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耗子,很晚了,我要回去睡了!”
“好,主意安全,到家了给我打电话!”
挂掉电话,潇潇努力的让自己的嘴角扬起了,耗子说得对她是一个爱笑的女孩,怎么能够忘记笑了呢,很小的时候就知道自己的命运是怎样的,已经努力过了,也努力的为自己争取过,依旧不行,那就算了。
耗子说不要说谢谢,可是她还是要说谢谢,因为她知道她和耗子没有可能的,耗子的心意她一直都明白,却装作不知道,她不知道该怎么和耗子说,他们之间不可能,她不爱耗子,要是能够喜欢上耗子,她早就喜欢上了,也不用等到现在这个时候。
潇潇看了一眼依旧在天桥上乞讨的那些乞丐,这一刻心里踏实多了,至少她是结婚,并不是像他们那样过着颠肺流离的生活,她还有什么不能满足的呢?她还在奢望什么呢?
而此时潇潇根本不知道季凉川也好不到哪里去,再潇潇面前耀武扬威的离开了,落到潇潇的眼底是张扬到了极点,但是只有季凉川自己知道那是落荒而逃。
因为这个时候他的心绪也复杂到了极点。
季凉川在车上直接打了一个电话给锦薄凉:“出来!”
“哟,季公子,怎么有时间给我打电话?”
季凉川根本没有理会锦薄凉打趣的语气,此时他根本一点心情都没有,直接给季凉川报了一个房号,然后把电话挂断了。
这一刻季凉川只是想要找个人说说心里话,说说那些他不明白,好像有呼之欲出的答案。
季凉川不喜欢银座娱乐那种高档却又吵杂的地方,直接去了金陵,开了一间棋牌室。
而今天他们的目的不是打牌,而是喝酒,只是喝酒。
当锦薄凉来到房间的时候,季凉川一个人已经喝了半瓶红酒,抬头看了一眼及锦薄凉没有说话。
只是旁边放着一个空酒杯。季凉川的手里
一个红酒杯还有一个酒瓶,很显然在等一个人。一个人坐在落地窗前的地毯上,显得那么的寂寥,整个人都淡漠到了极点。
这一刻的季凉川没有那种逼人的气势,整个人就如同一个纸片一般,风一吹就好像会灰飞烟灭一般。
锦薄凉站在季凉川的背后,那张原本带着几分邪气的面容,带着几分的沉思和认真。
然后大步的走过去,在季凉川的身边坐了下来,脸上的表情又恢复了那种痞痞的笑容:“哟,季公子,一个人喝闷酒呢,怎么?被抛弃了?”
季凉川没有理会锦薄凉,而是继续往自己的空酒杯里倒红酒。
“一个人喝多没有意思啊,我还是舍命陪君子吧!”
锦薄凉直接拿起旁边季凉川准备的红酒杯给自己倒了满满的一杯,有时候先帝并不是嘴上说说而已,而是那种心灵的契合还有那种时刻体现出来的默契。‘
接到季凉川电话的时候,他明明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两个字,但是锦薄凉已经知道季凉川心情不好,原本约好的女人,他也丢弃了,甚至已经猜到了,季凉川只是约了他一个人,默契的没有给其他的打电话。
当季凉川和锦薄凉把那一瓶红酒喝到底的时候,两个人依旧没有说任何的话,直到开了第二瓶就,锦薄凉已经在心里打定了主意,如果季凉川还是不开口,他依旧不会问怎么了,因为季凉川不愿意说的事情,就算是拿杆子也撬不开他的嘴巴。
与其这样还不如等季凉川喝满意了然后自己开口,因为锦薄凉已经笃定了,季凉川找他绝对不是只是喝酒那么的简单,果然,就在季凉川又喝下去一杯红酒以后,歪着头,神色深沉的看着锦薄凉,嘴角勾起了一抹浅浅的笑意:“是不是在纳闷,我找你出来又不说话?”
“我要结婚了!”
就在季凉川的话音刚落,整个房间都好像禁止了一般,就连空气都不再流通了。锦薄凉嘴
上虽然没有说什么,更是没有什么表情,但是不代表锦薄凉的内心不惊讶。
这简直比第三次世界大战开战还要让他惊讶震惊,还要让他不能接受。
因为自己的兄弟,自己明白,他们都是同类人,不然也不会走到一起,他们都是不婚主义,当然出了顾一胤,他是一个情圣,喜欢一个姑娘就喜欢了很多年,这群兄弟中,如果顾一胤第一个结婚,谁都能够接受,因为一切取决于顾一胤喜欢的那个姑娘。
只要她点头,顾一胤随时都有 可能婚,但是第一个结婚的是季凉川,他们真的不能接受。
季凉川就好像知道锦薄凉是什么反应一样,也不理会此时没有动作,甚至身子僵硬的锦薄凉,只是自己喝酒,自娱自乐,看上去悠闲的熬了极点,但是谁又知道,那个不可一世那个桀骜不驯的季凉川,其实是在用酒精麻醉自己呢。
如果真的想醉,那么喝白酒,绝对一下子就解决了,可惜季凉川不是那种鲁莽的人,更不是追求过程的人,就算是季凉川卖醉也要选择一个优雅的方式。然后给自己找好一个退路。
现在在金陵的房间,就算是喝醉了,他依旧没有什么后顾之忧,所以放心的卖醉吧。
红酒喝到醉,也是一件雅事。
过了差不多一分钟锦薄凉才回过神来,要是换成其他的任何一个人,没有一天的时间根本消化不了这个事实,季凉川在所有人的印象中都是一个人,身边没有一个女人,所有人都以为他绝对是一个单身贵族,可是就是这样的季凉川说要结婚了,谁也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
但是从季凉川的嘴里说出来的,不得不信,不过真的考验接受能力的时候。
锦薄凉倒了一杯酒,和季凉川碰了一个杯,琉璃杯碰撞发出来的清脆声音,在整个房间里回荡,显得异常的清脆,可是带给他们的却是那种心颤的感觉。
那是一种心碎的颤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