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点也不想听,但是箫苡晴还在借题发挥,怎么伤怎么贱地说:
“熙染啊,我其实还蛮同情你的,女人何苦为难女人,我只希望你退出的同时,可以把你的自尊给带走。
宸家没有为难过你什么,那是因为我替你们说尽了好话。
长辈们也都当琛哥是玩玩而已,但请你断得彻底一点,别让我看不起你。
也不要妄想着再因为一些琐碎的事情,还可以藕断丝连来着!”
她从未这样想过,那么多的甜蜜,怎么可能是假的?
好,她不想斗,她认输,在情爱的战场里,不是她的东西,她不会留恋一分。
宸奕琛,你再一次骗了熙染,再一次,骗了我呢!
冷静地拉开包里的拉链,掏出钱包。
把宸奕琛给她的卡,把车钥匙,把包里众多的现金都往她脸上丢了过去。
她没心情留在这里,听箫苡晴说这些令人寒心的话,身子一转,便要离开。
“等一下。”
她再一次喊住她,蹲下身把脚边的精品包裹打开。
从里面取出一件雪白的,闪耀着钻石光芒的昂贵婚纱——
“这是琛哥从法国订做的,著名婚纱设计师SuzanneErmann品牌的倾心之作,怎么样?是不是很漂亮?”
她眼里的幸福与得意,与夏熙染的憔悴失落成鲜明对比。
尽管如此,夏熙染还是很努力地笑了。
平静的伸出手,摸了摸婚纱上镶嵌的钻石,淡淡地说:
“是很漂亮,只是……”顿了顿,看着她充满嘲讽的目光,冷冷俯身在她耳边低语:“一点都不适合你!”
“适不适合,只有穿上的人才知道,你懂个屁。”
箫苡晴气得*,恼怒地看着夏熙染,她大爷的,看这这只死鸭子还嘴硬到什么时候!
“呵呵,即是如此,你还问我做什么,祝你早日走向离婚的道路。”
夏熙染呛了她一句,冷哼着,踏着高跟鞋,咚咚地走了出去。
一层一层的往下走,走得累了,就坐在台阶上睡着。
这一次,她是要失去这些幸福了吧。
可惜啊,她还没有好好拥抱住这些幸福,好好地再感受一下。
她真的,真的一点也不想这样。
宸奕琛像天边的彩虹,她张开手,却只能拥抱住风。
头很痛,她很累,就靠着那墙壁。
即使是合上了双眼,还是无法阻止滚烫的泪水滑出来,把长长的睫毛湿得一塌糊涂的。
她真是个笨蛋,人家只玩弄她,哄一哄她,她就以为那是爱情了。
她这个笨蛋,把心,把灵魂都给了他。
她这个笨蛋,还以为他宠着她,就连她得罪了萧家,他也护着她,其实这是让她的不好,来衬着他内疚的心,在二选一当中,自然落败的是她。
然后他与箫苡晴结婚,就会赢得他家里人的比较和喜欢。
她这个笨蛋,干嘛非要跑来,干嘛不到黄河不死心,不见棺材不落泪呢?
她这个笨蛋,说好不哭,为什么就是没能忍住,热热的泪成串往下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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