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什么奇奇怪怪的味道!
安冉星似挣扎地睁开眼睛。
白色的...
安冉星正想往旁边看,就看见玉韩姝红着眼眶地出现在眼前。
“妈...咳咳!”
安冉星出声说话,可是太久没喝水了,嗓子非常地干。
玉韩姝小心地把安冉星扶起来,把病床调整好,让安冉星再躺下去,又把旁边一早放好的水递给安冉星。
“小心点,可能有点烫,你,吹一下!”
安冉星一饮而尽,水是温的,一点也不烫。
安冉星缓过来,这才注意到她对面坐着的金梓红母女。
金梓红没有看她,略显轻松的坐着看手机。
反观是安晚如,端庄优雅的坐着,发现安冉星在看她这个方向时立马别过眼。
玉韩姝顺着安冉星的视线,解释道:“她们是和你爸一起来的,你爸他和昀辰一起去找你的主治医生了,想必过不了多久就会回来。”
“帝昀辰?他怎么会在这里?”
玉韩姝摇摇头,笑着说:“不过他还是挺好的,这个性子结了他爸。不过说说你,怎么回事还弄得这幅鬼样子!”
安冉星轻轻地碰了一下头上缠着的纱布,又动了动脚,才发现自己的左脚受伤了,缠着绷带。
“我的脚怎么回事?”
“你问我?我还想问怎么回事呢!”
玉韩姝看安冉星这个不在乎的态度,气打一不处来,就差没能好好揍安冉星一遍,让她长长记性!
这边的母女俩融洽和睦,一幅温馨的样子。
金梓红就忍不住了,不说一声就走了,安晚如站起身来,对着玉韩姝鞠一下躬,就小跑出去了。
玉韩姝注意到金梓红的样子,皱皱眉但也没说什么,安晚如对她鞠躬的时候,倒也笑了笑是以礼貌。
安冉星知道安晚如是在跟玉韩姝示意,但自己也点了点头。
“冉星,那个和你一个车的现在已经在警局了,毕竟是个惯犯,最少也会有个三四十年的有期徒刑吧!不过你是怎么伤到脚的?”
安冉星摇摇头。
就在这时。
安祁风和帝昀辰过来了,最前面的是一个老头,穿着一身白大褂,想必是她的主治医生。
那个老头坐到她旁边,拿着小手电筒对着她眼睛照了照。
“头还晕吗?醒来多久了?”
“刚刚醒的。”
玉韩姝担忧的看着。
安冉星似有气无力,懒懒散散。
“还好,有点沉沉的。”
安祁风看到这样的安冉星更加心疼了,他从小娇生惯养的女儿什么时候受过如此的伤?
可是,那个人已经快要受到法律的惩罚了,自己也不好说什么。
这样想着想着,安如风越想越气,于是就把仇恨转移到了西门霖那里,谁叫那小子怎么狂妄自大呢?
“赵主任,冉星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吧?”
一直站在安祁风旁边的帝昀辰淡淡开口。
“是啊是啊!”
反应过来的玉韩姝也着急的应和道。
安冉星也担忧的望向赵主任。
赵主任摇摇头。
“好好休养,这几天少吃点辛辣食品,你的腿算是中度扭伤的,也不用太着急,记得随时换药,还有要注意头部,不要着凉了。”
赵主任说了一些养生的事,就和安如风出去了。
“你怎么在这里?”
帝昀辰抬眸,看着安冉星,轻笑着说:“阿澜生病发烧了,我来给他拿药。”
此时正在‘夜色’的帝司澜:“啊嗤!”
安冉星哼笑,玉韩姝低着头笑着。
信了你的鬼话了!
玉韩姝觉得这种场面不适合她待了,跟安冉星嘱咐几句就走了。
玉韩姝一离开,帝昀辰就不紧不慢地坐到刚刚玉韩姝坐过的位置。
安冉星看着他,帝昀辰也笑着看着她。
两个人互看。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诶呀!你有病啊!”
安冉星没好气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酸死我了!
帝昀辰莫名被说了,心情不怎么好受。
“是你先看我的...”
帝昀辰闷声说道,仔细一听还有委屈和伤心的成分在里面。
安冉星不禁感叹,还好帝昀辰平时都不穿西装的,今天也只是简单的穿了一件卫衣,头发稍微凌乱了一些。
但还是好好看啊~
不对!不对!应该是还好没穿西装,实在想不到穿着西装的帝昀辰说这这样的话。
咦~
不行不行!太怪了!
安冉星把目光放在帝昀辰的卫衣上,看到这件卫衣是TX的,皱眉。
这个牌子,真的有这么火?
于是,帝昀辰就看着安冉星看着自己。
遗憾,感动,帅气,花痴?嫌弃...还有厌恶,疑惑?
应该不是自己吧?
帝昀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卫衣,又看了看安冉星,两只手不经意的放在腿上,小心地把卫衣拉下一些。
别问,问就是卫衣和裤子一个牌子的。
“砰!”
“啪!”
冷墨宣风风火火地冲过来。泪眼婆娑地想要扑到安冉星身边。
帝昀辰不动声色的上前轻轻一推,把正准备“哭”的冷墨宣弄的一脸懵逼,就连安冉星也是懵逼地看着他。
这个人,他在干嘛?
为此,帝昀辰的解释是:
“你这么伤心,是想给她送终吗?”
噢~原来是这样!有心了!
“呀!你想给我送终!”
安冉星冷冷的对冷墨宣说着。
“呀!你这么相信他干嘛!”
冷墨宣不满的抗议。
重色轻友!
安冉星耸肩,把在另一边的椅子一推,滑到了冷墨宣身边。
帝昀辰看着,默不作声,只是把眼光放在了冷墨宣身上。
冷墨宣也没多想,接住椅子坐下,挪动屁股移过去。
全然没有注意到帝昀辰的眼神。
帝昀辰心里十分不满。
突然觉得,这人挺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