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苏卿语的心里头有一万只草泥马在万马奔腾的时候,萧衍的手当真毫不客气的伸了上来,不曾轻吻,不曾抚摸,机械性的解开了她蝉衣的衣带,随后手干脆利落的解开了自己的腰带,一副势如破竹的模样。
苏卿语当下慌了,男人的力气强大,她根本无法反抗,可身体的本能促使着她伸脚踹踢向萧衍的裆部,在萧衍伸手上来的当下,两根手指毫不客气的朝着萧衍的眼珠子戳去。
她的动作快,萧衍的反应更快,几乎是在瞬间,苏卿语的手已经被反剪着背对于身后,萧衍的声音冷厉,冰冷的恨不能能把人冻伤。
“你压根就不是个傻子对不对,装疯卖傻的,是何目的,果然心机深沉,差点就让你这么给骗了!”
萧衍不曾想到苏卿语的出手如此狠辣,若不是他反应迅速,现在的自己只怕已经是个瞎子了,而被萧衍紧紧扣住双手动弹不得的苏卿语只急的大喊大叫的使劲挣扎着。
“我不是傻子,姑姑说了,我只是比别人反应慢一些,那些说我傻子的人才是真的傻,我不傻,一点都不,你别想欺负我,我弄瞎你眼睛,看不见了,你就会和那个人一样跑掉了,你放开我……”
苏卿语猜的果然不错,围观了自己暴打苏挽月一事的萧衍果真对自己起了疑心,可现下,苏卿语只能装下去,一副发了疯模样的大吼大叫死命的挣扎着,身上的素纱禅衣经过这样的一番挣扎,直接撕裂了一大半,萧衍就在苏卿语赤裸着的藕臂上,看到了那一点朱红。
“守宫砂,你还是个处子?”
在看到那一粒刺眼的朱红时,萧衍松开了手,惊讶的出声,话语里带着不敢相信之色。
苏卿语尚在挣扎着的身子瞬间失去重力,惯性的跌倒在地,那力道让她痛的只长吸了一口气冷气,可为了让萧衍笃定自己是个傻子,顾不得疼的苏卿语咬着牙起身,随后,张嘴便一口咬在了萧衍的大腿上。
发了狠,使足了力气的紧咬着一点不曾松口,像是要把萧衍大腿上的肉直接给咬下来一样,萧衍没料到发了疯的苏卿语竟然会这样,推搡不开腿上巨痛的他只能够一个手刀向下劈在了苏卿语的后脖子去,苏卿语脖子一痛,眼前一黑,便人事不知昏了过去……
“爷,你没事吧?”
里头没了声音,让守在外头的李忠有些不放心的微微叫唤了一声,萧衍的大腿给苏卿语咬出了血,刺痛感让萧衍不得不把李忠喊进来,而一齐伺候在外头的喜翠姑姑也不放心,李忠一开门后,她自跟着一并入了内。
在看着倒在地上且衣裳凌乱的苏卿语时,喜翠姑姑吓得三魂去了六魄,一下跌坐在了苏卿语的跟前,而李忠则是眼尖的看见萧衍的白色衬裤上印出了血色。
“爷……”
“无妨,敷点金创药上去就没事了!”
李忠着急的叫出声,萧衍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无事后,这才让李忠放心,从怀里掏出了药,将带着血迹的那一角剪开之后,萧衍这才看到,苏卿语这一口咬的差一点把肉给咬下来,当真是狠,而那伤口,喜翠姑姑也瞧见了,亦是吓得赶紧向着萧衍赔罪。
“请王爷别和王妃计较,她自从上次被贼人掳走之后,对于这种事情一向抗拒,她无心伤害王爷的,她……”
“她手上的守宫砂是怎么回事?”面对喜翠姑姑急声的赔罪,丝毫不妨在心上的萧衍冷然的开口,对着喜翠姑姑询问道。
喜翠姑姑回头,看向了苏卿语尚且裸露着的手臂,那里殷红的一点,十分的明显,像是开到荼蘼的彼岸花。
“这守宫砂是奴婢从小帮着小姐点上的,那天我问过小姐,小姐说她醒来发现有人对她做不好的事,本能的就踢了那个人,那个贼人拿着捡来的石块打她的头,她伸手戳进了那人的眼睛,后来那贼子就跑了,回来时,京城里头传遍了小姐失节一事,可只有奴婢知道,小姐好好的,可奴婢总不能够拉着小姐的手掀开这守宫砂,告诉所有人,她完璧无瑕!”
“采花贼,失贞,这一切传的那么快,一切不过是有人故意作祟,见不得小姐好罢了!”望着守宫砂将苏卿语从地上扶起的喜翠姑姑为苏卿语整理了衣衫,向着萧衍陈述着那一日苏卿语所被采花贼劫持的经过。
这是苏卿语不该背负的冤屈,也是萧衍该知道,私心里,喜翠姑姑觉得,留在这王府中,对苏卿语而言,是一座不可多得的避风港,且萧衍瞧着是个可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