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阔海见到了丁若寒

她拿着化验报告忐忑不安的走在医院的楼梯上,不知所措。拐角处,竟然看到丁若寒捧着一束百合花走过。

“他怎么会在这里?” 出于好奇,她悄悄地跟踪了他。

他所驻足的病床前躺着的,竟然是安若!微冷差点认不出来,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出水芙蓉般的她怎么会变成了这幅苍白憔悴的模样。

她怎么了?得了什么病?微冷疑惑着,跑到护士台想要问个明白。

“护士小姐,能帮我查一下23号病人的情况吗?”

“ 23号对吗?自杀未遂。为了一个男人,真不值得。还好那负心汉及时醒悟,现在每天过来陪她…奥,你是她的朋友吗?”,嚼舌的胖护士说了一大通,总算发现了来客的神情不太对。

“ 啊,是的是的,谢谢。”微冷轻轻的应着,已然思绪全乱。

当她听到那‘句负心汉每天过来陪她的时候’,心里猛地一疼,像一件刚洗好的衣服被人用力拧紧了,皱得难受。

其实安若怎么了,得了什么病都不是重点,不是她所关心在乎的,纵然知道自己是病房里那个女人悲剧的起源也没起什么怜悯之心,多年来的悲惨遭遇早把她变成了性情薄凉之人。她在乎的是刚刚他喂安若吃药时脸上亲昵温暖的笑容,像是夏日正午的太阳,把眼睛灼出泪光。

原来爱情不光是幸福美好,还有这种酸楚难受的体会;原来他不是只对自己好,他也会对别的女人好。

手机显示他的来电,第一次不欣喜不想接,恶狠狠地按了拒接;又打来,又拒接。如此倔强了几次,便听到窗外传来他焦急的呼喊声:

“苏微冷”。

如果是在平时,她肯定会觉得很温暖很幸福吧,他在深夜穿越大半个城市,来到她的家门前。可是现在,一想到他送给安若的百合花,想到他对她笑,就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

可是今晚天气那么冷,又不舍得他在外面站的太久。还是走了出来。看到他,看着他焦急担忧又加点困惑的表情,气已经消了一半:

“你跑到我这里干什么?不用陪你的安若了? ”外面的风很冷很大,吹的她齐肩的长发随风飞舞,黑发掠过脸颊,把那撅起的小嘴衬托的越发粉嫩,是小女生倔强生气时的另一种美。

“你在说什么?什么安若不安若的。”

“你还狡辩,我今天在医院都看到了。”

“ 你是为这事不接电话? 安若她最近精神状态不太好,我…… ”

“你怎么样?你舍不得??” 微冷心里生气,话里**味十足。

“傻丫头,你吃醋了呀。她因为我们在一起的事割腕自杀了,于情于理我都该去看看对不对?好了,好了,我错了,以后不去看她了,别生气了?”

“你说到做到?”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怎么穿着睡衣就下来了,冷不冷?” 若寒看她有些发抖,便拉了她揽进怀里。

一股暖流环绕周身,是他身上温暖的气息,感觉好温暖好安全,之前乌烟瘴气的情绪也随着他的一句傻丫头烟消云散:

“你知道吗?我就是害怕,我的世界里只有一个你,若你哪天真的又爱上了别的女人离我而去,我该怎么办?我一定会因为心痛而死掉的。”

“不会的,阿微。我爱你,我这辈子都只爱你一个。”

两个人缠绵了一会,若寒想起她刚刚的话,忽然紧张了起来:

“对了,你去医院干什么?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 我…”

明亮而刺眼的车灯照过来,打断了两人的话语。

逆光,丁若寒看不到车里的人,而坐在车里的苏阔海却把车外的场景看的真真切切:他的妹妹居然被一个男人抱在怀里,而那个男人,竟然是丁若寒!

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难道说,妹妹这段时间不可思议的改变,皆是因为那个小子。但是这怎么可以,我绝不同意。防人之心不可无,谁知道这是不是丁老四的新阴谋。就算那小子是真心的也不行,他多年筹划消灭丁家一统天下的计划正走到紧要关头,绝不可以因为儿女情长而功亏一篑。

“阿微,你上车! ”

车子停在两人的跟前,苏阔海第一次以这么严肃的语气对苏微冷说话,带着不可忤逆的命令感。

“这人谁呀? ”

“是我哥哥。”

“你还在磨蹭什么?快点上来! ”

苏阔海见苏微冷仍赖着不肯走,更是怒火中烧。

微冷有点莫名其妙的看着车里的哥哥,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发那么大的火。

“去吧,我明天再来找你。”

丁若寒催着,微冷才依依不舍的上了车。

车子穿过宽阔的庭院,停在了别墅门口。兄妹两一前一后的走进客厅,微冷显然没打算搭理他,自顾自的朝楼梯的方向走去,脸上还洋溢着幸福的笑容。那么多年未见过妹妹如此开心的模样,他真的不忍心,却不得不忍心。

“阿微,你过来坐,我们谈谈。”

听到哥哥一反刚刚的愤怒,又柔声细语的招呼她,她有些琢磨不透,还是不怎么情愿的坐了过去。

“那男孩子叫什么?”

“丁若寒。”

真的是丁若寒,他刚刚还侥幸的想着可能是灯光昏暗看花了眼,原来命运竟真的这么残酷的上演。

“你很喜欢他吗?”

微冷没说话,脸上绯红的笑容却回答了他。

“那他的家世你了解吗?”

“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不管他是谁,我们都要在一起的。”

“阿微,他是丁氏集团的继承人。”

听到这个消息虽然有些震惊,但微冷还是没觉得会对他们的爱情构成什么威胁,就像她刚刚所说的,不管他是谁,他们都是要在一起的:

“那又怎样?”

“他是我们的死对头,是哥哥必须要消灭的敌人。”

听到这句话,微冷镇在原地,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眼里的寒光一点点的往外闪。

“你说什么?你要消灭他,你要消灭我的爱人!你的心肠怎么就这么歹毒,你为什么一定要对我这么残忍,你害死了我爸爸妈妈姥姥还不够吗?现在又要去害我的爱人。何必这样折磨我,你不如直接杀了我呀。来,把你的枪掏出来,杀了我好了。”

苏微冷知道哥哥决定的事是一定要做的,每一件每一桩都是,不管付出什么代价。多少年没说出的积怨和委屈伴着这根***爆炸了,微冷像个疯子一样冲上去掏出哥哥的手枪,上了膛,拉扯着放到他手里,扶着他的手抵住自己的额头。“阿微,你干什么! 你冷静一下!! ”

妹妹突然爆发的情绪来的太快,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手中的枪已经抵上妹妹的额头,不知道是哪句话又刺激了她敏感的神经。

枪这东西可不是闹着玩的,万一走了火就万劫不复了。反应过来,苏阔海一手捉住她的双手,一手用枪柄敲晕了她。

抱她上楼,为她盖好被子。看着她安静沉睡的面容,无奈的叹口气:不过是一个男人,还未必对你是真心的。你何必看的那么重,甚至还为了他寻死腻活。我在你心里的分量难道还比不上那个才认识几个月的臭小子吗?我对你的好你真的一点都看不见吗?为什么要一次次挑战我忍耐的极限。

长久地付出得不到回报,不管是亲情还是爱情都会伤人。

这是什么?孕检报告! 转身看到书桌上那张被揉皱又铺开的白纸。苏阔海算是真正的感受到了什么叫天意弄人:苍天真是爱开玩笑,我苏阔海的妹妹竟怀上丁若寒的孩子,我多年处心积虑一心想要除掉的敌人。

可是,他已从国外筹借了大量资金,分散户购买了丁氏集团流通在外的几乎所有股份,一经抛售,丁氏集团必死无疑。纵他丁逸博再怎么神通广大也无力回天了。如今这步棋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可妹妹却怀上了对手的孩子。他该怎么办?究竟要怎么办?他神经脆弱的妹妹可是再也经不起一点点打击了。

苏阔海坐在苏微冷的窗边,一夜无眠,天蒙蒙亮时,他抬起头,拉起她的一只手放进自己的手心里:

“哥哥这辈子做了很多坏事,对不起很多人,其中最对不起的就是你。你这些年的痛苦,我看在眼里何尝不痛苦。如今终于有一个人可以让你开心快乐,哥哥怎么舍得杀了他。只要他是真心对你的,怎么都行。”

亲一口她细若柔荑的手,放弃对一个男人而言比生命还重要的事业。值不值得不去问了,只要你真能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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