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建民眼内刹时闪出一抹激动,望着苏心蕾,激动的不知如何言语,最终愣在了原地。
苏心蕾拿过还在电炉上的电壶,往装着白茶叶砂壶上注上滚烫的开水,接着将电壶放回去,之后便把砂壶中刚泡出来的白茶倒进一旁的水晶壶,全部倒完,将砂砂壶放下,再拿起水晶壶往陈建民跟前的紫砂杯倒进白茶。
她的动作与陈建民的一样优雅,让坐在对面的陈建民叹问:“心蕾,你以前也常喝茶?”
苏心蕾抬了抬眸,应道:“不常喝,但我在公司一般会泡一杯绿茶提神。”
说话的同时把她那杯凉了的杯倒掉,重新换上一杯新沏出来的热茶,之后才放下水晶杯。
“看你的动作这么熟练,不知底的人会以为你也爱好茶道呢?”陈建民笑道。
“呵呵,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做起这个来会得心应手。”但心底加了一句,可能是遗传了妈妈的原因。
却不想传来陈建民的话:“你妈妈是个茶迷,可能你遗传了她的衣铱。”
苏心蕾一笑,拿起那杯刚倒满的茶的杯子朝陈建民道:“我们喝茶。”
陈建民亦拿起还散着雾气的杯子朝苏心蕾对了对,然后一饮而尽,苏心蕾亦是如此。
一杯热茶,彻底温暖着两人的心,温情在这间包厢浓浓飘盈……
从茶馆回到住处后,已经是十点了,而司徒昱还没有回来,她冲完凉但无一点睡意,脑中泛起的是陈建民的影子。虽然她嘴上说不敢确定两人有关系,但是心里却带着强烈的愿望,她希望找到自已的亲生父母,找到她的双胞胎哥哥,一家人可以其乐融融的生活。
她希望这一切在不久的将来可以实现,等眼前的事解决完后,她就答应陈建民一起去做个医学鉴定,让她,也让陈建民心底有个谱。
想着想着她才入睡了,在半夜中,她迷糊感到身边有个热气腾腾的火炉,她知道是谁,但是太累,继续睡了下去。只是早上醒来时,她身旁没有任何身影,就连被衾也没有温度,不由的讶异。
难道昨晚他没回来?昨晚只是她的幻觉?带着这样的疑惑,她出了屋子,她没有立即去上班,而是往医院去看迟轩然。
当到达迟轩然病房门前,苏心蕾先敲门,听见里边喊了一声请进,她才打开病房,只见林伟站在迟轩然病床前,脸色依旧是那种肃穆,她顿了顿。
迟轩然的脸上泛着一抹微笑:“心蕾,今天怎么这么早过来了。”
苏心蕾走了进来,亦回了他一个笑意:“过来看看你。”
“哦,快进来坐。”迟轩然爽朗笑道。
苏心蕾走迟轩然的病床前,将手中的水果放在桌面上,这时传来林伟要走的话。
“总裁,那我先去上班了。”
“嗯。”迟轩然淡淡应了一句。
这时苏心蕾放下水果,转身望着林伟,林伟朝苏心蕾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去。望着林伟的身影,不禁止想到,他可真是合格的助理。
房子一下子空荡了下来,以致迟轩然淡淡的声音很是响亮:“坐吧!”
苏心蕾回神过来,接着拿过一张椅,放在他的床前,坐了下去。
“这么早来找我,一定是有事,不然你也不会来。”迟轩然的话在苏心蕾坐下后响起。
她嗡了嗡嘴双眼炯炯的注视着迟轩然,那眼神带着浓浓的打量,似乎要将迟轩然心底最深处看透,以致引来迟轩然晒问:“你这眼神怎么变的这样可怕?”
苏心蕾依旧继续她的打量,若有所思道:“迟轩然,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迟轩然蹙着眉,脸上泛起一抹看不出情绪的笑意:“心蕾,你一大早究竟怎么了?”
“昨天你不是答应过让警方来调查吗?怎么就突然起诉旗星了?你这样做实则就是说我已经偷窃了,但是那副作品是我自已设计的,你怎么可以就起诉了呢?”苏心蕾道,同时眸神充满着失望且质疑。
迟轩然突然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接着道:“这不是我起诉旗星的,可能是曹沁雪做的,我会让林伟找她谈谈,看她愿不愿意私下解决。”
听着这样的回复,苏心蕾大怒:“这不是私下解决的问题,而是她做贼心虚,我觉的你应该不会不知道这事?”
苏心蕾紧攫住他,想从他的神情上得出一丝表情,但只片刻,她就失望了,他的表情一点破绽开也找不出来。反而看到他眸子里闪过受伤之色。
“苏心蕾,我一直都站在你这边,可是你竟然怀疑我,怀疑我在害你,我能害你吗?”迟轩然愤然吼道。
她一怔,有些迟疑,但是仅只一刻,她又道:“迟轩然我也想相信你,但是一连串的事都出在你大德,我不能不怀疑你,为何米兰设计会在你公司,我其他的设计也在你手中?”
“既然你不相信我的话,我们也没有再谈下去的必要了,请你离开吧!我需要休息。”迟轩然突然冷脸。
苏心蕾突然哀求道:“迟轩然请你停止一切吧!”
迟轩然抬眸望着她,眸子渐渐泛起凌厉之光,脸色阴冷的盯着苏心蕾,良久吐出冰薄般的话:“苏心蕾就算是我做的话,现在我也不会罢手。你太污辱我了。”
苏心蕾冷冷的睥睨着他:“这么说真的是你做的?你让曹沁雪拿着我的设计来告我?”
迟轩然突然一声冷嗤:“你拿的出证据的话,我就会承认,如果拿不出证据,请别在这儿污蔑我。”
“如果我拿的出证据就不会站在这儿了,迟轩然就因为我拒绝了你,所以你想害死我?”苏心蕾蹙眉。
“我在你心目中就这么卑鄙吗?”
“我也不想这样想你。”苏心蕾冷冷道。
“可是你已经这样想我了,我现在身体弄残了,你不但没为我难过,反而还给我安了这么多罪名,苏心蕾你对我太残忍了。”迟轩然双目变的赤红,怒吼一声,犹如一头受伤的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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