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情孽欢 双面娇妻绑上床
关奕蔓像一只没有灵魂的瓷娃娃,因男人奋力的冲撞,而不住晃动的身体,僵硬,颤栗。
她放弃了挣扎,停止了怒骂,愣愣的躺在那里,面色如死灰一般难看,只是一个劲的流着眼泪。
只觉自己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在散发着彻骨的冰冷,让她如坠冰窟……
梁冥御呼吸紊乱,幽暗的眸子泛着兽性的火光,大手扣住她的腰,奋力的冲刺着,好似要将这四年中缺少的**,一次全都发泄出来。
他眯起眼眸,十分讨厌她的泪水,因她嫌恶他的占有而愤怒,又因她痛苦的表情而心疼,梁冥御微笑的缠住她的脖子,温柔的吻着她,声音粗噶而低沉:“不要像只死鱼一样行么?你好歹动一动啊!乖,听话,叫出来,我会让你爽翻的……”
说着,他大手按着她的胯骨,牢牢的将她固定在身下,一下比一下更重,一下比一下更深的戳刺进去。
关奕蔓紧锁着眉,眸色森冷而狠辣,私处的疼痛已经渐渐消弭,取代的是一股陌生的酥麻,麻痒感。
她双手紧拽着床单,默默承受男人凶狠的侵占,泪水打湿了鬓角的发丝,她突然扯开嘴角,嘲弄的笑了笑,艰涩的开口道:“梁冥御!这样强、暴一个痛恨着你的女人,你到底有多快活?这样看着我在你身下流着血,你究竟有多爽?”
梁冥御眸光乍然一寒,他拢起眉头,这才发现,他的昂扬上,已然沾染着斑斑的殷红。
他惊疑的敛眸,面色阴鹜而森冷,就那样狠戾的瞪着她!
她就那么讨厌,那么恨他么?
恨到,如此厌恶他的触碰?
想着,梁冥御心底一阵揪扯,他冷漠的抿唇,扯开一抹冷鹜而残忍的笑容:“怎么?是我的在床上的技巧,不够精湛么?还是说……有人比我更能让你满足?”
“还有……”他刻意邪魅的拖长了语气,伸出手指揩了床单上那抹象征她纯洁的鲜红,邪恶的抹到她苍白无色的脸上,讥讽的嗤笑道:“女人,你的这层膜,究竟修补了几次?嗯?”
咬住血迹斑斑的唇,关奕蔓用尽力气止住颤抖,她哽喉咽下所有的屈辱,抬眸冷冷一笑,这一笑,更显她风姿绝艳,她嘲弄的勾唇,轻声道:“那么……尊敬的梁总……你对这层修补的膜,还满意么?”
梁冥御面色陡的一寒,浓烈的阴戾之气,瞬间散发开来,他抿唇不语,怒不可歇的捏住她的高耸,开始粗暴的揉捏,火热的大手,狂肆的在她凝脂般的肌肤上,留下一片片青紫殷红的痕迹。
阵阵的陌生的快意,瞬间流窜在她的四肢百骸,她浑身酥痒的厉害,痛苦,却又好似带着无尽的舒服感,好似无数的蚂蚁,噬咬在骨头缝里,翻滚着涌在她的每一次血脉之中。
关奕蔓紧抿着早已被咬出血的唇,竭力抑制着几乎要脱口而出的吟呻。
“怎么?有感觉了是么?叫出来!越大声,越放、荡越好……”梁冥御眸色幽暗如夜,泛着掠夺的邪妄和兽性的光芒,他伸出手指,抵开她紧咬的唇,斑斑的血迹,直直刺入他的双眼。
眸光微微闪烁了一下,关奕蔓心思流转,知道自己再不想方设法逃走,只会被这个杀千刀的男人吃干抹净。
盈着氤氲雾气的水眸,轻然弯起,关奕蔓咬了咬牙,身子却颤抖的越发厉害,她轻然启开红唇,柔媚的吟呻。
正是这一声轻忽,如小猫般吟哦的声音,却让梁冥御筑起的厚厚堡垒,瞬间崩塌殆尽,他眸光灼灼生辉,惊喜的望着身下面色羞得绯红的女人,再也无法克制血液中肆意叫嚣的**。
他喘着粗气,紧紧的按住她,开始了更加猛烈的抽送和侵占。
紊乱的呼吸带着极致的媚惑和幽香,关奕蔓的撒娇的轻呼,带着一丝委屈的娇喃:“梁冥御!如果我说……这是我的第一次,你会不会相信……”
梁冥御没有停止身下的冲撞,只是讥诮的勾了勾嘴角,却足够明显的告诉她,他不信!
她是一个在梦回,卖笑卖身的妓女,第一次见面时,她媚眼如丝,卖力的勾引他时,他便知道的!
而且,他还有一个青梅竹马的恋人,那样血气方刚的年纪,若说他们之间没有发生过关系,打死他都不信!
除非,她的恋人,跟他这四年中一样,是个不能人道的悲催家伙!
再说,四年前,田导演曾经给她下了足量的媚药,那时,她用防狼喷雾剂放倒了他之后,成功的逃脱。
如果,当初没有人跟她交合,以解除她异常猛烈的药性的话,恐怕她早已暴毙身亡,怎么可能还完好无缺的躺在他的身下?
“就知道你不信……”她扭动着小蛮腰,撒娇的情话参杂着柔媚的吟呻,迷得的梁冥御神魂颠倒,忘情的抱着她,越发用力的刺入。
关奕蔓主动伸出双臂,娇娇腻腻的环住他精壮的肩膀,她翘首,附上他的耳际,轻轻柔柔的呵着气,她有兰花般清幽的香气,如**药一样,轻易便能勾摄人的心魂。
然而,梁冥御丝毫没发觉,她环着他背后的手,正悄悄的摸向一旁的床单。
就在这时,关奕蔓猛的掀起床单,兜头盖住梁冥御的头,而后‘霍霍’的甩动手臂,将床单团团缠绕上他的脖子。
接着,她猛的把身上的男人推开,而后缩回腿,一脚踹在他的肚子上。
梁冥御浑身赤条条的,一下子便四脚八叉的仰摔在地上,头上还被床单紧紧缠绕,覆盖住,模样极其狼狈。
“你这个该死的女人!”梁冥御奋力撕扯着床头,闷哼的声音,隐隐的传来。
关奕蔓哪里顾得那些,连忙掀掉他床上铺着的床单,霍然披到身上,紧紧的裹住自己,她顺手捡起被男人撕破,扔到地上的衣服,从口袋里,摸出一把细软的特制绳索。
她捡起那把让她丢了贞操的手枪,走过去用枪柄狠狠的砸在了梁冥御的头上,而后勾唇妖艳的冷笑道:“你真应该庆幸,这把枪里没有子弹!否则……我会毫不犹豫的要了你的狗命!”
说罢,她丝毫不敢停留,拖着长长的被单,走过去,一拳砸开玻璃窗!
就在破碎的玻璃渣,纷纷扬扬洒落的瞬间,关奕蔓骤然跃上窗户,竟猛的从这十六楼的窗户,跳了下去!
特制的绳索牢牢勾住窗棂,随着关奕蔓飞速的降落,盘结在一起的绳子,‘唰唰唰’伸展开来。
梁冥御手忙脚乱的取掉头上的被单,飞快的跑了过去,他倾着身子,伸着头往下看去。
便见关奕蔓,身上裹着床单,一手紧拽着绳索,一脚也钩挂在绳子上,正以极快的速度,敏捷的降落。
飞拂起她身上的床单,飞扬的发丝中,她面色妖娆,似妖冶无格的罂粟。
“该死的女人!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梁冥御愤恨的冲楼下怒吼,伸出手摸了摸被她砸出血的额头,倒抽了一口凉气,而后咬牙切齿的叫嚣:“下次再见!我一定不会再让你从我手中逃脱……”
这个该死的女人,竟敢打她!
关奕蔓稳稳的落在地上,她按了一下绳索顶端的小按钮,特制的绳索,‘叮’的一声从窗棂弹落,而后唰唰的收缩,重新旋转着,盘结着,牢牢的落在她的手中。
关奕蔓转过身,飞快的向前跑去,单薄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苍茫的暗夜中……
终于被吃了,呜呜,弱弱的说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