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棱星当然没有对梦雨欣下什么毒,只是随便说说吓吓她而已。毕竟跟她不是很熟,不略施一点别的手段,相信谁都不会放心吧!也只有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才不会考虑这些。
今天的飞棱星待在月牙湖的家里,没有钻研高精尖技术,而是投向了他另外的两个爱好——天文学和哲学。当然,仅仅是作为一个天文爱好者和哲学爱好者而言,他还没有那么高的觉悟。
现在,飞棱星待在家里的实验室用显微镜观察弗利德从月球戴回来的深层样本,并采集当中的氦三。这并不是一个辛苦的工作,只要制作好步骤,留给机械士兵执行流程就行了,而飞棱星现在也确实这么做了。做这种相当于走动的工作,机械士兵并不需要耗费什么有限能量。如果硬要说有消耗的话,就是走动消耗的那“小部分”,但这“小部分”与干架比起来,相当于忽略不计。
于是,在这方面闲暇下来的飞棱星又忙起了别的事情,观看宇宙天体的图片。这些天体里有太阳系几大行星、几大著名恒星和最近一些超新星爆发的图片,当然最主要的还是橙字号空间监狱爆发的形态图。由于那个行星系里的红巨星特别显眼,导致橙字号空间监狱在没有那次爆发之前,根本就观察不到。
但有一点很令飞棱星感到惊奇,空间位面监狱监长的所在地。按花中月所说,是与橙子号空间监狱所在的行星系相距最近的另一个行星系。但他在那所空间监狱周围的数十光年内,并没有看到与它描述类型相似的行星系。
事实上,飞棱星看到橙字号空间监狱周围数十光年的行星系里。没有一个行星系的“太阳”是黄色主序星,大多都是红色主序星、蓝色主序星,白色主序星。这与飞棱星从花中月那里所了解到的不符啊!
空间位面监狱监长所在的行星系到底在哪呢?难道是拥有着某种逆天的神通,把整个行星系都隐藏了起来?这倒也不无可能,飞棱星看着手上没有爆发之前的橙子号空间监狱照片,深思着。他知道,这仅仅是空间位面监狱里的冰山一角而已,其他的空间监狱和位面监狱也不知道在哪个角落。
……
这是这个不平凡的暑假里,平凡的一天早上。
“主人,在你给我日程安排里,半小时后,您将会有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前来拜访您,你不好好准备一下么?”花中月突然出声提醒道。
“……”飞棱星听了花中月的提醒,先是有点无语,而后露出了有点郁闷的样子:“拜托,你有没有搞错啊!虽然我之前安排的时候是说‘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但你也不用原封不动的这样提醒我吧!说远方亲戚不行么?”
“开个玩笑嘛,看你现在想太多的样子,需要放松一下了,嘻嘻!”花中月嘻嘻笑道:“你之前说过,那个远方亲戚是一位海归哦,没想到居然要到我们这暂住。话说,海归不都是很有钱的么,怎么还需要暂住啊?”
“……”飞棱星没有说话,但很快的又忍不住说话了:“你的放松方式,我体验不出来。”
对于花中月的问题,飞棱星没有回答,因为他知道,花中月很快就要自问自答了,结果自然是不出所料。
“噢!我明白了,不管你的那个远方亲戚有多有钱,也不可能有你有钱。”说着,花中月又为这句话继续作着解释:“因为你的钱差不多已经等于全世界的钱了,你活着的意义已经不是为了钱了。”
“或许你的那个远房亲戚独具慧眼,早已看出你的不凡,想法设法的搭讪你,就是为了得到更好的回报。”花中月继续着它那莫名其妙的猜测。
“不要把别人想得那么龌龊好不好,真的独具慧眼的话,就不会那么做了。”飞棱星翻了翻白眼,鄙夷道:“如果全世界的钱都那样窃取的话,钞票不就等于废纸了么,之前那一次的窃取,估计引起的动荡的也不会小。”
“你不为客人的到来而做一下准备么,不到半小时了哦!”花中月言归正传的提醒了起来。
“不用了,放心吧,那货有我家的钥匙。”飞棱星很放心的样子。
“那指纹认证呢?”花中月问道。
“你特么的烦不烦啊!指纹认证也有那货的份,待会我进入状态后,不要聒噪,等我自己出来。”飞棱星说道。
“你不接客了?”花中月继续问道,似乎没察觉出它话语中的歧义。
“你欠叼是吧?接个卵客啊!话都不会说,先学学怎么说话。”飞棱星郁闷了,但他还是为花中月的问题作了解答:“我很快就会从状态中出来了,你不烦就是最大的好事了。别吵啊!再吵就关掉你,你最近有点聒噪了,需要‘闭关’一下了。”
“……”花中月似乎也郁闷了,一副“好心被当作了驴肝肺”的样子。
于是,飞棱星又继续起了他的学术研究,只是,他的研究在常人看起来有点奇怪。经常拿实验室里一些试管里五颜六色的不明液体,倒在那些天体照片上,然后再拿起来细致观察。
如果这种奇怪的做法,能让这些照片看得更清楚的话,那也没什么可说的。可惜的是,那些照片除了能看出湿了之外,没有任何地方与原来的模样有什么不同,这就让人觉得怪异了。想必这种情况谁见了谁都会觉得奇怪,即使知道飞棱星这么做肯定有常人所不知的原因,但这并不妨碍别人的看法,恐怕其原因也只有飞棱星和花中月才知道了,希望不是什么无聊之举。
……
将近一个小时之后,飞棱星终于从工作状态中出来了。他已经把手上的天体照片细致观察完了,然后又把它们都放进了研究桌的一个抽屉里。如果有人细看的话,就会发现这些照片已经完全干了,但是并没有什么皱褶,和之前一般无二,这就更让人好奇了,这究竟是为什么呢?
感觉事情暂告一段落的飞棱星,就想去冰箱拿一瓶饮料狂饮。只是,在这一瞬间,他好像发觉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感觉这个实验室似乎多了什么。
突然,飞棱星转头看向了实验室的一个方向,不禁微微一惊。
那里有着一个雪白的单人沙发,只是,那个沙发此时正端着一个人。一个让飞棱星意想得到又意想不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