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可以的,你有什么事情吗?”那个“修女”回答说道。
“你进去一下告诉她们,这两天就不要再穿裙子了,都要要穿长裤。”
“修女”答应一声,但是李建设却是对她说道:“你一会儿过去时,把这一块手表带上,她们就会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亚历山德拉?费奥多萝芙娜躺在躺椅上,她在想着她这一段时间来的经历,自己要是主动一些就好了,也不至于让他们转移过来转移过去的了。
去年的青天,俄罗斯族的二月革命暴发,沙皇退位,她曾经向英国的乔治五世国王,提出来了要求去英国“政治避难”的请求,但是乔治五世却是没有答应,他觉察到他们一家在俄罗斯的威信太低了,他怕影响到以后自己的王位。
但是在等待他们回复的时候,形势却是急转直下,她就再也没有机会提出到中华帝国去了,在革命后成立的克伦斯基临时政府,一开始的时候是把亚历山德拉?费奥多萝芙娜一家幽禁于他们的主要住宅,位于圣彼得堡近郊的亚历山大王宫里,并开始封锁消息,使外界根本就不知道她们去了哪里。
克伦斯基的临时政府在1917年8月,再次地将他们迁往西伯利亚的托博尔斯克,远离首都以避免她们遭受到伤害。他们一直待在托博尔斯克,此时她们已经与外界完全的隔绝了。一直到列宁领导的革命爆发、布尔什维克革命夺权后,她们一家人就落到了布尔什维克的手中了,在11月他们又被迁往由红军控制的叶卡捷琳堡。
在叶卡捷捷琳堡,红军为她们一家征用了伊帕切夫斯基的别墅,让她们一家人居住,跟随她们一家人来的只有中华帝国安全部的那两个女医护人员,另外还有一个厨师和一个男仆,加上她们的一家人才一共十个人。
但是他们却是派出了许多的士兵进行看管,她们一家人的行动也就是在这个院子里,不得到外面去。有时需要购买一些什么东西,那也是要有士兵们跟在身边的,在这里她们已经完全的失去了自己的人身自由。
不过让她感到欣慰的是他的儿子的病情却是一直没有犯过,尽管小孩子免不了会磕磕碰碰的,有时候也会出血,但是他却是自己就可以完全地好了,这是让亚历山德拉?费奥多萝芙娜最为开心的一点,儿女们也都大了,知道自己现在所处的环境。她们没有人会抱怨自己的处境的。
有时候她们看到自己的母亲在伤心,她们还会对母亲进行劝解。我们一定会自由的,因为我们还有一个世界上最为强大的朋友,每当亚历山德拉?费奥多萝芙娜想到这些,她都有些要情不自禁地要哭出来,但是看到孩子们那焦急的眼神,她也只能是自己把伤心压下去,就是哭也只能是在夜晚,没有人的时候她才会哭的,要知道她的枕头。可是湿过好多次的。
不过她有一种预感,那就是他的李振华一定会来救自己的,因为她知道机库他不是一个无情无义的人,现在他没有派出人来,那只能是他还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要是知道了他一定会想办法把自己救出去的。
为此,尽管她的行动不自由。她还是想尽一切办法,让卡佳和吕芳能够出去一下,了解一下情况把自己关押在这里的情况通知外面,外面一定会有人把情况通报到中华帝国的北京去的。那样她就有救了。
院子的外面传来了说话声,那个来过几次的“修女”,正在和门前的警卫说话:“我要进去一下,是那位夫人,她让我来为她讲解圣经的。”
两个红军士兵商议了一下,让开了路,放她进来了,以前这个“修女”就进来过,也没有出现过什么问题,她再来也不会出现什么问题的,再说了神职人员是不会帮助哪一方的,他们只是来传播神的声音的,她们代表了神的意思。
“修女”进来了,她的胳膊下面夹着一部圣经,她来到了亚历山德拉?费奥多萝芙娜的面前,对她鞠躬说道:“夫人,今天我要为您讲解一下圣经中的关于救赎一章,您看我们是在屋子里,还是在外面呢。”
亚历山德拉?费奥多萝芙娜看她的眼神好像有一种要求,于是她就对“修女”说道:“那我们就到屋子里面去吧,屋子里清静一些,而外面是比较乱的。”于是在卡佳和吕芳的帮助下,亚历山德拉?费奥多萝芙娜和修女一起进了屋子里去了。
亚历山德拉?费奥多萝芙娜对吕芳说道:“阿芳,你去给这位女士倒一杯咖啡来吧。”
修女却是对吕芳说道:“一杯茶!”这是一句纯正的汉语,几个人听了都是一楞,在这里除了她们几个人以外,是没有人会用汉语说话的,但是从她的嘴中出现了汉语,那她一定是大有来头的了。
吕芳知道这一定是自己人了,但是她却是不露神色地给她递上了一杯茶,然后她就站到了门口处,向外面望过去,她会说汉语,这是不能让外面的那些士兵们听到的。
“有人让我给你们的带了一个口信,这几天你们就不要穿裙子了,都要穿长裤。”说着她又从身上拿出了一块手表,亚历山德拉?费奥多萝芙娜接过了手表,手表是瑞士产的,那是自己让人专门从瑞士定作的,这一块原来是戴在了儿子阿历克谢的手上的,后来阿历克谢他和李建进行了交换。
现在手表回来了,让她带口信的人一定会是李建来了,或者说是中华帝国派出的人到了,亚历山德拉?费奥多萝芙娜的心里马上就热了起来,她的眼中也出现了泪花,他真的是没有忘记自己,这一回自己有救了。
“修女”看到她们都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她也不再说什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她开始和亚历山德拉?费奥多萝芙娜讲起了圣经,而此时的亚历山德拉?费奥多萝芙娜哪里还有什么心情听她讲解什么圣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