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里的十八禁正在上演,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亲爹,大鱼儿在书房里吗?”
正在和安安缠绵的谢嘉篪惊了一跳,噼哩扑通从沙发掉到地上,顺嘴回复道,“没,没有。”
余安安巴掌大的小脸全是窘迫,倘若女儿进来后发现自己的母亲不但在这里,而且还衣冠不整,往后哪有脸面教育孩子?
“咦?奇怪,卧室里没有,究竟会在哪儿?”
“卫生间吧!”
“没有,我刚从那里出来。”
“说不定在楼下,在厨房,你挨个地方找找看,一定能找到她的。”
“谁说我要找她?我有事想和你单独聊。”想糊弄我,没那么容易,“爹地,快开门。”
“小鱼儿,天这么晚了,爸爸已经睡着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好吗?”
“睡着了还能说话,好神奇啊!”余小鱼站如松,“再说,爹地,你不是常常教导我说,今日事今日毕吗?”
谢嘉篪吃了个钉子,接不上下句。
“爹地,你快点,我等不急要进去,我数十个数,如果再不开门就推门进去了。”
“别别别,”谢嘉篪书房的门没有锁,女儿这样突兀地进来,他的谎话不攻自破,“马上马上……”
“一、二、三……十!”就在小鱼儿念到最后一个数字,并抬脚进门的时候,谢嘉篪不知从哪里找了一块不大的毯子,盖在两个人的身上,半坐直身体,挡住女儿精明的视线。
“爹地,你真的睡了。”余小鱼贼溜溜的眼光,自然瞄到薄毯下的凸起,假装视而不见,指着老爹健壮的黝黑胸膛,“为什么不回房间的大床,要躺在书房的沙发上休息?”
“呃,刚才困极了。”奶奶的,你老子好不容易和你老娘玩点花样,还被你生生搅了。
谢嘉篪毯子下面可是什么都没穿,并且还是擎天的状态,刚和安安好到一半,小鱼儿这个臭丫头就推门进来了,他淡定地装作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其实吓了一跳,险些就不举了。
“哦。”余小鱼首肯点头,继而坐在对面的椅子上,小眼瞪大眼ing……
僵持了三分钟,某老爹终于按捺不住了,自己除了有些懊恼外倒没什么,主要被窝里那位,快被憋死了,不时用纤指狠掐他的大腿根,疼得他龇牙咧嘴,要不是自小酷爱锻炼,身上的肌肉结实遒劲,真担心被她拧掉一块儿。
“咳咳,乖女儿啊!你不是说有事吗?快说吧!”说完了好赶快走啊!谢嘉篪轻咳了两声提醒,十分担心再这样下去,他会被余小鱼给玩坏了。
“那个,不急,一直没认真看过爹地,越是仔细看越发现你长得还真帅呢!”余小鱼今天是诚心要跟亲爹杠上了,主要是她老子太不靠谱,为了自己的幸福,竟然把她出卖给李摧花了。
“小鱼儿,有事就先说事。”皮相好这一点毋庸置疑,要不,也不能迷得你老妈从八岁起就动了童心。
“爹地,其实我没什么事,就是晚上睡不着,想找你聊聊。”
“聊什么?”丫的,这是要把人逼疯吗?
“聊人生,聊理想,聊未来……”总之,就是不离开。
谢嘉篪微笑的唇角微微一沉,看来这小丫头是诚心搅合自己的好事。不作不会死,不要碰触你老爹的底线啊!
被窝里发出一声轻笑,想来里面那位也明白女儿的意图了。
安安知道他现在憋得很难受,她偷偷把脑袋从毯子里露出一道缝隙,呼吸两口新鲜空气,勾起红唇对着他笑,最狠的是灵巧的小手还很没节操地在他身上抚弄。她的脸上满是藏不住的笑意,要不是孩子在这儿,她真的很想笑出来。
谢嘉篪恨不得立时翻身将她压住,再狠狠地教训一顿。可是房间里还有小鱼儿这个说懂不懂,说不懂还挺懂的小p孩,他快憋出火了,只好十分委屈地说道,“宝贝,今天太晚就不聊了,好好休息一下,咱们明天探讨哲学好吗?”
小鱼儿表情很镇定,看向老爸半掩的身材,十分忿忿不平地说道,“亲爹,哲学神马的就算了,不过,劳烦你往后不要胡乱配对,sweet才是我的真爱,我讨厌李家那个小白痴。假如爹地还是偷偷帮助李摧花的话,说不好我每天晚上这个时候都来找你聊天!”
“余小鱼,你在威胁老爸吗?”
余小鱼噙着诡异的笑容看向爸爸,十分认真地说道,“亲爹,表要误会,我是出于对你的健康考虑,送你一句话,纵欲过度对身体不好。”
“好,我答应不再撮合你和李家的小白痴了,往后的事你自己做主吧!”谢嘉篪险些一口老血喷出来,老子要是不纵欲过度,哪来你这个臭丫头折磨我脆弱的心脏?你老妈不在的那五年,我可是忍得很辛苦啊!
安安的脸上笑意更深,她快忍不住了,兴致勃勃地等着老公如何应对眼下的问题。
“闺女……你现在年纪小,有些事情你不懂的,等你长大了自然明白,”谢嘉篪咬着后槽牙说出这些话,“我不和你说废话,现在赶快出去,我很累要早点休息。”
小鱼儿十分鄙视地看向他,“你和妈咪光溜溜地躺在一起,有休息的机会吗?”
谢嘉篪彻底崩溃了……
“回去可以,但是亲爹你要给我买最新限量版的芭比娃娃。”
“好!”他的眼里迸发出希望的光芒,现在别说让他买娃娃了,就是买一个活生生的人,他也能马上答应下来。
余小鱼满意地点点头,“还有,别忘了退婚的事。”随即离开了。
还不待安安喘口气,她的老公便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我累了,你走开。”她娇嗔。
“刚刚玩的不是很来劲吗?怎么变卦了?”
安安在他胸口轻轻捶了一下,“还有脸说,你女儿早都看出来了!”
“没事,这表明他老爸厉害。”
“无耻!……”
人说良宵苦短,这一夜谢嘉篪要了她好几次,就是觉得要不够,折腾到后半夜,安安实在困极,撑不住昏昏睡去。
第二天一早,谢嘉篪还在睡觉,安安有些烦躁地把他从床上拉起来,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将她顺势一拉,埋在她的肩窝嗫喏,“还想要吗?老婆!”
安安狠狠推了一下,“大哥的电话。”
这下谢嘉篪瞬间清醒过来,坐起身子,笑道,“老婆,我嗓子有些干,你去给我拿杯水过来。”
老婆刚走,谢嘉篪没好气地对着手机吼了起来,“李开放,咱们不是说好了给两个孩子一些接触的时间,你还没完没了,想逼死我是吗?”
李开放嬉皮笑脸地回道,“老三,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只是担心你纵欲过度,累出毛病,好心关怀一下,不要狗咬吕洞宾!”
纵欲过度?尼玛!一连两天都有不同人用了相同的成语,难道他在别人眼里就是色迷心窍的主儿吗?
谢嘉篪想了想,似乎又觉得哪里不对,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李开放咧开嘴大笑,“刚才我第一遍打来时是小鱼儿说的,电话是后来才交给小安安的。”
某老爹扶额,丢人都丢到家了,好在老大不是外人,自己的女儿不会见到陌生人也说这样的话吧!谢某人倒无所谓,无奈老婆的脸皮薄得跟张纸似的,万一害臊往后不准自己碰可就坏了。
“小鱼儿还说其他事了吗?”
“说了。”
“说了什么?”某男紧张了。
“小鱼儿说你已经答应不再撮合她和李家的小白痴,往后的事她自己做主了。”
谢嘉篪瞬时僵住了,这小丫头的嘴也太快了。
李开放无所谓地笑笑,“老三,反正结亲家的事已经拍板钉钉了,你要是出尔反尔,我就把以前上过你床的那些女人拉一个名单,用微信发到朋友圈,让所有人都知道谢少的光荣历史。话说到这儿,你自己看着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