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清楚心里是什么感觉。
鼻子酸酸的,心里有些兴奋,有些小激动。
她以为,他们不可能再见了,毕竟身份差的这么多,不过,她却是一直没有忘记了他,甚至就加他的名子也是没有忘记过,这么久过去了,她竟在记着他的名子,还有长相。
她再是闭上眼睛,缩了缩身子,就像是缩在母亲身体之内的小婴儿一般,这般的柔软的沙发,这般柔软的心。
还好,我来了,还好,你还在。
来来去去,竟然还有一面之缘。
手指轻动间,她碰到了自己包内所装着的保温盒,再是抬起脸间,那个男人仍然是背对着她,她又是环顾了一下四周,车上人的并不多,零零散散的两三个,要不前对她而坐,要不闭目养神,谁也不曾打扰过谁。
她打开了包,拿出了自己的饭盒,里面的蒸饺,她只是吃了一个,还有一饭盒来着,妈妈说,她做出来的菜很是稀罕,她自己也是感觉,而她能拿的出手的,好像也只有这个了吧。
她再是偷望了一眼那个正在专心打着电话的男人,再是车上零零散散的人,怎么感觉这跟是做贼一样,怪怪的。
手指轻一碰那男人的包,结果到是意外了,那包自然就开了,接理来说,当兵的人,身上所带的东西,都是用特别的系统做成的,一般人打不开,安梨沫之所以能够打开,可能就是因为她包里放的那个白晶胸针吧,白晶胸针其实在某一方来说,就是一个特别的通行证来着,不是过于机密的地方,只要拥有它,都可以自动的进入。
她将自己的饭盒放在了那个大包里,结果饭盒刚放进去,里面的东西间竟然自动的都是整理着,给饭盒移出了一个位置,等到她的手移开了之后,那个大包,自动的合上了,就如同从来没有打开过一样。
安梨沫整了下自己的头发,将头发拉了下来,挡在自己的脸上,再是将自己的整个身体都是窝在了座位里在,这样她的脸几乎完全的看不到了,不过,好像那个男人一直都是在打电话,这一打就是很长的时间,怎么,军队的通讯费,不要钱吗。
请注意,到站,包里传来了一阵好听的机械的声音,安梨沫猛烈的坐了起来,睡的有些迷糊,让她还以为是在家里来着,直到了眼前的景像清楚了之后,她才是松了一口气。
原来还是在车里,还未到家。
她拿出了手机看了一下时间,刚好过了两个小时,也就说是,她睡了近乎是两个小时了,身边坐着的那个男人早就已经不在了,也不知道是在哪一站下了车的。
她站了起来,整了一下身上的衣服,便是像车门跑去,只是待到车门前时,她却是不由的向后望了一眼,仍是记的那男人别在靴子上面的匕首,她其实挺喜欢他穿军装的模样的,走起路来,腿十分的笔直,踩在地面的声音,呼呼的,就如同他的那双似是迷透了黑夜的眸子一般,那一股子难以的接近的生硬与冷漠,全身皆是。
可是,她仍然是喜欢。
因为很man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