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记住,今晚是你主动让我要你,所以从今以后,你的身子也只能我可以动。”
司徒昱的声音冷的像大雪纷飞时的冷风,冰寒三尺,但此时的苏心蕾处在了迷乱之中,对此他的话无法去分晰,更不能听清他说了些什么,只是一个劲的点着头,以求的解除身体上的。
司徒昱见状,狠狠的在她身上咬了一口,接着一个用力,他已在她体内了,接着便是一场撼天动力的欢//爱。
苏心蕾的吟叫,司徒昱的吼声,如千军万马在奔腾,扬起漫天尘埃,将一切遮住,亦遮住了两人的心,两人在尘埃中看不见对方,只凭着感觉,沦陷在那极致的愉//悦中,久久不停消,似乎要将这场沉重的爱,进行下去,一直到石枯海烂……
翌日,苏心蕾是在不适中醒来,张开那双清亮的眸子,她望见酒店透着阳光的窗帘,淡淡的黄色,如镀了一层金,异常不真实。
印入眸子内的景象,顿时醒了过来,昨晚她与凌乔至开房,她应该没有失/,身吧!她急迅的要掀开被子,只是身上传来疼痛,她叫了一声。
这样的疼痛,她更明白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想到这,她慌了,她不会真被那个禽兽占有了吧,如果是她会死,她惶恐的转首过去,这一望,她又惊呆了。
司徒昱正张着眸子冷若冰霜的望着她,她脑子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不由讶异,他怎么会在这儿?不过幸好,昨晚是他,不是别人。
她突然松了一口气,在这同时,司徒昱冷冰冰的声音传了过来。
“你看到我很失望?”
苏心蕾怔忡的望着他,他为什么这样说?她的表情有这样吗?
“你说什么糊话?”苏心蕾凝着眸子不悦道。
可司徒昱却被愤怒占满了心,依旧不依不绕道:“如果我没出现你或许就尝试/卖的滋味了。”
苏心蕾听着这刺人的话,不由喷道:“你怎么回事呀,一早发什么疯?”
司徒昱瞬间压了上去,咬牙切齿道:“我要是发疯的话,早就把你碎尸万缎了。”
话毕,他在她的肩膀上用力咬了一口,钻心之痛即时袭之而来,苏心蕾哀叫了一声。
“啊,你这个疯子,放开我。”同时她感到身子骨架像被拆过一般的疼痛,加上刚才司徒昱咬的疼痛,怒火不打一处来吼道。
司徒昱嘴里尝到血的味道,腥味浓重,反而激发了他的戾气,阴森吼着:“放开你?昨晚你可是主动勾引我,求我要你的,怎么满足了你的需求,又想找下一个卖主了?”
苏心蕾面对他的污辱,气急败坏,这个男人怎么变化这么大,前两天对她还温情脉脉,而今却像混蛋的令人愤恨。
“你走开,混蛋。”苏心蕾怒恨的推着他,只可惜他像座山一般,压着她不动。
“利用完我了,就想赶我离开,想都别想,我让你看看真正的混蛋,”他双眸布满血丝,怒吼着,接着在她身上啃咬起来。
她不清楚他怎么突然变成了这样,但是她知道此时他像被激怒的狮子,无法喝住。但又挣脱不了,只有任他为所欲为。
司徒昱又在昨晚留下的印迹上加上一道道的血印,痛的她呲牙咧齿,但在疼痛中却带着一抹酥麻,以至渐渐忽略了疼痛,回应起身上的他。
又是一场轰天动地的晨爱,房内升腾起浓浓的欲/火,两人在这场欲火中焚烧着,最后把化为灰烬,留下的只是一躯空壳。
当一切房内恢复平静后,司徒昱并没有立即离开她,而是冷道:“你出来卖如果被媒体知道了,创华一定会受到牵连,你就算把股东坐稳,也是一具空壳。”
苏心蕾闭了闭眼,愤恨冷道:“你怎么把我想的那么不堪呢?”
司徒昱微眯着眸子,狭长的凤眸透着阴冷之气:“你本来就是不堪,要不是昨晚我知道你与凌乔至在这儿,我适时冲了进来,你与他早就已经发生关系了。你没看你昨晚的那副欲火焚烧的样子,见到谁都能扑上去,还要求着快点与他开房。”
苏心蕾吐了一口气,无奈道:“我那样只是为了让他签下合约,只要他签下合约,我就可以脱身。”
“你那副样子还能脱身吗?别天真了,你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还想脱身?我看你就是想用自已去换取那些股份,一直以来我认为你是不同的,但没想到最后你也脱不了俗。我太抬举你了,其实你一开始就是这样,所以才会答应我签下与孤儿院的合同,换成是谁,你都能卖。”
苏心蕾听着这翻污辱的话,气的便扬起无力的手,但司徒昱更快,一把扯住,恶狠狠的说:“从这刻,你别想从我身上得到任何的恩惠。”
苏心蕾冷嗤一笑:“我从不奢望你的任何东西。”
“是吗?总有一天你会奢望的,绝对有一天。”司徒昱说完,从苏心蕾身上离开,冷扫了她一眼,那一眼,却带着嫌恨,鄙视。
然后下床往浴室走去,留下苏心蕾一旁心痛,眸子的泪水不由的流淌了出来,他怎么变成这样了,她昨晚并没有要真卖自已,为何他就不信?非要把她说的那么难堪,阴晴不定的混球。
她不会原谅他的,这儿再也呆不下去了,她不想看见他,想到这儿,她从床上起身,只是动一下,就觉的身子分崩般的疼痛。
咬着牙裹着床单下床,发现腿使不上一点力气,昨晚她究竟被压榨了多久,为什么那个男人没事一般,而她却浑身没力气呢?
最后她咬牙往前挪了一步,终于捡到地上的衣服,然后坐在地上穿了起来,幸好昨天她穿的比较保守的衣服,这样出去看不出身上的伤痕。
她穿好衣服,努力站起身,但也传来阵阵酸痛,可她忍了,站稳后,朝前迈去,不想,筋骨就像一根井绳,将她勒住,最终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