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惊天动地的阴谋就这样悄然的开始了。
无论是夜羽还是火灵珠,在他们的眼中根本没有俗世那种道德枷锁,那些每天顶着道德枷锁的人,基本上都是伪君子一类,他们明面上光明正大,可是暗地里却不知道做了多少苟且的勾当。
在夜羽的心中,没有什么光明正大的单打独斗,这个世界不会因为多了谁会如何,也不会因为缺少谁而停止了运转,一切都是以活着为要目的。
也许在刚开始的时候,不论是夜羽还是火灵珠,亦或者是其他的生灵,他们也是憧憬真善美的,可是当他们从这个世界读懂了生活,学会了圆润,与之相对应的则是他们交出了心中的纯真,没有经历过痛楚的人,是无法真正体会到生活的艰难与困苦。
如果两个人境界相同,那么夜羽会选择与对方光明正大的生死战,可如果实力相差太过悬殊,还一味的选择光明正大的单挑的话,那么就不是勇敢而是送死了。
如今夜羽的处境非常的堪忧,他可以说是在走钢丝,一个不慎可能就会万念俱灰,所以他不得不小心翼翼,只要能够活下去,他不介意用什么样的手段对敌,只要不出他心中的那个底线就可以。
在火灵珠内部空间,一袭黑衣黑的夜羽漂浮在虚空,在火灵珠内部根本没有6地,所以他只能靠火灵珠的特殊而漂浮在空中,此刻他目光深邃的看着四周,在这一刻他心中突然涌现出了一种奇特的想法,那就是忍术的由来。
“忍术的原理还有体术的原理跟这个世界的修道跟纯武者有共通点,然而忍术或者体术跟这个世界的术法相比较起来就有些难登大雅之堂了,也许是因为这个世界的修炼方法遗失在了外面,所以才会有忍者这种人存在。
不过忍者跟这个世界的修真者根本无法比较,哪怕是影级别也好,他们的战力顶多跟练气初期修者媲美罢了。“
夜羽想起今生的经历,其实他早就有这种感觉,所谓忍术根本不可能凭空出现,追溯其源头的话,忍术的真正鼻祖应该就是修真界的修炼体系。
再联想到当年幻祖的一些只言片语,夜羽已经可以肯定玄武大陆应该是大千世界中的主世界,就像是一颗参天大树一般,它都有其唯一的主干,而玄武大陆应该就是万千世界中的唯一主干。
“当年我还以恢复了忍术而洋洋得意,如今看来根本就是坐井观天,修道一途浩瀚而飘渺,这是忍者根本无法企及的一种境界跟领域,所以我要努力的修炼下去,直至有一天可以真正的寿与天齐,到那个时候我才能够去解开世上一切迷。“
夜羽全身心的放松了下来,可他却在随时准备着战斗,方天画戟跟冷月都出现在了他的手中,与此同时,他所有的玄法也已然开始极运转了起来,他那头诡异的红黑,再加上他那双诡异的瞳孔还有他额头上类似竖眼的存在,这一刻的夜羽仿佛是怒目金刚下凡,为的就是惩戒一切罪恶。
“就快了,如果火灵珠没有被怀疑的话,此次机会应该可以完美的进行,前提条件是,火灵珠真的取得了那个男人的绝对信任么?“
夜羽嘴角微微自语,不过他没有过多的担忧,他的嘴角露出一抹邪异的笑容,那是他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笑意,不论火灵珠是否成功,如果是在偷袭的情况下,他有把握与那个神秘男人一战,再加上那个男人闭关的地方是在整个沙漠的最中心,也就是宫殿的最深处,那里有禁制存在,除了那个神秘男人之外别无他物,更别说其他人了。
所谓禁制其实就是他前世在忍者世界中的结界的升级版,禁制比较复杂,也分很多种,但大多数的禁制都会有一个共通点,那就是牵一而动全身。
而结界呢?
结界则简单的多了,结界只是简单的隔离气息罢了,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效用,所以跟禁制根本无法相比,结界在夜羽眼中如同虚设,而禁制就不一样了,除非夜羽开启万花筒仙瞳,否则都很难窥探其结构,就更别说破除禁制了。
也许等到他站在修真界的巅峰的时候,他就能够明白整个世界运转的原理,包括忍术的由来,如今虽然只是猜测,但是他可以有九层的把握,所谓忍术只不过是从修真界分离出去的低级的修炼之法罢了。
夜羽如今从火灵珠内部可以窥视到外界的风吹草动,他看到火灵珠一路疾驰的从宫殿前沿一口气冲到了宫殿的深处,直至到了最深处的一扇石门时才止住了步伐。
“果然是他。“
夜羽从火灵珠内部看到外界的情形,他看到了石门两侧有两个人影守护,分别是一男一女,女的他不认识,而那个男的他再熟悉不过了,赫然就是上官飞鸿。
那个当初将他们一行人给带到了龙窟世界中的男人,没想到他居然像护卫一般的守护在此,由此看来,当时上官飞鸿之所以找他们结伴同行,应该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只不过是什么目的,目前为止他还没有丝毫的线索,就更加不知晓了。
不过,当战斗生,他打算第一时间将上官飞鸿以幻术操控,届时自然而然就可以得到一切答案了。
火灵珠的到来,没有任何阻挡,在这个地方,火灵珠的地位仅次于那个男人,火灵珠乃是那个男人的本命法宝,这一点,只要是那个男人的护卫都知晓,所以他们看到火灵珠也得毕恭毕敬的弯腰,并且充满敬意的说一声,大人。
火灵珠的度很快,几乎一闪而逝就进入了那扇石门内,夜羽从火灵珠的内部看到了石门后的场景,他看到了一个气息无比骇人的人影,那种气息,他只在罗天的身上感觉到过,那是属于金丹期才有的气息,虽然没有刻意的外放,但那种强者的气息却足以让金丹期以下的修者跪伏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