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战看看楚妖女,叹口气,而后跃到一处岩石之上,他慢慢坐下,用臂膀将楚妖女撑起。楚灵儿睁大了眼,眼中满是好奇。
二人挨得更紧,萧战可以感受到她肌肤的温度,皮肤接触,像是有种灼热之感。温香软玉,楚妖女的香气在他鼻中窜动,清香淡雅,让他有种享受之感。楚妖女肌肤洁白,滑腻柔软,她的身体靠在萧战胸膛,秀发落在手臂之上,萧战低头,看到秀发上的光泽,像是仙丝。
“小色狼,看什么呢?”楚妖女娇媚一笑,将身子挨得更紧,她呢喃一声,顿时叫萧战有些受不了,屏气凝神,找回自我。
楚妖女眼中闪过一丝笑意,而后再度问道:“为何又不看了,姐姐不美吗?”楚灵儿双眸剪水,定定的看着萧战。
萧战苦笑:“再这样下去,我可就要冒犯你了。”楚灵儿稍稍思量,便感觉到什么,顿时脸颊飞起红云,白皙的面庞像是红彤彤的苹果,可爱晶莹。她无法无天的性子也有些羞赫,轻轻捶了萧战几下,小拳头狠狠拿起,轻轻放下。那种神态,宛若十七八岁的少女,纯真可爱,令萧战心神摇曳。
“等会还有许多事,需要你的帮忙,不能再如之前那般。”萧战稳住心神,皱眉说道,让楚妖女明白他的意思。
楚灵儿不说话,真的害羞了,这个百变妖精,此刻才像个正常女子那般如水的温柔。楚妖女不回话,萧战也便当她默认。
萧战轻轻握住楚灵儿的小脚,楚妖女身子猛然一颤,肌肤顿时白里透红,眼睫毛颤抖,大眼睛再也不敢睁开。玲珑玉脚,晶莹剔透,粉嫩的脚趾因为紧张而勾住,萧战心中默念,要自己冷静,此刻的楚妖女,很敏感,有种诱人的风情,叫他心神不定。
萧战将绿丝带一圈圈慢慢缠绕,力度刚好,不轻不重,温柔的将她两只小脚缠上,而后绕上脚踝。楚灵儿身子好不容易恢复,此刻再度颤抖,这是很敏感的地带,萧战手微微拂过,便叫她身体绷紧。
良久后,两只脚上,多了绿色的鞋子,虽只是临时,但缠在楚灵儿脚上,却有一种别样的美丽。
楚灵儿看看萧战,而后轻笑,带着一丝异样,说道:“小色狼,看不出,你还挺温柔的。”不远处,柳香芸本在因东西被夺而沉脸,一时不慎,竟被萧战偷袭,虽然目的不在伤她,但若是他临时起意,那一次,她可能会受伤。
她冷眼相看,本来心中很是不满,然而,在见到萧战亲自为楚灵儿裹脚之后,脸色慢慢复杂起来。在九州之中,远不比萧战生活的那个时代,这里并未有男尊女卑之说法,但无形中,女子总会有种比男子地位稍低的感觉。概因九州,武者为尊,而男子,占据了十之**的比例,这就是一个现实。
若为女子,相夫教子,是本份。虽说无人阻拦女子修炼,但那种深入灵魂的概念不知从何处留下,女子,最好三从四德,做一个合格的妻子。是以,古往今来,有很多奇女子对此不屑,也都抗争过,但收效甚微。
像修炼的女子,大多性格独立,不比男子若,诸如楚灵儿与柳香芸,他们便是超越男子太多,但再过天才,也还是女子。
这里几乎是地球的古代,莫说为人裹脚,便是牵手,亿万人中,难寻一个。不比地球,那里风起比较开放,牵手之类,都是小打小闹,但就是如此,若是在那里有男子为女子穿鞋、洗脚,她们也都会感动不已,换做男子,也是如此。
萧战抱着楚妖女,已是一路引起许多人注目,但楚妖女是妖女,行事无所顾忌,萧战可以说比之更妖,就是做出惊世骇俗的事来,他也是淡然。如今,这一番作为,不但令柳香芸心中感慨,心情复杂,便是萧家四人,无家十余人,都是沉默。
他们能说什么,光天化日,还是朗朗乾坤?九州没有规定,不能为女子裹脚,但是自帝国创立,九州起始,也未曾听过这种事,可以说萧战认为再正常不过的小事,在他们看来便是震古烁今。
在这里,除非女子非常信任或是爱恋那个男子,才会让他碰触自己的身体,但脚是最为敏感之处之一。楚灵儿敢让萧战接触,一是信任,毕竟二人关系甚深,有楚家一行,萧战与楚家两位公子很合得来,又受到楚老爹与香月影的照顾,楚灵儿当然对他也很信任。二是二人皆是非常人,妖女妖异,任何事在她眼中都要看她心情而定,萧战前卫,这九州,没他不敢做之事。是以,才有之前那一幕。
这种作为,除非那男子爱那女子爱到了骨子里,还要他有极大的勇气,才会如此行事。萧战如果知道他们心中所想,多半会哭笑不得,这事情在不同人眼中,便有不同定义,一旦他们认定,很难改变。
楚妖女笑得很开心,躲过萧战疑惑的目光,她笑着眺望远方,眼中却荡漾着泪水,伴着那再生花之光芒,晶莹剔透、煜煜生辉。
萧战皱眉,一大群大老爷们都盯着他看,叫他很郁闷,虽然脸皮不薄,但那眼神太过诡异,他不适应,还在奇怪,待看到楚灵儿有些颤动的娇躯之后,回想片刻,便已明白。之后便是苦笑,他还真忘了,这是在九州,诸人的思想极为落后。他心中感慨,要是他们在那里带上片刻,会不会被吓出心脏病来?
随后看向铁树方向,那里,诸人已在争战,兵器、神功各自发力,声音激荡,轰鸣声不停,还不时有惨叫声传来,却是有人被击中,直接掉落,步了前人后尘。
那朵白色小花还在独自绽放,无花香,但有刺眼的光芒,在愈加灰暗的天空中,犹如一盏明灯,在照亮此刻它身旁的人性的本质。
“萧战,下决定吧,一代魔要动手了。”玉牌的声音蓦然想起,顿时令萧战震动,玉牌这是在告诉他,必须要走了,快些决定是否要一人离开。萧战摇头,已经说过一次,何必再问。玉牌也只是在做最后努力而已,虽然萧战宝物不少,但不能发挥威力,留在这里,是在找死。“也罢,关键时刻,再损坏本源,出手便是,看来,你这一生,注定要与她牵扯不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