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接近,越觉得恐惧,这就是张世东带给萧雨儿的强大感觉。
零距离负距离最亲近之人,萧雨儿却觉得自己从来没有看懂过他,总觉得他的身上有一层面纱,挡住了一些自己想要看到的东西。
她可不是苏惜西等人至少是半个贤妻良母的型号,凌晨愣是拉着张世东从床上起来,两人打扮后跑到了燕京的酒吧去玩,去那些热闹到清晨的夜场去玩,感受着烟雾缭绕下爆米花啤酒味道重的颓废。
在谜一样的夜晚,萧雨儿就是谜一样的女人,对外,她要比米糯糯更加飞扬跋扈一些,从来不介意自己成为任何环境下的焦点。到了燕京也一样,甭管你是什么天子脚下,我就干我的事情,真的容不下我,我就走。
天下,就没有一处地方是萧雨儿必须停留的,遂在她的生命里也没有什么是自己不能招惹的,真到了不能对抗的,这世界这么大我还是躲得起的。
有这样的心态,玩起来自然就疯的不成样子,完全是一副爱谁谁的状态,第一家酒吧正式午夜狂嗨的阶段,舞台上的领悟身材妖娆舞姿勾魂,结果萧雨儿上去之后,三下五除二,直接将对方给刺激的没有脸面继续站在舞台上领舞,各个方面双方的差距都太大。
到了萧雨儿专场,现场陷入一片雄性的狂热,他们以为这是酒吧新推出的舞者,如此高质量的舞者也让客人们对这里的评价高了很多,不少人都往萧雨儿所在的台下凑,都想要让她注意到自己,酒吧方面老板第一时间出现。远远的看了一会儿就吩咐下面的人,无论如何要将对方留下来,先去调查她是和谁来的,开的什么车。
在燕京,几乎是见车见人。你开什么车几乎就能判断出你是有着什么背景的人。
如果只是有钱的,这里的老板就敢说任何手段都可以,如果是那些招惹不起的,那就好好让人家在这里玩个痛快,还要免费充当保镖,千万不要人家在自己这里出了什么问题。到时裙带责任都够喝一壶的。
这样飞扬跋扈的美女,绝不是从哪个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普通人家也教育不出这样的女人,一颦一笑,一挑眉一横眼,处处都透着妩媚和性感。处处都在勾人魂魄,处处都让人有一种看在眼里拔不出来的诱-惑。
张世东抱着臂膀站在桌前,看着萧雨儿表演,暗自摇摇头,这不是招惹麻烦的表现吗?这丫头,越来越疯,对自己完全就是当作一块糖含着什么都敢做什么都敢玩。出来之前的欢好,他都不敢想的一些东西,萧雨儿完全不介意用整个身体去进行取悦,出来也一样,你是我的男人,我为了你一切都可以,你也要有足够强大的肩膀扛起想要玩彻底的我,要不然,你凭什么拥有我。
一曲完毕,萧雨儿带着一点香汗回到桌旁。周遭看着她的男人占据了全场的九成,剩下那一成是被女伴强自勒令不准看过来的,有好几个人都想举着酒杯过来,见到萧雨儿身边有男伴而止步,这些是常玩的懂规矩的不想破坏规矩的。有些人则管不了那么多,好不容易来了一个极品,不努把力都对不起自己,这块香肉要是能够品尝一下,那自己这一生也算是值得了。
得说张世东那辆牧马人实在不起眼,在燕京这方水土很多东西过气也快,曾经有人说过在燕京要躲着一辆改装过的牧马人,那车的主人是一个能让燕京无数大少都退避不及的人。
时过境迁,张世东很长时间没踩人了,这条消息也就渐渐成了过去式,爆炸的信息化时代,什么消息都没有持久的保鲜度,大牌明星都要靠一些炒作来保持曝光度,更不要说这种坊间消息,张世东再强这消息也就持续了一个月就渐渐淡化,现在更是没人记得这件事。
酒吧方面显然也是背景深厚,一听说是几十万的牧马人,估摸着对方是别的城市来旅游的所谓地方衙内二代。
“小姐,你的舞跳的真棒,我是这里的负责人,能跟你谈谈吧,常来我这里玩玩,每个月我付给你足够的薪酬,你只需要在我这里玩为我招揽顾客就行,白玩还能赚钱,怎么样?”
老板自认为自己已经足够客气和委婉了,结果换来的却是咬着一枚樱桃的萧雨儿狂笑不止,在长三角赫赫有名的女魔头,谁敢跟她来玩这一套,要是在魔都,现在这老板早已经被扔进了黄浦江。
笑了半天,樱桃核吐出来,淡淡一个字:“滚!”
老板也不生气:“小姐,我希望你认真考虑一下,京城路多,小心这位先生回去开车的时候找不到路。”
这下萧雨儿彻底笑疯了,太好笑了,还有人敢威胁张世东,这是燕京吗?是这里的人脑子有毛病,还是他已经让这里的人忘记了他的存在。斜眼看着张世东,笑着,希望从他的眼神中得到答案。
张世东摸了摸鼻梁,也有些想要笑,我又不是专门惹麻烦的,这里是燕京又不是魔都,凭什么谁都得想要认识我,别,你可别玩,靠!
张世东从萧雨儿的眼中看到了某种玩乐的疯狂,刚想要阻拦,人家已经开始了,啤酒瓶随手抡起来砸在了酒吧老板的额头,一下子直接将其砸晕过去。
“呵呵呵……没事……我帮你出名……”萧雨儿还在笑,张世东冲着她一瞪眼,那意思你等着,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萧雨儿完全不在乎,摊摊手:“我就这九十多斤肉,你喜欢怎么玩随便哦,记住,是随便哦。”
靠,妖女!
既然知道阻拦不了,张世东索性也就不阻拦,身子向旁边撤了撤,端起桌上的果盘表示别浪费喽,紧接着就是酒吧保安对萧雨儿的围攻,别说她注射了基因药物,就算没注射,这样的街头水准,在她力气消耗干净之前,来多少都是一样,轻松摆平。
就像是打乒乓球一样,萧雨儿的手中始终有着一个酒瓶,每一个都准确的击打在攻来之人的额头,砸晕,出血,不会造成太过严重伤害,控制力度太过小儿科,就像是打球一样,是重是轻是扣是旋,全凭我控制,我想让它怎样,它就会怎样。
酒吧的大灯亮了,客人四散奔逃开,地面上躺着包括老板在内的七八个人,萧雨儿完成了这一切,轻描淡写的坐在椅子上,探手从旁边靠在吧台上张世东手中托盘内拿出一块西瓜,非常妩媚勾人的方式吃着,那模样就好像是对所有男人说,你们,来啊。
一块西瓜吃完,啤酒瓶从身后抡了出去,砸在吧台内想要从后面偷袭的服务生脑袋上。
不到三分钟,十几个拎着棍棒的男人冲了进来,二话不说就奔着张世东和萧雨儿冲了过来。
张世东手在椅子上一撑,索性坐在了吧台之上,继续端着盘子吃水果,看着萧雨儿一个人表演,既来之则安之,都已经开始了那就索性玩个痛快,我要是不惹点事,估计很多人都会寝食难安,会想着那小子怎么不惹事了,不是办一件大事立一次功就要热一次事吗?
以萧雨儿的身手,简单,笑声中这十几个人就躺下了,接下来是酒吧清场,所有的客人都被请走,两名一看就是便衣的男人走过来,平静的说道:“两位不是燕京人吧?”
张世东不开口,萧雨儿无所谓的点点。
“那你们现在最好还是求救吧,这酒吧是童家的产业,你们再能打,也绝对招惹不起,知道燕京的童家吗?如果你们不知道,那迎接你们的将会是更为凄惨的明天。”
童家?
敢在燕京称之为家族的,似乎,只有那么一个吧。
谁这么高调,这样的地方都敢挂那么大的羊头?是,没人会拿这么一个小破地方对童家说事,可影响也不好,不会是那些旁支吧?
“童家,那你让他们来人吧,童家我也认识不少人,别想别的,我们是你们绝对带不走的,就算我想跟你走,到时候你后悔的时候还会埋怨我。”
要不是提到了童家,张世东还真会陪着萧雨儿去疯,真正在天子脚下疯狂的疯一回,这或许就是萧雨儿的聪明之处,她在用这种方式宣告着自己的存在,张世东也不介意,每一个女人都值得他完全真心的去对待,包容宠溺。
萧雨儿侧头看着张世东,童家她也知道,那位大念哥可是号称会成为张将军正妻的女人,自己这一闹,还闹到了自家人的门前,撇撇嘴就觉得很是无趣,自己起身到酒柜拿酒,谈判的事情交给爷们,今天晚上估计热闹是够呛了,无聊,喝酒。
“这酒吧是北冥女士的,你们知道她是谁吗?”
北冥经月?张世东愣了下,这可算是自己的丈母娘,关系不去缓和再弄僵有些不太好,刚准备开口,对方又说了:“北冥女士可是童夫人从小玩到大的姐妹,这里有什么事,童家是不可能不管的。”
童夫人?
张世东啐了一口,靠,身么tm北冥女士,不是那个臭娘们吗?
摆摆手不耐烦的说道:“行了,别墨迹了,是不是北冥草,让她马上滚过来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