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和倪虹之间将话说清楚,赵文就又和她做了一回。
这一次,他坚持让倪虹在自己上面,不管倪虹怎么的求告和讨饶,就是不许她下来。
看着她变幻莫测的表情和起起伏伏的身姿,他更加的茁壮,直到最后将倪虹狠狠的压在沙发肘子上,急促的耸动后激射到了她的臀瓣上。
有一瞬间,赵文看着倪虹癫狂的模样和晃动不已的奶子,甚至邪恶的有了让她在自己身上播报一回新闻节目的冲动。
但这只是一种阴暗的想法,他和倪虹之间的关系,远远的还没有亲密到可以要求她做出这种出格行为的程度,也许,这一生两人之间,都不会有太过密切的、心灵上的交流。
完事后,赵文没有停留,以倪虹的聪明才智,应该会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既然她已经参合到了斗争中去,独善其身是不可能的。
想要享受权力带来的成果,不为之付出一些,有些说不过去,不管是倪虹从肉体上的付出还是马上要做的四处散播关于忠字庙的现场照片,赵文觉得都得让她做些什么。
赵文对倪虹的感觉还不同与和薛长荣之间的一样,他觉得,自己和倪虹之间,当陈克山和邓再天的事情告一断落后,就会做一个告别。相互淡忘于彼此的生活中,就像买东西和卖东西一样。交易完了,拿货走人,再无瓜葛。
崖底村是赣南市区的一个城中村,这里人员密度很大,就和大多数的市区住宅一样,说城市不城市,说乡村不乡村的,这会正是午饭时候。
冯舒雅正在厨房里做饭。她的母亲在丈夫冯喆被捕服刑后,身体一直就不好,这会正在小院里纳鞋垫。
赵文来到冯舒雅的小院门前敲门,听到院里答应了一声,一个中年妇女就站在门口,从面相看,知道是冯舒雅的母亲。就问了一声阿姨好,说自己是冯舒雅的朋友,问她在不在家。
冯舒雅从厨房中看到了赵文,心里一惊,在屋里答应了一声,将火关掉就走了出来。看着赵文,眼中犹疑不定。
赵文笑着说声:“舒雅你好,这不是过节吗,我今天有空,来看看你。”
冯舒雅的母亲看到女儿的脸淡漠着。见到到赵文长的很精神,以为他是女儿在外面谈的朋友。就让赵文往屋里进,赵文却说:“不用了阿姨,我和舒雅说两句话就走,外面还有人在等我。”
冯舒雅一听,就对母亲说:“妈,饭已经做好了,你和我弟吃吧,我一会回来。”
冯舒雅说着就往外走,赵文对着冯舒雅的母亲笑了一下,说声阿姨再见,就跟着冯舒雅。
赵文一路沉默着,冯舒雅却和身边认识的人不停问候着,一会儿两人就来到大路上,赵文说:“要不,我们找个地方坐坐”
刚刚话还很多的冯舒雅这会倒是不吭声了,赵文就自做主的拦下了一辆出租车,然后和冯舒雅上了车,与她并排的坐在后面。
到了一个饭店下车,赵文要了一个包间,问冯舒雅吃什么,冯舒雅不说话,赵文也不客气,点了几个菜,等菜上来,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然后自顾的开始饕餮。
冯舒雅看着赵文吃了一会,终于也动开了筷子,一会将一碗米饭吃完,赵文还问她要不要再来一碗,但是冯舒雅就是不说话。
终于吃完了饭,赵文就看着冯舒雅说:“这几天是不是一直在想我呵呵。”
冯舒雅就问:“你到底是谁,到底想做什么”
赵文就说:“一个男人找一个女人,两人年龄相仿,都未婚配,你说还能做什么”
冯舒雅就盯着赵文笑吟吟的脸,半天才说:“你说这些话有意思吗你要是专门的来调侃我,有那个必要吗”
“如果,你真的能救出我的父亲,我就是从了你,当你的情人,也没什么,反正这世界想要获得就要付出,尤其是像我这种家庭的孩子,付出的往往要比别的人家孩子要多些。”
“要是要钱,我没有,那么,只有我这个人了。”
“我又不知道你到底看上我的哪一点,说到长相和身材,我也不是出类拔萃的,所以,请你不要耽搁大家的时间,有一说一,快刀切萝卜,嘎嘣脆。”
冯舒雅的话马上就流露出了女贼的气息,赵文则一直微笑着,等冯舒雅说完,做了一个耸肩的动作,说:“呀,我还真是看上了你这个人了,你其实很有气质的,不要妄自菲薄,至于说到钱,我堂堂男子汉,哪能要你一个千娇百媚女人的钱,那不是成了吃软饭的”
“相反,我是给你送钱来了。”
赵文说着就从脚下将一个纸袋提溜到了桌上,示意冯舒雅将袋子打开,但是冯舒雅却没动,赵文只有又耸了耸肩,将袋子打开,露出了一摞摞花花绿绿的钞票。
看到冯舒雅露出疑惑的眼神,赵文笑说:“怎么样,我没骗你吧。”
冯舒雅看着赵文的眼神越来越冷,赵文忽然站了起来,往冯舒雅跟前走了几步,然后却坐在了她紧挨着的座位上,从上到下的打量着冯舒雅的身体,说:“这下,我离你更近了,要是动手,你有几成的把握能灭了我”
冯舒雅伸手摸住了桌上的水杯子,慢慢的喝了一口水,赵文就为她添满了,然后却站了起来说:“好了,我直说这里是十万块钱。应该够你去聘请一位律师来为你的父亲打官司,不够的话。你可以再找我要,嘘,请听我说完,”赵文摇头说:“我知道你想说你以前就请过律师,也请教过很多的法律专家,可是,那都是以前”
“此一时,彼一时。这个道理你应该懂,不能说从前做不到的事情,现在也是无能为力的,因为那时候,你没碰到我,doyouuand你明白吗”
赵文嘻嘻一笑,说:“给你指一条道。京城有个律师叫翰林,这个人名声不错,为人还算是正义,去年咱们省有一桩警察被杀的案子,你该听说过,就是他发现了疑点。最后将杀死警察的老丈人和大舅子给绳之于法的。”
冯舒雅的表情依然很平静,赵文说:“有一件事我可以准确的告诉你,只要法律没有明确的禁制我们去做的事情,那么,我们要是做了。就是不犯法的,够不上犯罪。”
“当然。可能我们的一些言行会触犯了道德底线,可是,那不至于让人去坐牢”
冯舒雅明白,赵文说的意思就是自己父亲冯喆当年的案情。
“既然枸橼酸芬太尼未列入麻醉药品品种目录,那么,就不是刑法意义上的毒品,那么,说你父亲贩毒,是不是太过于牵强”
“退一步说,关于你父亲的犯案定刑,有没有别的人为主观因素强加在里面比如说办案人员违法刑讯逼供,或者说审判时的证据不足、程序错乱等等。”
话说到这里,赵文觉得自己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但是冯舒雅可能这些年为她父亲的事情奔走的地方太多了,经历的事情也太多了,所以心灵上就有些麻木,赵文决定,再刺激她一下,或者说,为她再打一下强心针。
“听说,你父亲关押的那个监狱,最近出了一些状况,好像,那里的监狱领导,可能会被更换。”
说完了这些,赵文再不吭声了,像冯舒雅一样的沉默着。
他觉得,应该给冯舒雅一个考虑的过程,自己再自顾自的讲下去,已经没有了必要。
冯舒雅要是聪明的话,应该能从自己的话音中,嗅到一些什么。
赵文又喝了两杯水,终于,冯舒雅站了起来,将纸袋中的钱拿出,慢慢的仔仔细细的清点一遍,说:“正好十万你不怕我拿钱跑人”
赵文又笑了,冯舒雅忽然觉得自己犯了一个错误,就将钱收好。
冯舒雅是给赵文留了自己的联系方式的,可是赵文从来没打过,今天却直接的找到自己的家,可见他对自己的情况是了若指掌。
自己要是跑了,能跑到哪里去,还有自己监狱里的父亲,难道能越狱不成
赵文说:“我会给监狱里的人打招呼,让他们关照你的父亲,同时,希望你的行动也快一些,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有些事情错过了,就难以挽回了。”
“我相信你这些年来,一定也搜寻了很多关于陈宜宾的资料,但是,我提醒你,在你父亲的案子没有转折性的改变之前,一定不要将那些资料暴露出来,可以留待今后锦上添花用。”
“你既然已经等了十多年,也不在乎多等这么一段时间,好钢要使在刀刃上。”
“你为自己父亲翻案,那是正常的,要走正常的渠道,就是合法的,但是要是现在在形式不明朗的时候蓄意的散播消息,那就是造谣诽谤,很可能你的一切准备会前功尽弃。”
赵文平静的看着冯舒雅说:“好了,我相信你的判断能力,你自己考虑好。还有,那位律师应该会告知你一些你应该掌握的东西,我希望,你这次到京城,不虚此行。”
冯舒雅听完赵文的话,又盯了他一会,但是面前的这个男子却始终的泰然自若,这让冯舒雅心里感到了一些莫名其妙的安全感,油然的生出一种这个人可以相信和依赖的感觉。
这些年冯舒雅为了自己父亲的事情操劳太多,本来已经不抱希望了,可是,赵文的出现却又让她重燃斗志,她感到赵文帮自己绝对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的,可是,只要能救出自己的父亲,赵文就是一个魔鬼,她,也愿意跟着这个魔鬼共舞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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