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桐家的.祖先?这么说,小樱,你成功了?”
很明显,远坂凛根本就没有认真做功课。
“我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是成功了。”
小樱低下头,有些迷茫的说道。
要是单指召唤出祖先的话,确实是做到了,毕竟阿德罗松也是间桐家的祖先,这一点没错,但.
间桐家想召唤的,是阿德罗松的父亲,而不是阿德罗松。
但阿德罗松被召唤出来之后,其解释的东西基本已经断绝了间桐家召唤出劳伦斯的希望了.
“安心,孩子,我明白你们的执念,因为你们的执念来源,正是因为我的执念。”
阿德罗松再次轻轻叹了一声。
这样的疑惑,已经在这条血脉中流淌了太长的时间了,阿德罗松有些于心不忍,但
既然这个疑惑是从他而起,那么由他来掐灭,或许也是注定的吧。
若非如此,他也不会被这个叫做小樱的孩子召唤出来。
“话说回来.”
阿德罗松暂且将手中拿着的一本,关于间桐家的书籍放到了一边,从自己的座位上站了起来,看向了远坂凛。
“你应该是小樱的姐姐吧?你的魔力告诉我,你也是这次圣杯战争的御主之一吧。”
“就这样毫无防备的走进Caster的攻击范围之内,可是会发生很可怕的事情哦。”
“唉?”
远坂凛愣了一下。
这话是.什么意思?
“祖先大人?”
小樱也被吓了一跳,一下子就从座位上坐了起来。
“嘛嘛,安心。”
阿德罗松笑了笑,抬起了自己的一只手。
“现在还没有正式开战,所以也只是一个提醒罢了,而且你是小樱的姐姐,我是间桐血脉的源头之一,多少也能算是小樱的长辈,所以,这个给你。”
嗡——
间桐家.不,或许应该说是“阿德罗松·法尔高”独有的【宝石魔术】发动,炫目的彩色光芒闪烁在了他的手中,他的脸上也带着一抹微笑。
“远坂家实际上,我也算是听说过这个名字,对你们的血脉有着一点了解。”
“六代的血脉传承在魔术的世界之中算不上特别久远的血脉,但你们的源头所承袭的事物毫无疑问和我的父亲一样,甚至是更加【伟大】的。”
“那么——”
“这个,就当作是我给你的见面礼好了。”
Wшw▪ T Tκan▪ c o 双手向着两侧拉开,令人目不暇接的各种珍惜的素材近乎是被阿德罗松凭空制造了出来,这是阿德罗松的后代血脉都做不到的,甚至超越了炼金术的恐怖【宝石魔术】,即为——创造存在价值的事物的能力。
“这就是让时钟塔都为之震惊的【才能】.”
想起了事关阿德罗松的种种传闻,看着阿德罗松掌心之中不停变换的辉光,凛和樱的眼睛都看直了。
咔哒——
“这算是一个祝福吧。”
最终在阿德罗松的掌心之中成型的,是一枚手镯。
“我将其命名为【有限之镜】(refraction),收下吧。”
他将这个近乎透明的镯子放到了远坂凛的手中。
“啊,谢谢.”
远坂凛小心翼翼的接过了镯子,但还是有些茫然的样子。
为什么要送镯子.?
“那么,失陪了,我去找这一代的家主聊聊。”
说完这句话,阿德罗松就自顾自的走出了房间之中,留下了一脸茫然的两姐妹。
“.好奇怪的人。”
看了一眼手里的镯子,凛眨了眨眼。
她并没有立刻就戴上这个奇怪的镯子,只是妥善的收了起来。
“祖先大人他确实是个神奇的人呢,不过相处起来还是很平和的。”
小樱讪笑了一下,看上去兴致还是很低迷的样子。
“很难想象这样的人竟然是魔术协会历史上能排进前三十的怪物级别的天才.”
远坂凛吐槽了一下。
阿德罗松真的是怪物级别的魔术师了。
到了这种程度的魔术师,基本上都是“甚至能够在条件足够的特定情况下毁灭世界”的级别了,每一个都是不折不扣的怪物。
“祖先,此次圣杯战争的据点已经准备好了,随时都能够转移过去。”
看见阿德罗松走了进来,间桐鹤也赶紧对着自己的祖先汇报到。
“嗯,那个叫做间桐慎二的孩子呢?让他跟着我和小樱一起走。”
阿德罗松随口说道。
“慎二.?这孩子怎么了吗。”
间桐鹤也眨了眨眼。
“每个时代都有天才,但这个时代的天才似乎格外的多的样子。”
阿德罗松坐到了家主的办公椅上,笑了笑。
“虚数,Average One,然后还有从我的血脉之上变异出来的全新属性液态宝石,最重要的是这样全世界都难得一见的天才居然会这样齐聚在这样一个城市之中。”
“您对那孩子的魔力感兴趣?”
间桐鹤也的眼睛亮了亮。
如果说有什么事情是让他这个家主一直以来都发愁的,或许就是他的儿子了吧。
液态宝石,前无古人的魔力属性,独属于间桐慎二一人的属性,他这个父亲想要参与进去研究根本就做不到。
但现在,间桐慎二似乎迎来了一位最为合适的老师。
也就是间桐家的祖先,血脉有记载的第一位魔术师,阿德罗松·法尔高。
“具体的还要等我解析之后才可以,至少在圣杯战争的这段时间,让他来担任我和小樱的助手好了。”
阿德罗松点了点头。
他并不介意当老师。
他也在时钟塔之中当过一段时间的代课教师,手下的教室分类为矿石科,他的女儿欧嘉·法尔高和那该死的玛奇里·佐尔根都是他的学生。
总之,见到了意料之外的天才,就算不教导,他也想观察一下对方的力量性质究竟为何。
“好,就让他跟去!”
间桐鹤也点头都快点出残影了。
正好站在门口的间桐慎二恰巧就看到了这一幕。
他的表情有点不太对劲的样子。
实际上他在这个时候来到这里,就是想要和自己的父亲商量一下让自己去给祖先当助手的。
但为什么。
在看到了父亲这个样子之后。
莫名其妙的就不想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