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8章 Berserker,克雷迪
“得,得救了”
达芬奇擦了擦脸上的冷汗,有些脱力的靠在了墙上,松了口气。
虽然说刚刚用拖把在墙上画画是从未有过的新奇体验,他也很享受这样的作画瞬间,但当那些禁令兵冲过来的时候,他还是会感觉自己的心跳仿佛停拍了一样。
劳伦斯的情况比起达芬奇好不到哪去,他脸色苍白,靠着墙壁缓缓下滑,坐在了地上,猛咽了好几口口水,看样子还在平复自己的心情。
最近遇到的事情太多了,确实需要平复一下.
“刚刚,你用的,那是是什么?”不止劳伦斯和达芬奇,韦罗基奥也有些吃惊的样子,走过来一脸惊奇的看着罗玛尼,他的身边还有已经被杀死的禁令兵躺着。
“那个.是我从我儿子那学来的。”罗玛尼古井不波的解释道。
“你儿子阿德罗松?他还会这个?”韦罗基奥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嗯,我没有钻研魔道,但他是去学习了的。”
他们说的一切,就算让生前的劳伦斯知道了也无所谓,所以干脆就放心大胆的聊了。
劳伦斯果然没什么反应,还在深呼吸调整自己的状态。
藤丸立香站在旁边差点笑出声来。
罗玛尼和韦罗基奥并肩站立着,看着墙上的人像。
还没画完,但已经能看出来神韵了。
“两个臭小子画的还挺像。”韦罗基奥哼哼了一声。
“老师”达芬奇还是有点不可置信,抬头仰望着这个年轻的老师。
“你们,到底是.”扶着膝盖站了起来,劳伦斯看了看韦罗基奥,又看了看那个叫罗玛尼的,疑惑满满。
这种能力怎么想都不太对劲吧。
旋转着的宝石利刃,还有老师那种,在画布上的画可以化作真实的攻击,还能用大卫像去砸人
“法尔高,你有没有听说过‘英灵’这种东西?或者说这个概念。”揉了揉劳伦斯的脑袋,感受着这熟悉的手感,韦罗基奥看了罗玛尼一眼,笑着问了一句。
他问的是生前的那个“法尔高”。
“英灵.老师你说的是,北欧那边,奥丁的那个?”劳伦斯在自己的记忆之中搜索了一下,找到了与之相关的模糊概念。
“啊,不是那个,而是另一种,更为宏大的‘英灵’的概念。”晃了晃自己的一根手指,韦罗基奥抱着胸说道。
“神话里的英雄,传说中的战士,为人类做出贡献的伟人,甚至一些留下名声的恶徒,归根结底就是在‘属于人类的历史之中留下了自己的名字’的人物,就会成为‘英灵’,而在人类的历史,以及人理本身,出现了危机的时候,就需要这些人物来对错误进行消灭和修正。”罗玛尼接过了韦罗基奥的话,站在另一处背阴之中,声音有些冷淡的说道,“现在在你们面前的我们就是这个样子的。”
“而这位,是我的御主.”
“啊,也是我的,来做个契约吧,美丽的女士。”韦罗基奥打断了罗玛尼的话,笑眯眯的对着藤丸立香行了一礼。
“迦勒底这边的话,已经做好韦罗基奥先生的灵基肖像登陆了。”玛修的声音也响了起来,“前辈,你们现在先离开那个地方吧,刚刚发生过战斗,之后说不定会有其他的禁令兵前来探查。”
“嗯,那我们不过我们现在该去什么地方?”藤丸立香发现自己现在好像没什么目标来着。
劳伦斯也有些犹豫。
自己本来就是被哈莉收留的,甚至于为了让她的父母能够同意暂时收留自己,哈莉还做出了保证以后不会再离家出走了,即便如此,劳伦斯和达芬奇也住的是仆人们住的房间。
自己现在如果再带其他人过去.
“总而言之,先去寻找灵脉,尝试进行从者召唤.”
“前辈!先不要计划了,有什么东西——靠过来了!是从者的反应!速度非常快!”玛修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带着急切。
罗玛尼和韦罗基奥瞬间就警惕了起来。
“劳伦斯先生,莱昂纳多先生,你们——先进房子吧,外面的事情,先交给我们。”藤丸立香把刚刚放回腰上的简易版神权印章又拿了下来,眼神里带上了严肃,“玛修,灵基反应是从什么方向接近的?”
“前辈的十二点钟方向,正前方,已经快要到了,罗玛尼先生!”
罗玛尼没有怠慢,双手一挥,一面宝石魔镜出现在了几人的身前,成为了抵挡攻击的盾牌。
咔——
盾牌出现还不到两秒钟,劳伦斯就感受到了一股冲击力,定睛看去,是一柄匕首,插在了盾牌上,已经将魔镜盾牌凿穿,但因为后面还有刀柄,所以没有完全穿透。
劳伦斯的脸上,出现了一滴冷汗。
这个攻击方式,这个灵基反应.
“对方没有伪装,确认为敌对从者,职介为.Berserker!”玛修汇报着讯息,紧张无比。
“.玛修,不用说了,他的真名这个恶棍的真名.我知道。”劳伦斯擦掉了脸上的冷汗,对玛修说了一句。
他和韦罗基奥站在藤丸立香的身前,保护着藤丸立香,同时,说出了那个正在假惺惺的从劳伦斯宅邸的大门走进来,进来的时候还做出了一个“打扰了”的姿势的青年男人。
“克雷迪”
“洛伦佐·迪·克雷迪!”
是的,克雷迪的名字也是洛伦佐,但他更常出现在人们面前的名字,还是克雷迪。
“啊啊,真是——意外惊喜啊?我原本只是来杀掉一个早就应该被我杀掉的人的,没想到,还会遇到另一个人?老师,我们有多久没见过面了呢?”
那青年男人的脸上带着一个有些癫狂的笑容,站到了劳伦斯和韦罗基奥的对面,惊喜万分。
“——他是!?他不是被绞死了吗!?”藏到了房间里的达芬奇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站在那里的克雷迪,恐惧无比。
他自然认得,那就是将自己陷害进牢狱的罪魁祸首,但——
为什么他还会出现在这个地方?
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