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情孽欢 双面娇妻绑上床
关奕蔓一把抓住梁冥御的手,缓缓醒了过来,她水雾氤氲的眸子,愣怔的望着面前的男人,面色突然一片黯然。
哪里是她的天临哥哥呢?
明明只有这个该死的混蛋啊……
梁冥御默然,将她的神色尽收眼底,心里很不是滋味。
关奕蔓咬唇,霍然缩回手,戒备的垂下眼眸,却发现自己另一手正在输液。
梁冥御连忙按住她的手,沉声道:“别乱动,你再忍耐一会儿,就快输完了……”
“我……你……”面前的男人,少有的温和,却让关奕蔓觉得十分怪异,她悄悄打量他,脑海中的意识,渐渐清晰起来。
“你高烧不退,昏睡了整整两天……”梁冥御伸出手,吓的她赶紧眯了眼睛,往后缩了缩身子。
他心下黯然,却只探了探她的额头,勾起嘴角,坏坏的笑道:“还好,烧已经退了!否则你要是死在了我的床上,我可是百口莫辩了。”
闻言,关奕蔓忿然的斜睨了他一眼,斗志亦被他无赖话语点燃,她冷哼,嘲弄的嗤笑道:“别忘了,是你卑鄙无耻的胁迫我留下来的!”
“呵!你昏迷的时候,才更像个女人!”梁冥御傲然挺立,单手插进裤袋里,讥诮的望着她,眸中神色晦涩难明:“知道么,你边哭边轻声呓语的模样,还真是惹人怜爱!”
“我……我才没有!你少胡说八道!”关奕蔓窘迫的扭过脸,懊恼的抿了抿唇。
她都说了些什么?
该不会把她要对他实行残酷的打击报复,狠狠的将他踩到脚底下的计划,给说出来了吧?
梁冥御侧过脸去,好笑的扯开嘴角,面上是连他都不自知的温柔与宠溺。
这时,关奕蔓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被换过了。
还有……
还有她的大姨妈……
难道是他?
“你!你你……”关奕蔓伸出颤抖的手,指着他帅到人神共愤的脸,嘴角抽颤,艰难的吐出一串字:“我的衣服……还有……该不会是你吧?”
梁冥御了然,却不以为然的睬了她一眼,阴阳怪气的回道:“我没有雇佣保姆的习惯!这里就只有我们两个人,除了我,还有谁照顾你……和你的亲戚?”
关奕蔓的脸,唰的一下,一直红到耳根,她气恼的瞪着得意的十分欠扁的臭男人,指着他的手指,颤啊颤,她嘴角抽搐,愤怒的斥骂道:“你……你变态!”
太丢人了!呜呜!
如果传到兄弟姐妹们那里,她都不用活了!
她的一世英名啊!
她可不想‘容破’这两个字,以后会变成笑柄……
某人心情大好,他得意的欣赏着关奕蔓一阵白,一阵红的粉嫩脸颊,轻描淡写的道:“我们该做的事情全都做过了!你还用的着害羞么?”
他故意重重的咬住‘做’的字音,意有所指的话,让关奕蔓羞耻的只想去死!
“梁冥御!你这个混蛋!我要杀了你……”
男人笑的很闷骚,还不忘好心的提醒她:“别乱动噢!小心碰到针头,如果戳破了血管,可就不好了……”
下午三点十分,地点,卧室。
挂完最后一瓶药水,关奕蔓拔掉针头,毫不畏惧的瞪着梁冥御,怒道:“我可以走了么?”
“不行!”男人把冒着热气的茶,递到她的手中。
“凭什么!姓梁的!你信不信,五分钟内,我就能杀了你,毁尸灭迹!然后逃离这里!”关奕蔓放了狠话。
梁冥御头也不抬一下,继续把玩着手机,淡淡的道:“我当然知道,你现在已经不是四年前,那个故作坚强,爱哭爱闹腾的小女孩了!”
“可我梁冥御也不是吃素的!做我的对手,你还不够格!”
“哦!是么?那你要不要试一试!看到时候死翘翘的那个人是谁!”关奕蔓不以为然的冷笑,嘲讽的盯着他,眸光极度不屑与轻蔑。
梁冥御终于抬起头,隐晦的目光落到她身上,勾起嘴角,邪魅的笑道:“我只喜欢跟你在床上试!放心,不管试多少姿势,我都乐意配合!”
“你……”关奕蔓怒火滔滔,面对这个毒舌的臭男人,她在嘴上根本讨不到半点便宜,只放低了声音,涩涩的道:“那你总得让我打个电话吧!我跟公司请个假就好……”
梁冥御怜悯的望着她,面上表情有些松动,就在关奕蔓充满期待的时候,只听他说:“不行!”
“混蛋!无耻!你最好不要有什么把柄落在我手上……”
傍晚五点零七分,地点,客厅。
“我饿了!”关奕蔓对坐在沙发上正用电脑看新闻的梁冥御吼道。
“半个小时前,你不是刚吃过东西么?”梁冥御望了望桌子上一片狼藉的各种食物,无奈的摇了摇头。
“我很能吃!不行么?”关奕蔓缩了缩瞳孔,坏坏的勾了勾唇。
敢禁锢她容破!哼,她一定会让他鸡犬不宁,永无宁日!
可是,这样装出个任性的小女生,折腾来折腾去,她自己都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真是受不了!
这根本不是她的风格好不好!
梁冥御挑了挑眉,拿起手机,嘴角勾出优美的弧度:“你想吃什么,我让向岩送过来……”
“不用了!我要出去吃!”关奕蔓连忙堵住他的话,很无辜,很真诚的望着他。
梁冥御放下手机,继续浏览新闻,半晌,他才幽幽的道:“女人!面对你这样小儿科的,不甚精彩的表演,我只有一句忠告!”
关奕蔓眸光乍寒!
“你若是敢走出这座别墅一步,下一秒,你踏入的,就是监狱的大门!我可不保证,警察会不会顺着你,继续往下查……”
他说的监狱,她的身形便几不可察的颤抖了一下!
那个地方,留着她最无法克服的恐惧,即便她如今已是独步天下的顶级杀手!
想起那段遭遇,她却还会忍不住害怕!
即便有小五沈沐恩神乎其神的高超催眠术,依旧无法抹去她那段可怕的记忆。
她的左手,被他废掉的手,阿婆好不容易帮她治好的手,却在监狱中,再一次被毁掉。
那样的疼痛,她刻骨铭心!
每每想起,她依旧觉得左手在隐隐作痛。
即便后来在英国,在主人的关照下,她曾经接受过最好的治疗,可直到现在,她的左手却依旧无法像以前那样灵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