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更,三更,又见三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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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查明了,白蔡蔡和阿香婆两个趁着夜‘色’回去,可在快到种植基地‘门’口的时候,却看到一个人影鬼鬼祟祟的从大‘门’里出来。
“好象是丰大师。”白蔡蔡远远的看着,身影有些熟。
“他这大半夜干嘛,难道也看出参地的问题了吗?”阿香婆问。
白蔡蔡皱着眉头,应该不会,这些天,这丰大师一直在窜掇着宋家二叔赶快确定参地,进行抢救‘性’的采挖和移植,他早就给那块参地判了死刑了,白蔡蔡想着,就眯着眼盯着丰大师的背影。
“师婆,他不是往参地去的,好象是往对面过去。”白蔡蔡道,对面没人家,只有半山腰那个新开的矿泉水厂。
“算了,别管这些,每个术士都有秘密的,这个要忌讳。”阿香师婆道。
“哦。”白蔡蔡点点头,她也没打算管这些啊。
随后两人回到了屋里。
第二天,白蔡蔡睡了懒觉,一来昨晚睡的太晚了,确实起不来,二来心事了了,睡觉就睡的沉了。
“蔡蔡,还不起来,你师婆都找到问题出在哪里了,快起来,我们一起去看。”正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白蔡蔡是被宋欣云拉起来了。
起来后才发现,自家师婆的办事效率高啊,一大早的已经跟宋老爷子谈好了,这会儿大家就一起到参地去,那丰大师也跟着,脸‘色’有些‘阴’晴不定,郑大师则一副凑着热闹的样子。
“宋老爷子,你看就是对面那个铁架子造成的尖刀煞……”阿香婆把之前白蔡蔡说的和她昨晚上探视到的一切原原本本的跟宋老爷子说了一遍。
“那怎么处理?”宋老爷子问。
“煞气已经造成。首先要化煞,然后最好还是让对面把那个铁架子拆除,要不然。法器化煞只能化一时,不能化一世啊,铁架子不拆除。煞气就永远存在。”阿香婆道。
“你这话有点唯心了吧,现在铁架子就在。我也是个风水师,我怎么没感到什么煞气啊,你别不是跟对面的人做好套子,让宋家人请他们拆铁架子,他们到时好狮子大开口吧?你好坐地分钱吧?”那丰大师一幅置疑的道。
白蔡蔡在边上撇嘴,这姓丰的,说的是他自个儿吧……
“你既是风水师。难道你不知道阳光有化煞作用的吗?这煞气自然是夜里最强,再说了,我要求的是什么宋老爷子最清楚,没有人比我更希望这块参地能好,我想宋老爷子心里明白,至于那铁架子,要不要别人拆,那自有宋家人下决定,我只不过提供一个建议,毕竟长期用法器化煞。那个成本太大了,而你,道不同不相为谋。”阿香婆冷冷的道。
“呵,说的好听是道不同不相为谋。其实就是没法解释的狡辩。再说了,你怎么能确定你的法器就一定有用,这参地里的参苗可拖不起了,你别在这里误人误事。”那丰大师仍不甘心的道。
“笑话,有没有用事实可以证明啊,不用太长时间,只要一天一夜,到明天,我包这里不会死一株参苗,当然了,若是有人心生歹意,故意破坏,那我也就不敢保证了。”阿香婆什么样的事情没经历过,这话是意有所指了。
白蔡蔡暗暗的竖着拇指,师婆威武啊。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丰大师一脸铁青的道。
“好了,这样吧,这法器就暂时放在参地里,反正老头子我心里就挂着这参地,这样吧,老二,你马上叫人在这里给我搭个棚子,我这两天就守在地里头。”宋老爷子一脸沉静的道,说起来,他对这姓丰的早就有些疑心了,事儿没办什么,钱要的比谁都狠。
“爸,这怎么行,你这么大岁数了,身体吃不消啊,再说了,万一有煞气什么的,我怕会对您的身体有影响,不如我来看着吧。”一边的宋二叔道。
“这不是有法器护着嘛,就这样决定了。”宋老爷子摆摆手,不‘欲’多说了。见宋老爷子决定了,宋二叔也不好说,只得去差人来搭棚子,一边的丰大师一甩袖一脸‘阴’沉的走了。
“那爷爷,我陪你,我相信蔡蔡师婆一定行的。”这时,宋欣云冲着自家爷爷道,还冲着蔡蔡笑了笑。
白蔡蔡点点头,一边的余光却看见丰大师从人群里挤了出来,一个人先离开了,便也悄悄的跟了出去,对于这个丰大师,白蔡蔡一开始还以为是自己抢了人家的生意,人家不痛快,可这两天下来,白蔡蔡觉得这里面怕是另有问题。
首先,是昨天晚上,丰大师为什么一个人上对面的山上去,是为了修练哪,还是去那个矿泉水厂。
其次,先是小杰捡到‘玉’蝉,再就是村外小河里的死人,还有那夜明珠,这三者无不昭示着这附近有一起盗墓事件。
再次,对面山腰的那个新建的矿泉水厂为什么要建一个那么高的铁架子,好象用不上吧,而刚才,她发现,自家师婆说到铁架子的时候,那个丰大师的脸‘色’尤为铁青,好似被人抓了痛处似的。
还有昨天师婆刚来的时候,白蔡蔡开玩笑说丰大师没休息好,没想丰大师特别恼怒,还一再强调他头天晚上在房里,难道说,实际上,当天晚上,丰大师并不在房里?
如此种种的,总之,白蔡蔡觉得这个丰大师十分的可疑,而且他对自己和师婆的出现表现出一种深恶痛绝,这应该不仅仅是抢了生意这一点吧?
于是,白蔡蔡悄悄的跟着丰大师上了对面的山,然后看到丰大师进了那个矿泉水厂。不由的嘀咕着,这么看来,丰大师跟这个矿泉水厂有关系。
就在这时,从矿泉水厂出来两个人。一身的蓝‘色’工人制服,两人一路说说笑笑的,咱过白蔡藏的灌木林边。一股子泥腥味扑鼻。
对了,这两个工人就是盗墓的,白蔡蔡几乎可以肯定。这个矿泉水厂只是个幌子,他们围的那个厂房说不定有个大墓。好家伙,大手笔啊,先‘弄’个厂子,再无后顾之忧的慢慢盗,最后厂子撤了,墓也盗空了,神不知鬼不觉。
白蔡蔡想着。决定回去把这事跟师婆说道说道。想着,便又悄悄的下了山。
…………
再说那丰大师,一脸气急败坏的进矿泉水厂。
“丰把子,你来正好,今晚,你跟我们一起下去,下面有一道机关,好象是通暗河的,昨天,黑瘤出事了。今晚就靠你了。”一个黑瘦的男子冲着丰大师道。
“老刀,先别说这些,要出问题了。”丰大师一脸铁青的的道,然后将阿香婆的建议说了出来。
“这不可能。我们‘弄’这铁架子,正是要利用参地的灵气压制下面风水阵的煞气,这个小汗王井,布置机关的可是一个风水高人哪,若没参地的灵气压制,一个‘弄’不好,我们这些人全折在这里面都有可能。”那叫老刀的黑瘦男子哇哇叫道。
“可现在,不是我们愿不愿意拆的问题,只要明天一早,证明那老婆子的法器有效,那宋家肯定要找我们麻烦的,宋家在这道河村那是说一不二的人物,到时候,我怕不是我们愿不愿意的问题。”丰大师‘阴’沉着脸道。
“那怎么办?”那老刀抓了抓头问。
“要不这样,一不做二不休,今天晚上,那宋家老爷子要守在参地里,不如借用这小汗王井下面的阵法,通过这铁架子,直接把那块参地给轰了,到时候就我可以说是她的法器出的问题,这样,不但解了我们目前的问题,还可以让宋家马上换参地,在参地上,我们又有一笔钱下口袋。”丰大师得意的道。
“嗯,好。”老刀拍着桌子决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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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婆,我觉得这丰大师有问题,那个矿泉水厂也有问题,应该是一群盗墓的。”白蔡蔡下了山,就把师婆叫到一边道。
“嗯,我已经有数了。”阿香师婆道,昨天晚上,她看到参叶上的青黑‘阴’煞后,就已经知道,那个铁架子立在那里,可不是偶然的行为,再加上丰大师气急败坏的样子,想不让人怀疑都难哪。
“蔡蔡,去问你同学借只铁锅,我要算算看。”阿香婆道。
白蔡蔡不清楚阿香婆要铁锅干嘛,不过阿香婆说的,白蔡蔡照做,找到宋欣云要了一只铁锅,随后阿香婆就带着白蔡蔡找了一个荒地,‘弄’了柴火,架起窝烧了起来。
接着白蔡蔡就看到阿香婆从背在身边的包里,拿出几段森森白骨放进锅里,然后一个劲的翻炒着。
“师婆,这是炒骨算命吧?”白蔡蔡惊讶的问,她曾听瞎眼娘娘说过,衡阳害手,炒骨算命,犀照,‘阴’刀,被称为四大异术。
衡阳害手白蔡蔡在瞎眼娘娘那里见过了,没想到今天却在阿香婆这里见到了炒骨算命,白蔡蔡瞪大着眼睛,一脸好奇。
阿香婆继续炒着骨,过了好会儿,放下铲子,但那几根白骨却一直在锅里滴溜溜的转,再过了一会儿,停了下来,于是白蔡蔡就看到锅里那几段白骨组成了参地两字,而后上面有一个大红如血的红叉叉,很诡异的。
“这什么意思?”白蔡蔡问。
“这是要拿参地下手了,来,蔡蔡,我们布置布置。”阿香师婆道。
看着阿香师婆那‘混’浊眼神里不时冒出的‘精’光,白蔡蔡乐了,自家师婆这是要挖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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