君的衣衫,盯着秦寒君的身子,目光变得越发的炙热。
“瀛昭!你要怎么着,随你,但别在我面前行如此龌龊之事!”一旁一直冷眼旁观的秦雪姬突然开口冷冷地说道。
瀛昭此时已经半压在秦寒君身上,那双罪恶的手,在她白皙的身上落下不少痕迹,他抬头冷哼一声:“我已经调查过了,洛王还在财神庄,你此时不去,保不准以后再也见不到了!”
“哼。你小心成了花下鬼。”秦雪姬冷冷一笑,点了成诺哑穴,这才推门离开。
于是,破庙一下子静得可怕,瀛昭见秦寒君的脸上已经潮红一片,于是放宽心,解开了秦寒君的穴道。
“药姬调配的媚药果然是不同凡响,君儿真是一点招架之力都没有。”瀛昭一边舔着秦寒君身前,一手在秦寒君身上游走。
他说得一点也没有,秦寒君(面瘫那个)是很想反抗,但是身子根本就不听她的控制,瀛昭的手将她的身子点燃的同时,也将她的意志付之一炬。她扭头看了成诺一眼,头脑昏沉,最终还是沉沦在鱼水之欢中。
于是,成诺听见身后的喘息声越来越大,女人的细声尖叫,男人的粗重低吼,他的眼眸在由浅变浓再由浓变浅,如此反复几次,只剩下为不可闻的叹息。跪在他面前的秦寒君(流泪的那个),终于被那些声音打扰,从成诺的脸上收回视线,视线越过成诺,看到那张与她一模样的脸庞,在别人身下承欢、沦陷。她的眼神有一瞬的迷茫,眼底泛起迷雾,呼吸变得越发的沉重,一声微不可见的哭泣声,就这么溢了出来。
只听见身后,就在鱼水之欢,最最酣畅淋漓的时刻,男子那一声撕心裂肺的嘶哑声,以及女子张狂的大笑声,交织着充斥在破庙之中。突然笑声戛然而止,只听到男子张扬跋扈的声音,断断续续地说道:
“你居然……你这个贱人居然不惜将毒下在自己……身上!你……你……”张扬跋扈的声音停了下来,他永远不可能再发出任何的声音。
成诺沉默地闭上双眼,他伸手遮住眼前这个秦寒君(流泪的那个)的双眸,微微地叹了一口气。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选择的路负责,我们或许能在她选择的时候给她意见,但是决定走不走下去,那不是我们能够左右的。很多时候,我们能做的,只是尊重她的选择,君儿。”成诺伸手抱住秦寒君,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所以,君儿。答应我,试着控制自己的情绪。不然你的心疾,会要了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