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黄毛似乎吓了一跳,赶紧跑过去查看,却见她落地后只痛苦的躺了片刻,立刻挣扎着起身想要离开。
可巨大的动静早已经惊扰了保镖,纷纷跳出来拿枪指着她。芸茜拖着一条鲜血淋漓的腿站定,缓缓扭头,看着楼上惊愕的黄毛,似乎在表自己的决心。
黄毛晦气的耸耸肩,正要让人将她关起来,自己的手表响了。他赶紧按下一个按钮:“这里不用你……什么?”
抬头一看,林弥正带着人向这边冲来。
“不用着急,来这边吧,给你看个有趣的。”说完吆喝一声,让保镖把人带上来。
没一会儿,芸茜就被绑着丢到沙发上,嘴也给封住了。与此同时,外面也响起了杂乱的对峙声。
“阿聪,不用拦,让他们上来。”黄毛对着门口的可视电话道,然后看着一双恨意汹汹的眼睛,颇是得意道:“让他注意着点,否则伤了他的宝贝,我可不负责。”
说完,走到芸茜身边,抬起她的脸端详片刻:“放心,我说话算数。不过,看在我们有个美好的夜晚份上,再帮我一个忙吧。啊——”他捂着脑袋连退好几步。
一个保镖立刻上前,将芸茜乱挥动的腿抱住,拽下领带狠狠缠住。黄毛也发了火,狠狠给了她一巴掌。
这一举动正好被破门而入的林弥看到,他立刻举起手中的枪:“吴文雄,你住手!”
黄毛看到他,不怒反笑,挥手又打了芸茜一个耳光。芸茜瘫在沙发上,双颊发麻,接着是火辣辣的刺痛,脑袋嗡嗡作响。
林弥气的脸都青了,咬着牙就要开枪,吴文雄身边的保镖也紧紧指着他和芸茜,让他不敢妄动。
“怎么,不是找我有话说?”吴文雄拿指头绕着手枪玩,然后一把抓起芸茜的头发,强迫她直起身子,等自己坐下,又将她的脑袋放在自己腿上,轻轻抚摸着她那被打肿的脸。
“不是来看我怎么送贺小姐礼物的吧?”说着用力将芸茜的脸往他的小腹上按:“真可惜,最精彩的都过去了,现在只留个余兴节目。”
林弥双眼通红,举着枪的手不住颤抖。他猛吸几口气,想冲过去,但吴文雄保镖的手枪紧紧指着芸茜脑袋。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他咬牙切齿道:“我哪里对不住你?”
“不巧,我就喜欢恩将仇报。”芸茜的脸将他蹭的非常舒服,他忍不住眯起了眼睛:“你对我的大恩永志难忘,所以也想让你刻骨铭心一下,就是不知道这个够不够。”说完,他手上力道又重了几分,并用另一只手将浴袍解开。
“你有什么冲我来!”林弥双目外凸,身边的人紧紧拉着他,怕他一个不理智酿成大祸:“吴文雄,你个畜生,你为什么要牵涉别人?你知道她……她……”他看着芸茜那个样子,痛的说不下去,一下子跪在地上,捂脸大哭。
吴文雄似乎突然没了兴致,手下力道一松,芸茜立刻拼命偏过头去,一双眼睛闭得紧紧,仿佛死了般。
“我知道,她是你喜欢的女人。与其看你窝窝囊囊的碰都不敢碰,不如帮你试试。”他嘲弄道:“还不错,起码干净。就是第一次的时候,费了我好大得劲才进去。”他说完又哈哈一笑:“但凡你早有点出息,也不用我这么辛苦。”
林弥咬着唇,不忍再听。
“是我错看了你。这个仇,我会记得的。”
“哦,是吗?欢迎欢迎。你知道我每天看你摆出一副怜悯的模样多不爽吗?”吴文雄拿枪拍拍茶几,一字一句道:“怎么,肯低下你那金贵的脑袋了吗?不装了?”
吴文雄心如死灰:“您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只当我以前瞎了眼,那么努力的保护您。”
“哈?”吴文雄似乎觉得有点好笑:“保护我?保护的让我家破人亡?那我还真得谢谢你呀。”
林弥抬头死死盯着他:“您确实该谢我。要是没有我,您的母亲会比现在更早死去,或许您也早成了别人的枪下亡魂!别说您不记得,刚到欧洲那几年发生的事儿。”
吴文雄怔了怔,冷笑道:”你想说什么?你早早就到我们母子身边,取得我们的信任,是为了保护我们吗?”
林弥不说话了,只疲惫道:“我是骗了您和夫人,可我也一直在赎罪……”
“用不着你假惺惺,我喜欢以牙还牙。”吴文雄将芸茜提起来,一把推向林弥,林弥赶紧将她抱在怀里。却见她脸颊高肿,牙关紧咬,身上都是青紫伤口,右腿那边还有一道口子,血液凝固了一半,另一半还在不停往外涌着鲜血。
整个人全身上下,竟然没有一块好的皮肤,想想她之前白净清丽的模样,这是遭受了多大的折磨啊!想自己一直视为的女神,视为圣洁高贵又不可触碰的女神,却惨遭如此侮辱,林弥心里又痛又恨,只想将那个畜生撕碎。
“我可以留她一条命,让你带她离开。不过,希望你能做一件事。“肇事者并没有认识到面前人的愤怒,还在用那种漫不经心的腔调开着条件。
只有一个人感觉到了,那就是林弥怀里的芸茜,她能从紧绷跳动的肌肉中,隐隐感觉到他的怒火,也知道接下来不会有好事儿发生。但她已经不在乎了。
芸茜恶狠狠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