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橘沫,“......”直接被他骂懵!
被某人挂断电话后,靳橘沫整个就是蒙圈的状态。
以前虽然觉得某人冷漠不好相处,可仔细想想还真没被某人这么直接表达怒意的骂过......
靳橘沫深吐气,内心惴惴不安钤。
“怎么了?”慕覃年敛眉,从侧看着靳橘沫微白的侧脸和忐忑紧锁的秀眉。
“我......”
“这位先生,您是谁?先生,您干什么?先生......”
靳橘沫愣住,看着慕覃年。
慕覃年神情冷肃,深瞳里迸射出森冷,朝门口缓缓看了过去。
靳橘沫眨了眨眼,还没来得及看过去,手腕便被一股大力箍住。
“......”靳橘沫惊住,看向慕覃年。
慕覃年脸色阴沉得厉害,扣着靳橘沫的手腕将她带到了他身后,眼眸嚼着几分狠戾盯着门口。
靳橘沫心尖不由往上提了提,视线从慕覃年手臂擦过,朝门口望去。
一瞬间跃入眼帘,周身戾气重重的高大男人,让靳橘沫骤然屏了呼吸。
心下惊愕不已,前一刻还在跟她讲电话的人,这一刻竟出现在了她眼前......
谭玉站在容墨琛身后,慌张不已的看着慕覃年,“少爷,这位先生一个劲儿的往上冲,我们拦都拦不住。”
慕覃年面无表情的时候就已经够骇人的了,听完谭玉的话,眉头微皱了皱,就把谭玉吓得赶紧低下了头,不敢看他。
“下去吧。”慕覃年声音无温说。
“诶。”谭玉赶紧的转身,快速的离开了。
“容总裁在z市的地位,就算不经允许随意闯入他人家中也没关系了么?”慕覃年寒沉盯着容墨琛。
容墨琛一张冰块脸,却是看也不看慕覃年,直直盯着站在慕覃年身后的靳橘沫,语气出乎靳橘沫预料的温柔,“差不多该去接孩子们了,一起去。”
靳橘沫怔住,被他前后骤变的态度弄得反而更是不知所措。
慕覃年冷笑,“接孩子的事就不麻烦容总裁了,待会儿我跟小沫去接就好。”
“兮兮和寒寒是我的孩子不是慕先生的,不麻烦慕先生费心才是。”容墨琛盯向慕覃年,黑瞳发凉。
“我没记错的话,兮兮和寒寒姓叶,可不信容。当然了,姓叶只是暂时的。”
慕覃年眯紧眼,看着容墨琛缓缓道,“以后他们会姓慕。不管是姓叶还是姓慕都跟容总裁没有半毛钱的关系。跟容总裁没有关系的人,容总裁就少管了吧!”
“姓慕?”
容墨琛薄唇绷直,周身散发而出的寒气估计楼下的谭玉等人都感受得到,“慕先生不嫌可笑!”
“还真不可笑。”慕覃年似乎也被容墨琛激怒,准确的说在得知靳橘沫脸上的巴掌印是拜方静祎所赐时,就已经怒得厉害了。
说话见,慕覃年冷讽的扬高唇角,将靳橘沫从身后拉出来,深眸沉沉盯着她,“小沫,兮兮和寒寒以前跟着叶萧姓叶,以后跟你姓慕,是不是不可以了?”
“哥......”靳橘沫眼角扫到某人越来越阴沉的脸,压低嗓音,请求的看着慕覃年。
慕覃年盯着靳橘沫为难的小脸,虽然不舍得她夹在中间左右不是,但也不想就这么放任了,转眸看向容墨琛,“容总裁觉得兮兮和寒寒跟小沫姓很可笑?”
容墨琛直接无视慕覃年的问题,冷哼了声,看着靳橘沫,“走不走?”
靳橘沫抿唇,看向慕覃年,小声道,“哥,我先去接兮兮和寒寒。”
慕覃年两道浓眉猛地拢紧,定定盯着靳橘沫,似乎有些恼她的不争气!
走不走?
不走又怎么样!
靳橘沫第一次感觉到夹在亲人和爱人中间是怎样一种无能为力的感受!
在两人唇枪舌战,针尖对麦芒的过程中,有好几个瞬间靳橘沫都觉得窒息,难受!
看着靳橘沫越皱越紧的眉心,已经望着他的一双眼睛里哀求越来越浓,慕覃年到底还是不忍心了,绷着唇,缓缓松开了靳橘沫的手腕。
在他妥协的瞬间,靳橘沫心里反而更加的难受!
垂下睫毛,靳橘沫低着头朝门口快步走了过去。
容墨琛一直盯着她,在她将要走进时,扫了眼站在房间中央微有不甘的慕覃年,继而握住靳橘沫的手,牵着她朝楼下走了去。
慕覃年看着两人牵手离开的画面,深眸里的寒意入骨。
从别墅出来坐到车里,两人谁都没有说话。
容墨琛没有急着开车离开,而是掏出一根烟叼在了唇间,连抽了三根烟,身边的人还是一句话也没说。
胸腔里的怒意升到了顶点,容墨琛脸部轮廓越是锋利,直接用指腹碾息了猩红的烟蒂,在将烟蒂掷出窗外的瞬间,猛地用另一条手臂勾住了呆呆坐在副驾座上的靳橘沫,将她提坐在了自己大.腿上。
夹烟的大手从后扣住她的后颈用力拉下,发狠的吻上她的唇。
靳橘沫睫毛狠颤,并没有反抗,反而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
不管他碾转在她唇上的动作有多粗鲁,她都没有推开他。
唇上蓦地传来的刺痛感,以及没入舌尖的血腥味让靳橘沫微微皱起了眉头,却仍旧乖顺的被他禁锢着近乎残暴的索取。
牛仔裤的纽扣忽的被扯开,他裹挟着怒意的大手就那么伸了进来。
靳橘沫整个人剧烈抖了起来,桃花眼闪现水汽,惊愕又有些受伤的看着面前冷峻的脸。
容墨琛几乎是丧失了理智的欺负她,深刻立体的脸庞因为狂怒和势狠有些微微的扭曲和狰狞,可他深邃泠然的黑眸里却分明划过受伤和失落。
在他越来越激进的动作下,靳橘沫手指猛地抓紧他的后背,似痛苦又似难受的扬高脖颈,喉咙里不时溢出一声浅浅的低吟。
可是就在最关键的一刻,他却忽然停了下来。
靳橘沫睁开湿漉的双眼,无助地看着他,浑身都在轻微的颤.抖。
容墨琛黑眸赤红,两片薄唇冷冽的抿着一条直线,像是深藏于万丈寒冰之下的利剑,锐利而危险。
靳橘沫一张桃花眼慌张的轻闪,腰身本能的往下寻求最后的解脱。
可她没往下一分,他便往后退一分。
靳橘沫难过极了,晶莹泪珀悬在她修长卷密的睫毛尖儿,堪堪欲落,看着他轻轻的抽哽。
容墨琛视若无睹她的无助,抽出手,神情冷如冰魄,从方向盘前抽出一张纸,没有一点情绪的擦掉指上的润湿。
靳橘沫看着他,眼眶一下子红了,“容墨琛,你非要这样折磨我么?“
容墨琛微顿,冷漠的看向靳橘沫,“我折磨你了么?可你刚刚的表现,并不像是在受折磨,相反的,你看上去挺享受的不是么!”
靳橘沫万没想到他会用这样冰冷的语调说出这种伤人尊严的话。
靳橘沫一张脸迅速发白,一对睫毛抖得厉害,手指颤.抖的从他脖子上抽开,什么都没说,快速整理好牛仔裤,便要从他腿上下去。
容墨琛却紧扣着她的腰不放。
靳橘沫挣了几次都没挣开,屈辱和委屈一下子从心口涌到了嗓子眼,红着眼扭头瞪他,出口的声音鼻音很重,“你还想怎么样?”
他想怎么样?
容墨琛脸色铁青,黑眸沉沉涌出骇人的潮红,阴厉的盯着靳橘沫,咬着牙一字一字道,“觉得你有理了是不是?委屈了是不是?恨我了是不是?怎么样,要跟我一刀两断么?好,我现在就给你这个机会,从我身边离开!”
说完这话,容墨琛缓缓松开了握着靳橘沫腰肢的双手。
靳橘沫睁大眼看着他,只觉得心脏和脑仁儿都一并疼了起来,疼得她呼吸都困难。---题外话---
一更。还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