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安娜由于和谢嘉篪分手的事,近来心情极为不爽。打了好多电话,甚至亲自到公司,上谢家几次都吃了闭门羹。今晚,一个平时交情不错的女友在聚会上见到谢少,于是致电通风报信,安娜接到消息马不停蹄地赶来,却在半路上出了这种状况,心情可想而知。
“姐姐?阿祥?你们怎么会在这儿?”安娜做贼心虚,见到安安不免有些惧意,可是当她发现躺在地上那抹萦绕梦境的身影时,花容失色,匆忙上前将他扶起,“嘉篪哥,发生什么事?谁把你伤成这个样子的?报警,必须马上报警!”
“谢少,你没事吧!小叔不过一时冲动,你可不可以不要……”
“放心,我不会把事情闹大,今天这顿毒打是我自找的,就当是对我几天前伤害你的惩罚。”谢嘉篪艰难起身,撇下一旁女人搀扶的手臂,斯文地掸掸身上的尘土,擦掉薄唇边的血丝,面朝安安道,“刚才我和你说过的话,你再好好想想,想通了就通知我。”
“嘉篪哥,你们谈过什么?你忘了姐姐从前是怎样对待我的吗?你说过要帮我报仇的,从前的誓言难道都忘了吗?”聂安娜一双美眸饱含幽怨之色,从他们的对话中听出些苗头,有些急了,“余安安,你这个贱人,害了我一次还不够,还敢勾引我的嘉篪哥,活该你被人奸.污!”
“聂安娜,你别太过分!”安安实在听不下去,“虽然我失去部分记忆,但我觉对不会做出那么卑鄙的行为,六年前究竟怎么一回事,恐怕你心里最清楚。现在你害我是眼睁睁的事实,我们毕竟有血缘关系,事情既然发生我也不想追究,可若是有一天你再来算计我,我一定会让你尝到加倍的痛苦!”这些天,她一直在反复思考,怎么也无法解释自己能做出那样无耻的事,所以她坚信整件事都是聂安娜在捣鬼。
言罢,安安若有所思地凝了眼受伤的男子,心乱如麻,最后拉着愤怒到不能自控的林伟祥的大手,头也不回的离去。
“嘉篪哥,你听我解释,我没骗你,真的,真的……”聂安娜死死揪住谢嘉篪的衣袖,不肯放松,这是她爱恋多年的男人,穷其一生也要追随的男人。
“放手!聂安娜,最后告诉你一遍,我从没爱过你,反正我们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发展,以后别再来纠缠我!”谢嘉篪绝情地挣脱女人的小手,扔下一句伤透人心的话,绝然消失。
聂安娜无声地望向男人的背影,欲哭无泪。余安安,你不让我好,你也别想快活!
幽静的夜,香车,美人,情景交融,美不胜收。
迈巴.赫离开正路,停靠在附近的一片林子里,Cici玉指轻盈地按下车上的一个按键,靠椅立刻缓缓降下,变成平铺的床垫。这原本是预备司机开车劳顿时,休息小憩的用途,而现在越来越多的人,享受它的另一种用途——车.震。
颜若晟闭眼假寐,躺在皮椅上手脚使不出力气,意识却十分清晰。Gigi手脚麻利地退下男人的长裤,双手慢慢下滑,灵活地在他的某个部位轻抚,话语轻佻,“姐姐,原来颜少喜欢穿CV的真丝内裤呀!”
Cici被逗得咯咯直笑,“妹妹,你说颜少的那个地方与谢少比较起来,哪个更雄伟?”
“又没有勃.起,没法比较。”
“没关系,你多疼疼它,一会儿就慢慢壮大的。”
Gigi在姐姐的暗示下,小蛇一般的指头从两腿之间滑过,往复巡航,情不自禁的揉.弄,果然不多时,沉睡中的巨龙逐渐苏醒,傲人的形状迅速飙升。她巧妙的一拨一拉,肿胀的欲.望瞬间从内裤里迸发而出。
刚刚接触到空气的火热猛然抬头,Gigi低下头,脸附过去,红润的小舌上下灵动的刷动,整个舔.舐之后,张开樱唇一口含了上去,昂扬一下子被吞进去多半根,顶端甚至挤入喉部。这是一种致命的感觉,如同毒品,沾之上瘾。颜若晟抽了一口凉气,温热销魂的口腔内壁,加上甜蜜红舌的摩擦勾引,女人一刻不停的吞咽,他的如铁坚硬险些释放。
Gigi伏在男人的胯间,胸口处的白嫩全然展露,高挺的屁股翘着,全身前后舞动,黑发随着头部剧烈耸动,轻轻拨撩着他的肌体,双颊由于卖力吸.吮而深深凹陷,火辣而诱惑,颜若晟真想用力按着这颗不老实的小脑袋,在她湿润暖热的小嘴里一下下抽.动。
可他不能,因为他知道这两个女人自己绝对招惹不起。
林氏千金,美其名曰是富家小姐,其实质则是上层社会的两个高级妓.女。她们本来出身名门,但后来父亲过世,家道中落,母亲根本无力抚养这对用度奢侈的姐妹,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默许她们做些皮肉生意。她们也算是聪明人,每次几乎都两女公侍一夫,间或仙人跳敲竹杠,拿到了不少的酬劳。
上一次,颜若晟就是用重金收买这对交际花,用相同的方法对付谢嘉篪,成也萧何败也萧何,这次自己同样败在林氏姐妹的身上。
Cici勾魂媚笑,从妹妹手中接过青筋饱满,还微微跳动着的火热,手指挑弄前端分泌出的男性液体。
“姐姐,不如咱们趁着颜少睡着的时候,替他拍照留念吧!”Gigi说着左手举起Iphone5,右手已然向黑森林进军。
“你们到底想怎么样?”颜若晟黑眸豁然睁开,闪着猎猎的寒光,危险而又变幻莫测,“谢嘉篪给了你们多少好处?”
“颜少,原来你醒了!”Cici脸上的笑容得意之极,“别误会,我们姐妹仰慕你很长时间了……”
“少废话!不管他给你们多少好处,我都十倍照付,”颜若晟俊颜阴冷透着愠怒,“不过,想要拿到钱,我有一个附加的条件,你们必须帮我办到……”
几日后的一个下午,天空晴朗,安安靠在外公的床头休憩,耳边是连续响亮的手机铃声。
“安安,真不够朋友,你们是什么时候好上的?连我都瞒着吗?”李陌话里有些淡淡的埋怨。
“陌陌,你说什么呢?”揉揉迷蒙的大眼,慢悠悠地回道。
“还装糊涂,自己上网看看吧!”接着便是一阵忙碌的嘟声。
安安眼下已经清醒许多,掏出手机快速浏览UC网页,当她看到娱乐版块时,大脑轰的一声,瞬间空白一片。只见十分显眼的头版竟然刊登自己的玉照,虽然眼部打上马赛克,但熟识的人一眼便能认出。还有那晚她和谢嘉篪独处的画面,一张是他挑起她的下颌为她吹掉眼中的灰粒,另一张是他将她拦在怀中柔声安慰,两张照片由于角度和光线的缘故,看起来十分暧昧,男女主角给人一种共浴爱河的错觉。其下赫然配着巨幅标题《某冰城阔少疑似劈腿,小三竟是前女友姐姐》,后面还有一段对受害人的采访。在这次专访中,聂安娜声泪俱下地控诉自己的亲姐姐私生活如何放荡不检点,回国几天便利用自己,刻意接近她的未婚夫,不惜献身也要破坏她和谢嘉篪两人间的幸福。
正在思忖间,门外响起敲门声。
“余小姐,咱们可以说句话吗?”不知何时,阿龙已然静静站在门口。
医院角落,二人无声静立。
“谢少想见见你。今晚九点糖果酒吧一号VIP房间。”
“什么事?”
“现阶段的绯闻已经满城风雨,您和谢少都是公众人物,出了这样的绯闻总是不好,应该想个应对的方法才对。”
“清者自清,我没做过的事,犯不着跟那么多人解释。”
“余小姐,你不在乎但是谢少已经焦头烂额了!”阿龙担忧道,“现在整个谢家全知道这件事,谢先生和谢老先生更是气得鼻子冒烟,这次谢少怕是一定要受到重罚了!”他口中的两位先生自然是谢嘉篪的父亲谢文晖以及爷爷谢莛。
“那样最好,谢家早该管管这位无恶不作,桀骜骄纵的小少爷了!”
“哎!余小姐,你年纪太小,不知道人言可畏,”阿龙见她是铁了心不想与谢嘉篪有任何瓜葛,无奈叹口气,准备离开,“我走了,你现在出去一定要小心,有很多记者准备跟踪偷拍你的行踪呢!”
“你等等!”安安好像想起什么,叫住阿龙,返回病房,再度出来时手中已然多出一条玫色的古琦领带,“这个是你的吧!还给你!”
对方接过上眼瞧了瞧,“我哪有这么名贵的领带,这是去年少爷生日时,安娜小姐送给他的,从前宝贝的跟什么似的,前些日子不见了也没见他找,没想到竟然在你这里。”
阿龙走后,安安心潮起伏,他的话让她心头骤凉。记忆中失.身的那个夜晚,侵犯自己的男人就是解下这条领带蒙住她的双眼。她记得当时两个牛郎穿着T恤,不可能打领带。在场穿着西装的只有两人——谢嘉篪和阿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