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他的,恩恩也是他擎家的,他们才是一家人!
在擎亚风的定义里,只要属于他的东西,就没有放手的理由!
童西谣被他那话堵得失语了会儿,唇角掠过一丝嘲弄。
别开脸,她的声音,极致讽刺,“这里没有人属于你!”
她是属于她自己的,而恩恩,则是属于她的!
擎亚风冷冷勾起唇角,不愠不火地吐出一句,“没关系,我不介意以各种方式让我看中的人带上我的标签!”
一句话,把童西谣刺激得眸子里窜起一丝怒火。
抬起脸庞,双眸死死地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她尖酸的讽刺,“擎亚风,除了强取豪夺,你还会什么?”
擎亚风目光一沉,眸中划过一丝冷冽。
在她那儿,他的形象就只剩下这点了?
“如果有人打恩恩的主意,我会拼了命的和他斗到底!”童西谣不动声色看着他的反应,冷冷丢下一句话,身一转,径直向着房内而去。
擎亚风目送着她远去的身影,定定地看着,隔了好一会儿,轻阖了阖眸,沉淀了下胸中的情绪,大步跟了上去。
童西谣回到房中,抱起恩恩就往外走。
“妈咪,和爹地聊完了吗?”恩恩稚声稚气的问。
“嗯,我们该回去了,否则寂夜叔叔会担心的。”童西谣的脸蛋爱怜地轻蹭了蹭他的脸,抱着他的双臂收紧了力度。
想要带着他走出房,门口的时候,却被擎亚风堵个正着。
“让开!”童西谣连看也没看他一眼,冷冷呵斥。
擎亚风像是听不见她的话似的,纹丝不动地堵在门前,脚步都没挪动半分。
童西谣按压着胸中的火气,想要将他推开,擎亚风却将她连人带着怀中的恩恩一起拥入了怀里。
他的拥抱还很用力,任凭童西谣怎么捶打他,怎么抗拒,仍旧固执地搂着,像是要将这四年缺失的拥抱全弥补回来。
童西谣连着推了他好几次都没推开,脸不红气不喘地拿出恩恩当借口,“擎亚风,你弄疼孩子了!”
擎亚风身体几秒的僵硬,垂眸,视线定格在恩恩那张红通通,看起来似乎有些缺氧的小脸,一愣,想要接过他查看下他的情况,恩恩却冲着他嘿嘿一笑。
然后,小小的身子挣脱童西谣的怀抱,从她怀中缩了出来,把空间让给了两人。
“恩恩……”童西谣有些讶异他的行为,他这算是在帮着擎亚风吗?
“妈咪,啊,我好像呼吸有点困难。”恩恩扬起小小的脸蛋,装模作样地深吸了口气,身一转,坐到了旁边的沙发。
童西谣,“……”
擎亚风侧过头,斜睨了乖乖坐在沙发上的他一眼,微微一笑,投以他一记赞赏的眼光。
恩恩弯着眉眼,笑得非常的无辜。
“宝贝,在这里等爹地和妈咪一下,乖乖呆在房中,别出去。”父子两短暂的眼神交接,擎亚风收回视线,叮嘱了一句,拽着童西谣的手,拉着她就往套房里间的小屋走。
他的这间房格局有些独特,一间卧室,一间浴室,一间衣帽间,甚至还有个小小的书房,俨然一个家庭式的小套房。
擎亚风带着童西谣来到书房,反手带上房间的门,甩开童西谣的手,将她往沙发上一丢,不给她挣扎开的机会,高大的身躯欺压而下,双臂将她圈固在了自己和沙发之间。
他的动作非常的霸道,蛮横又强势,迅猛如同一头夜间出巡的狼。
“混蛋!”童西谣有些恼怒,想要挣扎着爬起,才刚有动作,却再次被擎亚风推着倒回了沙发。
童西谣怒,抬起脚对准他的腿肚就踹了一下。
擎亚风也不理会她那点力度,只是固执地搂着她,任由着她折腾。
“擎亚风,这里不是C市,不是你的地盘,你现在的行为叫非法拘禁!”童西谣半撑起身,脑袋狠狠地撞了他一下,还是不泄气,又抱着他一口重重咬在了他的肩上。
“那又怎样?”擎亚风眉头轻拧了拧,目光淡淡落在她的脸上,还是没有将她推开。
“你现在的行为和土匪有什么区别?想把人带走就带走,什么时候才肯尊重下我的意见?”童西谣胡乱捶打着他,哑声冲着他吼。
擎亚风也不阻止,她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任由她闹够了,发泄够了,低哑的声音,才缓缓响起,“你和寂夜准备结婚了?”
“那又怎样?”童西谣斜睨了他一眼,将他刚的话,原封不动地回给了他。
擎亚风眸中折射出一丝戾气,目光冷得想杀人。
还真够洒脱啊!
他寻找了她四年,四年没有一晚睡好过,换得的就是这样一个结果?
“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不想让我继续怨恨你的话,就放手吧。”童西谣心里对他的怨其实很多,但是,两个人真正面对的时候,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丢下一句话,双臂推开他,想要往书房外走,才刚撑起身,却再次被擎亚风拽了回来。
身体压着她,之前扣住她的下巴,转过她的脸庞,迫使她和自己正对,擎亚风一字一顿吐出一句,“童西谣,你给我听着,怎样都可以,但是,让我放手,永远不可能!”
童西谣目光清冷地看着他,唇角嘲弄地扬起,“身边已经有了一个,却不肯放过另一个,擎亚风,你贪心不?”
擎亚风微愣,最开始没理解她那话的意思。
童西谣想着某些事,眼眶微微有些发红,什么都没解释,再次将他推开,整理了下衣服,头也不回地往书房外而去。
她走得很快,还有点仓促,像是要躲避着什么。
拉开房门正准备走出去的时候,擎亚风的声音冷不防由后传来,“从来都没有别人,一直以来都只有你!”
童西谣背脊明显的僵了一下,脚下的步子放慢,但是还是没有停下来。
“楚语陌已经被送去监狱了,我和她从头到尾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我的洁癖很严重,只习惯了一个人的气息,这几年每天晚上我都是一个人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