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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装没有看到任何变化的觅柔小声道:“可能不是很方便吧?”
唐绯的目光瞬间如刀一般锋利,声音也有点冷了下来,道:“内室在哪里?”
看着觅柔躲躲闪闪的目光,唐绯冷哼一声,道:“这样的庭院格局,有什么难找的?即使你不说,我也找得到!”
果不其然,唐绯很快熟门熟路的找了过去。很快就来到了内室门前,觅柔在旁边小声劝告道:“二小姐,这样不好的。”
唐绯才不肯理会她的劝阻,直接推开了内堂的外门。随后,就看见了一个小丫头正小心温顺的坐在内室的门前,见到她进来似乎吃了一惊。
采薇刚刚准备好了东西,才坐下就看见一个漂亮女孩子推开了外堂门冲了进来。还没等她阻止对方下一步行动,就被推开在一边。
幸好觅柔追在后面急急的先关了外门,这才避免了内室出现的尴尬被进一步放大的可能。即便如此,现场的情况也很不一般。
此刻的唐少哲还没做什么少/儿/不/宜的动作,只是在床上和郦儿调笑道:“郦儿,其实超短裙很好的,也就是普通裙子而已。”
郦儿脸色红红的拿起来看了看,羞怯道:“可是……这个那里是裙子?这么短?穿上不是和没穿一样呀?你真坏~”
“哗啦!”
这个时候内室的门被人从外面猛的推开了。唐绯率先闯了进来,后面还跟着正在阻拦的采薇和觅柔。
看到现场的情形,唐绯不由自主的紧紧咬住嘴唇。唐少哲和郦儿则是被这突然一幕打击呆住了?片刻后,郦儿才惊叫一声,整理起来。
其实她身上衣衫整齐,仅仅有些钗横发乱。但是陡然在内室被着许多人看见这种样子还是让她很是不好意思,现代来的唐少哲却不在乎。
虽然不是在什么尴尬的时间段被人闯进来,但是这里毕竟是卧室这种私人地方,他还是很生气的。于是,他双眼一瞪道:“怎么回事?”
采薇头一次见到他板起脸的样子,不由被吓了一跳,期艾道:“她……她硬闯进来,奴婢没能拦住。”
见到锐利的眼光直刺过来,唐绯心头莫名一疼,强硬道:“我有急事找唐大哥的,是觅柔告诉我你在这里的。”
唐少哲看着她还有点倔强的小脸,想到这个女孩子的年龄,又有点下不去重口去训斥。他叹了口气,道:“有急事你也不能闯进我的卧室来呀?看把你嫂子吓得。”
说话间,爱怜的轻轻拍拍郦儿的香肩。郦儿有些害羞,但却充满了柔情蜜意。觅柔见到后,心头居然感到有些不舒服,更别说唐绯了。
唐绯闻言昂头道:“哼,我没有嫂子的。”
唐少哲以为这小女孩是放不下身份,不愿意承认郦儿。于是也不多说,只是摇头微叹道:“你这孩子……”
“人家不是孩子了!”
“可你还小啊!”唐少哲见她气鼓鼓的模样,觉得有趣极了。青春期的小孩果然最怕别人说她年纪小。
唐绯闻言却是一挺胸,骄傲道:“我哪里小了?”
“呵呵。”唐少哲也不争辩,只是道:“来,我们出去说,有什么急事找我呀?”
唐绯却不肯动,只是直直的盯着郦儿。片刻后,她才开口道:“唐大哥,没听说你办喜事呀?这算是先收了个房里人么?”
郦儿的脸色瞬间一片惨白。没有光明正大的大肆操办一番与未曾坐着花轿明媒正娶进门,始终是她心中的一根刺。现在猛然被唐绯提起来,她的感觉可想而知。
唐少哲自然看到了郦儿的表现,心中对唐绯有些不满,没好气道:“不会说话就别说。郦儿是我的妻子,只不过限于师门规矩,我不能大肆操办给她一个婚礼而已。
唐绯目光一紧,再一次死死的咬住了嘴唇,狠狠的瞪了郦儿一眼后,立时转头过来,道:“唐大哥,你不是问我找你有什么急事么?那我在这里说了。”
唐少哲才不觉得她有什么要紧事,于是无可无不可道:“哦,那你就说吧。采薇,去给我们倒点茶来。”
见他还有心情指使丫头,唐绯心中更加窝火,难道就这样小看自己么?她狠狠的盯了觅柔一眼后,正视唐少哲道:“唐大哥,你身边有别人的奸细。”
此语一出,屋内几个人的脸色顿时精彩起来。唐少哲顿时愕然,郦儿一脸惊骇,觅柔双眉一紧,但却满面平静。
于是,等采薇奉茶上来的时候,发现屋子里面很是安静。等她各自奉上香茗后,却被唐少哲下令出去并关上门守在门外。
“哦?细细说说。”唐少哲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来任何喜怒。任谁听到自己的身边有着潜伏着的无间道,绝对不会舒服。
见到唐少哲重视,唐绯的嘴角顿时弯出一道弧线来,道:“我也是机缘巧合之下看到了……发现了蛛丝马迹。上一次过来就想告诉唐大哥的,可是却不巧你出城去了。
“正好空出了时间,我就想再仔细看看。唐大哥你也知道我家里的身份,查有些事很是方便。不曾想,还真被我找到了一些证据。今天就过来和唐大哥说道说道,也好借机帮唐大哥除了家贼。”
唐少哲微微咧嘴一笑,道:“你有心了,我会记住这份情谊的。你说吧。”
唐绯却有意无意的环视周围后,得意笑道:“不太方便吧?”
“没什么不方便的。这里都是自己人。”唐少哲毫不在意。
“可是,有些奸细就是你最想不到的人呢。真要说?”看见唐少哲点头,唐绯笑眯眯的看了觅柔一眼,又转头一指郦儿,道:“就是她喽。”
此言一出,觅柔瞬间松了口气,但她马上就是一脸的不可思议。唐少哲更加没有想到会是这个指证?再看郦儿,却见她几乎将两个眼珠子瞪出来。
伸出手指,颤颤巍巍的指着自己的琼鼻,郦儿有些不相信道:“二小姐是说奴家?”
唐绯一脸胜利的得意,仰着小脸点头道:“对啊,就是你喽!”
赛哈智懒洋洋的坐在自己的府邸中,才感到真真松了口气。虽然时常见驾是天子宠信的近臣待遇,可每一次见驾他总是心惊肉跳的。
想起朱棣临走的吩咐,他不由命人叫来了马文,随即给他单独吩咐了一番后,又道:“现在就去唐府,把我交待的话全说清楚。陛下口谕更是一个字都不能错。”
“是,大人。小人必不负大人期望。”
“恩,去吧。”赛哈智懒懒的靠的舒服些,眼看就要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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