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动作非常的慢,每个地方都在摸,目的是搜她身上任何可疑的微型拍摄工具。
童西谣被他抵在墙上,手脚还被束缚了的,一脸的憋屈。
她不明白他的目的,但是,一个女人,被一个男人这么压着,对方的手还在她身上到处摸来摸去的,她多吃亏?
虽然已经做过了,也不在乎摸这点了,可是,她和他又是什么关系?她什么要任由一个陌生男人这么占尽自己便宜?
这么一想,童西谣怒了,目光盯着他仍旧还在自己身上不停游走的手,想将自己的手从他手腕中挣脱,可擎亚风的手腕就跟铁做的似的,又紧又有力,让她挣脱不能。
擎亚风的动作还在继续,他对个人的隐私一向很保密,再加上之前有过一次被她和他的同伙**过的经历,对她格外的小心。
他的手带着微微的薄茧,手温微凉,轻擦过她肌肤的时候,不时掀起一小波细小的电流,酥酥麻麻。
“混蛋,住手!”童西谣全身僵硬,涨红着脸斥了他一句,在他的手准备掀开她的衣服探入之时,忽然踮起脚尖以额头狠狠撞了他一下,阻止了他的动作,“下流!”
嘶——
擎亚风倒抽了口气,额头生疼。
童西谣的这一撞卯足了劲儿,虽然她看起来纤细又娇小,但是力气却不小,把擎亚风撞得墨眉直皱,把自己也撞得额头发红。
擎亚风揉了揉额头上被她撞过的部位,眉心轻拧了拧,视线缓缓抬了起来。
目光以极其缓慢的速度在她的脸上扫视了一眼,看着她那张惊慌失措的脸蛋,他的眸子微微眯着在沉思。
一个主动往他床、上爬了甚至还让人拍下两人火辣场面的女人,在被他碰触过后会慌乱,他信吗?
戏演得这么好,他不签下她是不是反倒亏了?
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她的脸色,指尖捏住她尖细的下巴,擎亚风忽然悠悠飘出一句,“一个男人摸了一个女人叫做下流,那一个女人扑了一个男人该叫什么?”
童西谣脸色先是唰的一红,被他堵得沉默了几秒,视线掠过他修长结实的手臂,她不甘示弱的讽刺,“那男人是种马,是女人都上?还是夜店的鸭,是女人都可以扑?”
她这两句话说得面不改色的,口气里带着极度的讽刺。
这就是童西谣,长相跟朵菟丝花似的柔美,但是性子却跟带刺的野玫瑰似的扎人。
擎亚风的面色一沉,气得想把她折叠了往窗外扔。
童西谣小心翼翼地看着他,脖子忍不住往旁边侧了侧。
擎亚风脸色很冷,身上跟笼罩着一层寒气似的,盯着她的目光犀利如风。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童西谣觉得,她大概已经在他手里尸骨无存了。
气氛,冷默。
童西谣的手腕在他手中抽动了一下,想要趁机挣脱,然而,才刚有动作,却被擎亚风抵着再次靠回了墙壁。
目光一寸一寸地游走在她的脸上,他的眼神锐利得像是要把她直接给拆了似的。
薄唇缓缓掀动了一下,他一字一顿地吐出一句话,“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种马吗?”
童西谣,“……”
微凉的指腹在她纤细的脖子上抚弄了一下,掌心顺着她优美纤长的颈部缓缓下移,指尖挑开她衣服的领子,大手直接探了进去。
以极其缓慢的速度抚过她的身,在她过于削瘦的肩部停留了一下,声音漫不经心的,“比如对你这种身上没几两肉也不挑的。”
停顿了下音,手的位置继续下移,擦过她的34C边缘,又飘出一句,“比如这种只比飞机场好一点也能下得了口的。”
大手的位置下移,托住她的后腰,按压着她的身体贴上自己的身,目光定格在她红艳艳的唇,他的唇倏然覆上。
童西谣惊得全身僵硬,一时竟忘了反应。
擎亚风的唇攫住她的唇,咬着她的唇瓣,狠狠啃啮厮磨了会儿,一句话,从口中飘出,“还比如这种被男人压着死鱼一样半点反应也没有仍旧能够照样吃得下去的!”
他的话,是明显的讽刺,每说出一句,都身体力行地给她演示,童西谣的身体今天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被他摸遍了。
童西谣怒了,很想彪悍地将他踹开,只是,手脚全被他控制着,刚升起的热血,顿时又灭了下来。
目光作死般的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她的唇角讥诮一扬,毫不客气地反讥,“你这些话是在说自己吗?”
擎亚风,“……”
擎亚风额头青筋隐隐浮现了几根,被她一句话堵得一时没了声。
像她这样的女人,他还确实下口了。
他不仅对她下了口,还一个晚上内有过好几次……
一想到那个晚上,擎亚风下腹紧了紧,喉头有些干涩,甚至有些怀恋那晚她的滋味。
虽然刚那些话全是讽刺她的,但是,事实并非如此,童西谣虽然偏瘦,可是身材比例堪称黄金比例,身上是没几两肉,可是抱起来不会让人觉得骨感,至于是不是如外在看起来的飞机场,都摸过一晚上了,擎亚风心里其实也知道。
她瘦归瘦,其实还是很有料的。
目光顺着她在他手中已经凌乱不堪的领口缓缓往下,游走过她若隐若现的沟壑,他的目光暗沉了几分。
童西谣敏感觉察到他的眼神有些不对劲,身体一僵,全身的神经再次拉开了防备。
擎亚风一只手托着她的腰,目光定格在她的胸前,俯身,薄唇想要覆上去,童西谣的身体忽然侧转了一下,避开了他的动作。
擎亚风对她的动作似乎有些不悦,眉头一拧,一手扣住她的下巴,转过她的脸面向自己,薄唇再次覆了上去。
刚要吻上她的唇时,童西谣的头却再次往旁边一侧,避开了他的动作。
两人周旋了几个回合,擎亚风手上的动作慢慢的停了下来。
童西谣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的神色,心里有些慌乱,刚张扬的气焰也消失了一半。
瞧这人身上的肌肉紧实得跟铜墙铁壁似的,如果真和他硬抗衡起来,她多吃亏啊!
wωω☢ тt kΛn☢ ¢ ○ 这样的时刻,童西谣脑子还没短路,很清楚的知道和他硬抗衡不是明智之举。
“外人很多人等着,你不忙吗?”镇定了下脸上的神色,她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