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在哪啊?”
夙夙的声音带点怯怯的,那话就像柔顺剂,特别是那句老公,把郑凌锋又喊回来了。他把烟头一扔,男人哪来什么多愁善感,管他的前世今生,现在秦夙夙就是他郑凌锋的老婆就对了,想那么多要把自己想坏掉!他站起来拍拍身上的沙说:“在楼下,买了包烟。”
夙夙问:“你不是戒烟了?”
郑凌锋往大厦里走,“我本来想买些烟花,跟你浪漫一下,烟是买来点烟花的,结果这边小店还没找到。”
夙夙笑,“你烟瘾犯了吧,还找借口。快上来吧,要买也是明天再买,现在都那么晚了你才去找,要有的,人家也关门了。”
郑凌锋也跟着应:“呵呵,在老婆面前就是无所遁形啊!嗯,我听老婆的,电梯已经行到八楼了,十楼。”郑凌锋还学着电梯的提示音说:“叮,十六楼到了。”
夙夙笑得开心,“手机漫游着呢,还浪费电话费,挂了啊。到了老婆现在给你开门去。”夙夙还带着点微醉,一开门就跳到郑凌锋身上,搂着他脖子甜腻腻地叫:“老公——”
郑凌锋抱稳夙夙,把两人的手机往沙发上一扔,抱着她朝浴室走,“想老公了?”
夙夙咯咯地笑,一边笑一边亲他耳垂,脖子,到喉结,轻轻地答他:“想,很想,非常想。”
那晚郑凌锋没提起夙夙喝醉说梦话的事,更没去深究。两人从浴室一直到床上,极尽缠绵地折腾了大半夜。最后夙夙软软地蔫在床上,喘着气说:“老公,我觉得我又……又……又再活过来了。”
夙夙和郑凌锋在这个海滨小岛呆了大半个月,该去的景点都去了,该吃的小食也吃遍了,机票订在房租合约到期那天,离返程还有一个星期。
郑凌锋牵着夙夙的手在小巷子里闲逛,下午的阳光虽然大,却不觉得热,夹着海风吹在脸上,很是惬意。郑凌锋对夙夙说:“老婆,这星期要不我们都关了手机,过一个星期的世外桃源生活?”
夙夙看着前面纯白色的教堂,定定的微微笑着回答:“好啊。”
郑凌锋看夙夙只盯着教堂看,就对她说:“走,我们进去请神父给我们主持一次简礼。”郑凌锋牵着夙夙的手奔跑起来。
进了教堂,夙夙看着一幅幅华丽的壁画发呆,也不知道郑凌锋是怎么请神父过来的,只知道郑凌锋拉她走过去的时候,神父正对着耶稣受难的雕像画十字架来寄托哀思。
神父很快转过身来,对郑凌锋和夙夙点了点头,“在上帝的面前,今天我为你们二人举行神圣的婚礼。”因为没有嘉宾和亲属,所以也没别的仪式,直接就从宣告和誓言开始。
神父对郑凌锋说:“郑凌锋,你是否愿意娶她作为你的妻子?你是否愿意无论是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你都将毫无保留地爱她,对她忠诚直到永远?”
郑凌锋看了眼夙夙,一笑才对神父说:“我愿意。”
神父又将问话重复了一遍问夙夙。
夙夙看着郑凌锋侧脸的棱角,略略低下头,笑着在下面牵上他的手,“我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