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迅速的抓住了安琳的手腕,她本来下坠的身体由于我的拽住,吊在空气中,她的眼里调出眼泪,我知道她不想死。
我试着向上拉她,我的脚没有力气,手上的血和出的汗,让我的手有些抓不住他,突然一道强光从对面的楼照在我的眼睛上,我本能的回头并把眼睛闭上,抓住安琳的手渐渐的使不上力气,“凌萱,救我,我不想死!”
我伸出另一只手要抓安琳,强光再次打向我的眼睛,手上的触感越来越黏腻,我就眼看着抓住安琳的手慢慢滑落。
“不!,”安琳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从空中飘落。
顶楼的门被打开,赫然西装革履的站在我面前,我双手都是血,赫然像楼下望去,安琳趴在地上,四周都是密密麻麻的人群。
“凌萱,没事,我在!”赫然将我拥进怀中,我的眼里都是安琳掉下时曼联绝望的画面,我我不敢相信,这一切就发生在我眼前,我任赫然那样抱着,“赫然,如果我抓住她,她可能不会死。”
“凌萱,我们先离开这!!”我任赫然拽着,我头疼,感觉周围的一切都再转,我扶着赫然的肩膀,闭上了眼睛。“凌萱,你怎么了?”
我晃了一下头,耳边传来嗡嗡的声音,眼里的世界像是颠簸不平的路面,我努力的闭上眼睛,还是这样,“赫然,我头晕。”
“凌萱!”我看着穆腾跑到我面前,我眯着眼睛,辨不清他的方向。
“赫然先生,我需要马上送她去医院,这里的事情,麻烦你处理一下!”穆腾大力的将我扛在肩上,顺着楼梯跑下楼,我的头被穆腾跑来跑去颠的更厉害,他直接到了地下车库将我放在车上。
车子开出地下车库的时候,我看见大厦门口拉起了警戒线,这一切是那么的模糊,又是那么的清楚。
“凌萱,对不起,我没看见你的短信。”
穆腾的车开的很快,我闭着眼睛,“穆腾,安琳跳楼了,我没抓住她。”
“你身上的伤口是怎么回事?我看安琳身上也有伤口!”
“她拿刀试图伤我,我反抗,就伤了,她的伤是自己弄的,我没动她。”我努力的说出这几个字,“穆腾,你在说话吗?耳朵好难受。”
穆腾将我的手握住,我有了片刻的安心。
穆腾将我送到医院,诊断还是上次的结果,神经紧张导致头晕耳鸣,医生为我清理了胸前的伤口,留在观察室休息,穆腾在病床前看着我,我则眼神空洞的看着窗外。
“是凌萱吗?”门外站着两个警察,我点了点头。
“我们怀疑你和安琳的死有关,你先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
我吃惊的看着警察,“她是自己跳下去的,我已经试着救她了,跟我没关系!”
“这些到警局在说!”警察指了指地上的鞋,“赶紧着。”
“穆腾,安琳是自杀,跟我没关系,你相信我。”我任命的穿上鞋,穆腾急的直挠头发,“凌萱,我尽快保释你出来。”
我含着眼泪回答他:“嗯”
在门关上的那一霎那,穆腾突然将我抱住,他用从没有过的亲昵动作亲吻我的额头,我本来惶恐不安的心更加难受,“马上会有律师找你的,先保持沉默。”
“穆腾,”我喊着穆腾的名字,“我又看见了那面镜子,那镜子晃了我眼睛!”
穆腾将食指放到我的唇上,“凌萱,放心。”
我被警察带到审讯室,他们对我并没有不客气,只是问我的一切,我出生的地方,我的家庭,我的学业,我的工作等等,我将自己一直编织的家庭跟警察说了,事后我十分后悔,他们会不会以为我给假口供?
在问到安琳那天的情况的时候,我一字不漏的将整个过程说了出来,包括跟安琳之前的过节,我问安琳的妈妈是不是也死了,警察说是的,坠楼死的。我将安琳神情激动的的样子也形容了,警察一一记下,并没有要放我的意思。
“凌萱,你要等我们看完案发现场的监控才可以走,另外,死者身上有你的血,我们不排除是你蓄意谋杀。”
我怔怔的坐在椅子山,什么?我蓄意谋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着,我渐渐变的十分暴躁,我将桌子上面的水杯划拉到地上,双手握拳不断的砸着桌子,我没杀人,我想出去。
现在我相信穆腾的话,真真的是有人要害我,我想到穆腾焦急的神色,不可自已的趴在桌子上面大哭。
“凌萱,我看你还是招了吧!写字楼的监控录像显示昨天你和安琳在停车场有争执,你将她推到在地上,还有我们看见你一个人走上了天台,现场有你们打斗的痕迹。”警察指了指我胸前干涸的血迹,“我们在安琳身上发现另一个人的血迹,我们想拿你的衣服去化验。”
说完一个人上来将我衣服的领子剪下。
一个胖乎乎的女警官进来,将询问笔录扔在桌子上,“我看你就认了吧,少受些罪,现在认了,还能争取宽大处理。”
我激动的拍着桌子,“我没杀人!”
胖女警一把将我按在椅子上,她的力气很大,“嚷嚷什么?”
我的眼泪在眼眶里面打转,“我-没-杀-人。”
胖女警原本按在我肩上的手突然用力,“每个嫌疑犯都说自己没杀人,我们是看证据的,啧啧啧,你说出事实,少受点苦!”
肩膀上的疼痛让我占卜起身,我“呸”的一口啐在女警的脸上,“我-没-杀-人!”我再次一字一句的重复着这四个字,女警摸了摸脸上的唾沫星子,“你这是袭警!”说完另一只手打上我的脸,我的脑袋轰的一下,我见她将我抓起,膝盖顶在我的肋骨上面,我一阵吃痛,无力的倒在地上。
“跟我斗,你这样的我见多了!自己冷静冷静!”女警说完大力的甩门出去,我试着坐起身,嘴里甜腥的味道让我觉得有点恶心,我用手一擦,流血了,我的胃部特别的疼,我靠在墙角,
脑袋“咣咣咣”的撞墙,这是怎么回事,我以为这些只有再电视剧中才看见的桥段,真真的发生在我的生活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审讯室的门被打开,一个警察进来跟我说,“凌萱,有人保释你,案子有进展你随时回来协助调查。”
我看着外面的那个人,赫然见我出来,抱着我小声的低喃,“没事了,没事了!”
“我疼,赫然。”我哭的像个雷人一样,指着自己的胃。
赫然将我带上车上,吩咐司机去了医院。“赫然,他们说我杀人,我没有杀安琳,是她自己跳下去的!”
“我都知道,你别这么激动,保持体力,嗯?”赫然轻声的哄着我,我默默的点了点头。
到了医院,医生惊讶的看着我,怎么刚走,又挂了彩回来。
穆腾赶到医院的时候,我已经在病房里面打着点滴了,赫然出去买饭,穆腾看着憔悴的我,悠悠的叹气,“我去保释你,他们说你已经被保释了。”
我脸上的泪痕还没干,穆腾将他们轻轻拭去,“放心,我已经有了眉目,凌萱你这么善良,这么美好,怎么可能杀了安琳呢?”
我点了点头,穆腾接了电话,冲我淡然一笑,眉头却皱得更紧:“安琳的身体检查出来麦角酸二乙酰胺,看来,是有人借刀杀人。”
我疑惑的问,“那是什么东西?”
“致幻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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