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深渊

周叔叔将衣服脱掉就覆上了我,我麻木的任他为所欲为,依旧装出自己很快乐的样子,周叔叔让我坐在上面,还没有还开始,房门就被推开,我看见周晓天站在门口,“爸,这是怎么回事?夏阳,你们在干吗?”

周叔叔很尴尬的将被子裹住了自己,我则是裸着身体趴在床上,一脸吃惊的看着门口的周晓天:“晓天,你怎么来了?”

周晓天走到我面前,他的手高高的抬起,终究没有舍得落下,“夏阳,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跟我爸躺在一起吗?为什么李叔叔说你.....说你是人间.尤.物?”

“晓天,”我哭着爬起来,抱着他的腰,“我是有苦衷的,你要相信我。”

“什么苦衷让你躺在这里,嗯?”周晓天看着周叔叔,眼底尽是愤恨:“你是我爸,却睡了我最爱的女人。”

周叔叔趁机穿上了衣服,他站在周晓天面前,一记耳光就打上了他的脸,“什么他妈的最爱的女人,这个女人就是个婊.子!”

周叔叔在我身上发.泄的时候叫我宝贝,发泄完了就成了婊子,我的委屈此时此刻都变成了阴暗伤心,我不知道要怎么办,我在意的周晓天此时眼睛里面充满着绝望,他将我搂着他腰上的手松开,笃定的看着我:“夏阳,你说,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一起面对。”

我咬着嘴唇,眼泪一滴滴的落在胸前,我怎么说?我被迫和不同的男人睡觉吗?这样闹下去,最终夏明成还是不会放过周晓天。

我看着周晓天,他的眼神里面的飘忽不定让我有些伤心,我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周叔叔已经穿戴整齐,他阔步走向门口,低声说:“走,回家。”

“我不走。我要陪她”周晓天站在我面前,他想要脱掉自己的衣服给我披上,却被周叔叔制止住。“陪陪陪,这样的女人有什么可陪的,晓天,你的爱人必须是大家闺秀,身家清白,像这种人尽可夫的女人怎么配蹬我周家的门。”

周晓天不可思议的望着我,周叔叔拽着他的胳膊,“走,别打扰你李叔叔的兴致。”

我站在原地,周晓天一面摇头一面看着我,最终他让周叔叔拽了出去。

我蹲在地上,心里那碎裂的感觉无法言喻,我小声的抽泣着,夏明成走到我面前,“我说了,我有一百种办法让你求我上你,也有一百种办法玩死你。”

张叔从门外进来,将我抱上车,我的目光呆滞任由夏明成把我带回家里,他将我扔进浴缸里面让张婶给我洗澡,他也觉得我脏,不是吗?

我确实很脏,脏的我自己都在嫌弃自己。

张婶无奈的为我擦拭着身体,我的眼睛里面只看见周晓天离开时的样子,这一幕幕像是电影一样的播放着,我知道,我们完了。

“夏阳,其实老板对你挺好的,你记得你八岁的时候发烧,老板急的取消了所有的会议陪着你,还有你十三岁第一次来月经,肚子疼到不行,他夜里出去给你买红糖,我知道老板对你做的这些事情,我跟了老板二十多年了,他从来都是利益优先的,唯独对你,总是隐忍包容。”

“还有啊,你们你们之间的这种关系已经是这个样子了,我们这些做下人的看着心疼,但是只能劝你,你要对自己好才行啊!夏阳,路毕竟是你自己选的,走到今天这个天地,你怨不得别人。”

隐忍包容?我今天的一切都是拜他所赐,张婶给我洗完澡之后让我躺在床上,她看着我再次叹了口气便走了出去,一会端来一杯热牛奶,夏明成站在门口,他皱着眉头,“一副死人的样子,装给谁看呢?”

我闭着眼睛,我觉得夏明成掀开被子躺在我的身边,他的手捏着我的下巴,“那个叫周晓天的孩子不错,高干子弟,只是你们没缘分,不如老实的待在我身边。”

“夏明成,你给我个痛快吧。”我的眼角流下眼泪,眼神空洞的看着天花板:“像这样的折磨,让我生不如死。”

“死?死了就解脱了吗?那样一个男人,都不肯留下相信你,你的绝望值得吗?”夏明成亲吻我的肩膀,“永远都是我最疼你,无论什么时候。”

“我还不如大街上那些出来卖的,最起码身体是自己的,而我,像个傀儡一样让你为所欲为,夏明成,到底把我折磨成什么样你才会满意?如果当初领养的是别人,你也会这么做吗?”

我的眼泪流进嘴里面,酸涩不已,我多么希望我的人生没有开始过,我的一切都还是以前的样子,我是那个单纯的孩子,就算是做个普通的女工,也会很幸福。

夏明成嘴上的动作没有停住,声音干涩沙哑:“陪我最后一次,我放了你,让你去找周晓天。”

我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依旧那么躺着,等待这种类似死亡一般的感觉。

夏明成在我身上吻着,他从来不曾有这样温柔的时候,我睁开眼睛看着他的深情,这样的夏明成我从没见过,心里像是插了一把利剑一样难受,夏明成吻着我的眼泪,“我的宝贝,别哭,我会难过。”

夏明成的温柔像是一张陷进一样让我步步沦陷,那些身体上的激.情挡不住心里的五味杂陈。

夏明成说了,就这一次,他就会放了我。

夏明成第一次在我们完事之后帮我擦拭身体,他往桌子上面放了一张卡,“这够你以后的生活开支了,滚的远一些,不要让我找到你。”

我抿了抿嘴,终究没有说出什么。

夏明成走后,我看着手机上面都是周晓天来电,我回了他的电话,他说在体育馆等我,不见不散。

我换上衣服去了体育馆,初秋的天气很冷,我奔跑在体育馆内,看见了在休息间喝酒的周晓天,他看着我,满眼的痛苦,像是一汪无尽的深潭。

“夏阳,你的苦衷是什么?”周晓天喝了一口酒,“你在我们认识之前就上了我爸的床,为什么,为什么你告诉我?”

我的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落下来,可是跟夏明成那些乱伦的事情却怎么都不能让我开口,“晓天,我不知道他是你爸爸,对不起,可是....我真的是身不由已。”

“你有多身不由己,跟我爸睡玩又去伺候李叔叔,”周晓天将酒瓶重重的摔在地上,“到最后我他妈是个傻子,让你玩的这么彻底。”

他一把抓着我的脖子,我本来就是气喘吁吁的脸因为他用力的掐这变得通红,“晓天,我..我喘不上气了。”

周晓天猩红的眼眸终于回了神,他将我的脸按在他的胸前,“夏阳,为什么这么对我,为什么?我曾经交往过很多女朋友,只有你给我不一样的感觉,为什么在我爱上你的时候,你要这样对我?”

我好不争气的大哭,周晓天坐在地上抱着我,我们这个自持保持了很久,直到我的泪痕干涸:“晓天,我们离开这里吧。”

我感觉周晓天的身体僵硬了,他捧着我的脸,眼里挂着一丝迟疑。

周晓天的目光别过去,我清楚的看见了他的胆怯,他抱怨着:“我们能去哪?北京就这么大的地方,夏明成跟我爸都不是一般的人物,他们很快就会找到我们的!”

“我们去个没人找的到我们的小城市,我有很多钱,我们可以过上很好的生活!”我将自己包里面的卡拿出来,像是将自己的心掏出来一样:“晓天,去南方吧,我们一起走。”

“夏阳,不是我不跟你一起走,而是...我父母年纪都大了,我是独子,他希望我能在他们身边,还有....”周晓天若有所思的看着我,“好像夏叔叔知道你跟我爸爸的事情,他为什么不阻止你,为什么不保护你呢?”

我呆住,我以为周晓天只是接受不了我的这些事情,却不曾想,他不会为了我而放弃现在的一切。

“哐啷!”门被一脚踹开,周叔叔带着一群人在门口看着相依偎的我们,他一眼轻视的看着我们:“因为夏明成将她养大,他们之间早就是不清不楚的关系!这个女人,早在我上之前就已经被夏明成玩过了!”

“不要,你不要说。”我跪在周叔叔的脚下,抱着他的大腿,哀求着:“求求你,别说了。”

周叔叔的话像是刀子一样扎入了我的心脏,那些丑恶的奸.情暴露在阳光下,我那些所谓的难言之隐,不过都是乱伦的借口,我的指甲深深的嵌入掌心,带着一阵钻心的疼痛。

周晓天的眼睛看着周叔叔,他脸上的不可思议深深的伤害了我,“爸,你胡说,夏叔叔是他的.....他们怎么能....你一定是看错了。”

“看错?这些东西我花了大价钱买回来的,这个女人处心积虑的接近我们父子,一定是有所企图。”周叔叔将一个dv机交给周晓天,周晓天看了画面之后大惊失色,他高高抬起的右手,终究是打在我的脸上,最后则是一脸厌恶的看着我:“夏阳,你怎么能跟夏明成发生这种事情?”

夏明成会来救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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