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一切都在她的预期之内,容墨琛虽对古灵漪至始至终都算不上热情,可因为古灵漪的脸,他的目光总不可避免的会落在她脸上几秒,尽管,他只是在透过她看另一个人。
可那又怎么样呢?靳橘沫已经不存在,存在的,只有古灵漪撄!
所以,她一定会是最后的胜利者!
如果不是靳橘沫再次出现,她的愿望达成,也不过是时间早晚而已!
可偏偏......
梁憶蓦地捏紧拳,眼底惶恐中竟迸射出浓浓的恼恨和不甘偿!
如果不是她,她们何至落到这个地步!
身侧的房门忽的从外推开。
梁憶双眼一颤,忙垂下睫毛,将眼里的情绪全数遮挡,脸上却袒露出惊恐至极的苍白。
古姚秦唔叫了两声,整个身子哆嗦的翻到另一面,脸藏在墙壁里。
“不错,比我预想的结果好得多。”男人幽冥的嗓音犹如峭寒的利剑插.进耳膜里。
梁憶肩头轻颤,缓缓抬起眼皮,故作骁勇却难掩胆怯的看着面前身形修长,气质诡冷的男人,嘴唇惨白的蠕动,“慕少预想的结果,是打开门进来,看到我已经死了?”
慕覃年阴冷的扯唇,蓦地将房门打开到最大,“你又一次自由了。”
梁憶愕然,不可置信,心中却也升起希望,“慕少,你肯放我走?”
“我跟我自己打赌,如果我打开这扇门进来,你还活着,那么我就放你走。”慕覃年轻挑唇,深冷坚毅的面庞每一个表情符号都写着认真,没有一丝玩笑或是耍弄的痕迹。
梁憶心脏狂跳,两天一.夜没吃任何东西,她现在全身乏力。
双手撑在身体两侧的墙壁上,梁憶几乎用尽全力才缓慢站了起来,看着慕覃年的眼睛里,有死而后生的光芒,嗓音亦因为这份即将重获新生的希望而控制不住的颤.抖,“你真的肯放我走?”
梁憶终究不敢全然相信他的话,再次问道。
慕覃年从裤兜里掏出一根烟叼在嘴唇点燃,吸了口气,灰白的烟雾从他鼻间和嘴唇溢出,他说,“不仅如此,我还会放了你丈夫。你带他一起走。”
什么?
梁憶浑身一震,睁大眼看向另一侧墙角的古姚秦。
古姚秦想也是听到了慕覃年的话,面对着墙壁的身体猛然颤动,转过头,激动的看着慕覃年。
梁憶看着已然今非昔比的丈夫,心里却陡然生出一股强烈的拒绝感。
她不想带他走!
古姚秦得罪了容墨琛,得罪了慕覃年,如今还是重案组的重点追缉逃犯,带他走,只会是累赘!
更何况,他现在这幅模样,出去光是医治所需的费用就要一大笔,并且,她并不觉得他现在能完全治好。
说不定,花了钱勉强把他救活,以后也是废人一个,还得她和古灵漪养他。
且这些先不论。
古姚秦心狠手辣,现在他已然知道她在婚前给别人生过孩子,以他的性子,就算不杀了她,也绝不会让她后半辈子好过!
倒不如,倒不如就让他留在这里,自生自灭,免得拖累旁人!
慕覃年眯眼盯着梁憶,将她脸上的纠结和犹豫一一看在眼底,嘴角划过哂笑,“梁女士怎么这种表情?难不成你不愿意带你丈夫走?”
梁憶脸青一阵白一阵,内心想也是有些挣扎的。
可最终,她还是舍弃了古姚秦。
她说,“他对沫沫做了那种事,平生也做尽了伤天害理的事,落得现在这个下场,也是他罪有应得。”
古姚秦听到梁憶做出这番话,整个疯怒,呲着牙愤怒的朝梁憶嘶吼,“贱女人,贱女人,你不得好死!啊,你不得好死!”
“......”梁憶也是怕的,身子抖得厉害,头也垂得很低,不敢去看古姚秦,双手紧紧抓着衣摆,一遍遍小声说,“不要怪我,不要怪我,一切,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你自作自受,我没办法,我没有办法......”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古姚秦双眼赤红,奋力的朝梁憶爬。
因为激动,他嘴角,鼻孔,眼睛都沁出红色的液体。
大.腿在地板上缩动蹭出的鲜血,蔓延了一路。
那个场面,不可谓不骇人。
梁憶头皮发麻,惊叫着夺门而逃。
慕覃年盯了眼梁憶狼狈逃窜的背影,冷眸半眯,并没有追,回头看着还在往外爬的古姚秦,嘴角阴翳一扯,抬腿一脚将古姚秦踹翻了回去。
古姚秦痛苦的嘶叫,被背叛和遗弃的痛苦,加上他这些日子所承受的非人折磨,让他切肤的体会到何为生不如死。
他自认为论狠,没人能狠得过他。
可现在他才看清,真正狠的,是慕覃年,是容墨琛那一伙人,甚至是梁憶!
古姚秦后悔,他后悔那天没有狠心掐死那个狼心狗肺的女人,他后悔!
“啊......”
慕覃年脸上每一个表情都像是冰冻了似的冷漠,从鼻息发出一声轻不可闻的呲声,转身离开。
梁憶和古灵漪有她们的去处,而古姚秦也有他要去的地方。
不矛盾!
因为终究,他们都会去同一个地方!
靳橘沫带着兮兮寒寒跟某人离开别墅,当晚实则并没有启程去印尼。
而是住进了离国际机场比较近的五星级酒店。
将兮兮寒寒哄睡下,靳橘沫去洗浴室洗澡,出来时披着酒店的白色浴袍。
从卧室走到客厅,容墨琛正站在窗台前接电话,侧脸冷峻,透着她现在已经很少见的狠辣和阴鸷。
靳橘沫往前走的步伐停下,秀眉轻皱,疑惑的看着他。
容墨琛从玻璃窗上盯着靳橘沫,黑眸碾过一丝复杂。
对电话那端又说了两句,便挂了电话。
手机在他宽阔大掌滑下,被他握进掌心。
他转身,望向靳橘沫的眼瞳温柔而炽烈。
靳橘沫抿了口唇,又才重新抬步朝他走了过去。
离他还有几步的距离,某人却忽的一个大跨步上前,一只手强势的穿过她松松垮垮的浴袍捉住了她荷尖嫩软,热烈的吻也旋即覆上了靳橘沫的唇。
靳橘沫惊得浑身直哆嗦,脸和身子刹那绯红一片,桃花眼沁出盈盈水汽,羞窘的轻挣,“容......”
靳橘沫急急的开口,却被他钻了空置,带着他独有清冽气息的软韧一下子挤了进来。
靳橘沫背脊骨窜起一股要命的酥麻,心跳飞快,想开口说什么,却已经无能为力,身子到心,彻底融进了他给的翻云覆雨里。
窗台到沙发,又从沙发到阳台,最后从阳台辗转到洗浴室。
靳橘沫在一次次头发发麻,心脏快要爆炸的极致感官刺激下,一度觉得自己跟死亡那么的接近,可偏偏又没有,相反的,那么的快乐!
容墨琛单臂搂着靳橘沫软若无骨的纤腰站在花洒下,另一只手温柔的替她清洗身子,指腹从她洁白无瑕的皮肤上那一朵朵盛开的蔷薇花拂过时,都让他情不能自已。
察觉到他温润的吻落在后背,靳橘沫警惕的撑开疲惫至极的双眼,惊恐的回头看他,红着脸道,“容墨琛,你再碰我一下,我生气了!”
生气?
容墨琛许是觉得好玩,性.感沙哑的笑声徐徐从他喉管里溢出,吻从她后背滑到她耳侧,黏腻磁性的嗓音从她耳朵里灌了进来,“你生气了会怎么样?惩罚我?我觉得体罚比较好,比如......蹂.躏我......”
靳橘沫脸颊爆红,对于向来冷漠寡言的男人说出这种毫无底线尺度可言的话来,简直让人不敢相信,匪夷所思,外加跌破眼镜!
靳橘沫不禁怀疑,这个此刻正抱住她的男人,到底还是不是她所认识的容墨琛!?〒_〒
---题外话---一更。还有一更。不好意思晚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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