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就是,真的摆了一个场子。
那些自认为有资格去参加强制性行动的人,让他们十个人抓一个尹秀秀,且还是全副武装,结果在满是积雪的冬季草原上,这十个人如果真是尹秀秀的敌人,那他们就只能成为草原上茫茫积雪中的填充物,明年开春成为草原的肥料。
打脸啊,红果果的打脸,往日被张世东打脸习惯了大家都自动忽略掉他,现在被一个从没有真正战斗过的女人,在手无寸铁的环境中将十个训练有素的职业军人给收拾得颜面尽失,还有何脸面喊一嗓子我们不行就来硬的,难道为了一个族群,你要出动大批部队进行围剿吗?
围剿成功了也未见得是功劳,围剿失败了只要让他们之中的一个逃了出去,意味着什么大家都不敢想象,那将会是张世东到国外开杀戮一样,深山老林里一躲,你能怎么样,他一个人造成的破坏力就能让你整个国家为之动容。
被打脸还不承认输的人,往往会有一个新的招式,那就是将一切的责任都摔在张世东的脸上,好,你不是要一个人行动吗?我们还不管了,一旦出了事情,所有的责任都由你来背。
这话张世东能受,有人受不了了,童老爷子一般在事关张世东的事情上总是尽可能的回避,生怕被人嚼舌根,可在这件事上,童老爷子发话了,不仅发话了,还是以非常愤怒的状态拍了桌子。
“我们这是怎么了。什么时候了,还想着责任和功劳的问题,如果张世东在前面想着我要背负多少责任,他还会干吗?年纪轻轻履历功勋,结果呢,我们无功可赏,那他现在做这些事情为了什么,是为了我们能给他的肩膀上再添一颗金豆豆吗?”
“国之大事,你我他,我们都是这个国家的一员。谁能逃脱得了?不管他成功失败。至少他敢做,我不管在座心里都是怎么想的,什么派系什么纷争,现在是国家的机会。我们应该做的就是给予前面战斗的战士们最大的支持。不管他成功失败。我们都要向他致敬,而不是挑肥拣瘦还想要分得一杯羹,哼!”
老爷子也马上就要退下来了。言语之中也不再如从前那般谨小慎微,在体制内走了一辈子,老爷子什么看不明白,他太清楚这一切了,也太明白为了争名夺利而选择的狰狞有多么的恐怖。
在此时,他要是还不说话,那做事的人还要去扛多少的委屈。为了不受委屈就都不做事了吗?前面冲锋陷阵流血流汗拼了老命,后方却在算计着你,这不寒心吗?一般的事情为了一己私利也就算了,现在是国之大事,这时候还想着自己那点私立,这类人该死,该被彻底的绞死,说点狠话都是轻的,老爷子都想站起身扇谁几个耳光。
真正的忧国者,会选择支持,哪怕是有私心者,也会选择沉默。
童老爷子一番话,给张世东即将开始的西南之行,开辟了一条绿色通道,让他尽可以放宽心,按照本心而行,在最后,临出发前,一句话的赠语来自谁不好说,其中的内容却能够心领神会。
“不得,杀!”
不能为我所用,那即杀之。
张世东叹口气,国家是不会允许如此逆天的存在超出自己的掌控,就像是红蓝部队和恶犬疯狗部队,如果没有自己从中驾驭,逐渐将他们的活动范围挪到国外,米糯糯和谭没了绝对不敢让他们出现,一旦出现,国家会在最短的时间内予以招安或是剿灭。
张世东带着尹秀秀伪装离开九十九处,在燕京几大景点兜了一圈之后,不信邪的行动组成员就失去了跟踪的目标,紧接着姚神通在海陆空三道防线全部暗中设置哨卡,利用各级的执法部门对所有离京之人进行有效掌控,接连三天,毫无消息。
第五天清晨,一辆开往西山省省会的大客车驶出了燕京,距离燕京高速收费站十公里外的一处路旁,一对年轻的驴友在路旁拦住了大客车,身上背着重重的行囊,脸上洋溢着乏累的风尘仆仆,找了后面一处座位,坐下后就以帽子挡住脸,女的靠在男的肩头,男的身子向下滑了滑,膝盖顶住前面的椅子也支撑住身体,微微向后仰头也是一副累坏了困完了的状态。
一路顺利到达西山省省城,两人在当地的驴友论坛里加入了一个马上要启程到西南的自驾游团队,与一辆车一对三十多岁的夫妇俩拼车,出所有的油费,启程前往西南。
一路之上玩的开心,青年男女也彻底融入到了这支自驾游的团队之中,到了天府之国分道扬镳之际,一大群人还颇有些伤感,留下了电话约定明年夏天一定要好好的玩一番。
两天之后,丽江某处群山丛林之中,张世东和尹秀秀卸掉了伪装,一人背着一个双肩包,一个是野战兵王,一个是从小就生活在原始山林之间,对越是艰苦的环境越适应,一人一双大型军品店贩卖的军靴,防蚊虫叮咬的药膏早已涂抹在关键部位,无色无味却能在二十公分内对蚊虫蚂蝗具有强力的驱赶作用。
在野外山林间绕过人类聚集区,进入到迄今为止还没有被开发和征服的原始森林区域,以这样的地形,张世东计算过,如果真的让行动组或是九十九处一般的行动人员来,一千人扔进去,都不一定能对二十个尹秀秀这样的人全部围剿,更何况行动组和九十九处加起来,也没有一千个高手,一般的野战特种部队,在这样的环境中都不一定能够来去自如,必须得是经历过真正战斗和多种艰苦环境熏陶历练出来的老战士,才有资格在这里与一群真正的丛林高手过招。
潺潺小溪水,甘甜山泉琼浆,雾气缭绕弥散在整个群山之间,抬头望去似是几十米即天之极限,从空中完全没有办法看到山林间的一切。
食物链在这里并没有被破坏的很彻底,食草动物依旧是逃窜在山林之间躲避天敌,食肉动物依旧是霸占领域号令群雄,面对着山林间的猛兽,张世东能够制造出让它们害怕的气场,尹秀秀则完全从一个都市的学究女变成了一个回归大自然的精灵,面对着猛兽,她也有属于自己的沟通方式,口中发出完全听不懂的呼哨,似能与猛兽交流,到达丛林深处小溪渐渐变成了小河的区域,畅通无阻没有出手一次。
咻!
一支木箭划破了空气,扎在了张世东身侧的树上,从箭枝的力道和破空而来的气势,绝不是射歪了,只是对方不想伤人而已。
尹秀秀脸上露出喜色,冲着树林内喊道:“阿南,是不是你。”
张世东抱着臂膀,好整以暇的望着某个方向,眼神中满是玩味。
森林深处,传来了冷峻的声音:“阿秀,为什么带外人来,是你的丈夫吗?你该知道规矩,外人来了,就不能走,你们是打算在这里生活一辈子吗?”
尹秀秀脸色羞红,不断摇头道:“不不不,他不是我的丈夫……”
冷峻的声音响起:“那你是想让他死吗?阿母是什么脾气,你不知道吗?你已经违抗了族令,带他进入到我族的禁区,如果你今天不是碰到我,你们已经是死尸。”
尹秀秀满脸焦急:“阿南,还记得我们的誓言吗?他是国家的人,是代表国家来邀请我们的,我们空有一身能力难道就想一辈子在这里孤老吗?还记得小时候我们在孤儿院时的事情吗?我们不是发过誓吗?要让这世界的不公少一些,让我们这样的孤儿少受一些苦难,我们有阿母,可成千上万的其他孤儿没有阿母,他们或许跟我们一样,正在经受着苦难的童年……”
“别说了。”
一道身影出现在张世东和尹秀秀几米之外,浑身有着与自然融为一体的感觉,面容冷峻脸色肃穆的看着张世东,眼中流露出杀气,身后背着的木弓未动,手中开山刀破空而来,整个人就像是一头下山的猛虎,扑过来张开血盆大口要吃人。
正面对抗,面对着一群强人,张世东唯一的选择就是用更为强大的力量征服他们。
拳头与开山刀锋利的刀刃对撞在一起,经过了特殊工艺流程淬炼开山刀被拳头给轰断,阿南眼中满是惊色,再想后退已然来不及,平日里最引以为傲的速度此刻也变得缓慢不堪,眼睁睁看着对方能够杂碎开山刀不怕锋利的拳头砸在了自己的胸口。
嗯?
不疼?
阿南知道,对方留情了,这一下一触即退,力量也没有发出。
咧呛的倒退了几步,阿南捂着胸口惊愕的看着张世东:“不可能,不可能……”
张世东不屑的哼了一声:“井底之蛙。”
尹秀秀不解的看着他,他不是这样的人,为何突然之间变得这么跋扈,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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