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仙界,虽然只是当初洪荒的一部分,但是依旧十分的广阔,在这片广袤的大地之上,不知道存在多少险恶的地方,一些修炼有成的妖魔,更是雄踞一方,即使是那些修道有成的练气士,也不愿随便招惹他们。
而祁巫山,便是其中之一,这祁巫山,是这万里范围内出了名的险地,曾经有一个实力接近天仙的妖兽不信传言,孤身走了进来,不过却是在也没有出去,自那以后,无论是妖类,还是练气士,都自觉的将这里视为禁地,久而久之,来这里的人也就少了。
嘭!!!
一个如山的巨手突然落下,强大的力量震的整个谷内的大地都为之一震。
“还真是弱啊!”巨手瞬间恢复了原状,却是变成了一个灰衣青年。
青年缓缓的取出一块抹布,轻轻的拭去手上的灰尘,扫了眼那已经被砸的魂飞魄散的熊妖,不屑的摇了摇头。一股阴冷的气息自青年的体外缓缓的四散开来。
青年名叫蚩尤,当初巫妖大战,他们被派偷袭天庭,所以才侥幸在圣手手下逃得了一名。余下的巫人,在大巫巫池的带领下,隐居到了这个穷山恶水之处,退出了洪荒历史的舞台。
“蚩尤哥哥回来了”一个小童高兴的喊到。
村民见到蚩尤以后,纷纷热情的与其打着招呼,蚩尤亦是点头回应。
村子并不是很大,而且村内居民大多都是一些老弱妇孺,真正的战力,其实不过几百人而已。
“蚩尤,你回来了啊......”巫池看着逐渐成长的蚩尤,心中备感欣慰。
当初巫妖一战,他虽然成功的杀死了天后羲和,但是却被羲和临死前的一阵反击伤到了内腑,随着时间的推进,巫池越发的感觉到自己生命的流逝,百年前,巫池还能够用出大巫真身,而如今的他,别说大巫真身了,估计一个天仙境界的小妖就能够结果他。
“大巫!”蚩尤恭敬道。
“原本还在想,我死了以后,余下的这些人该怎么办,不过如今见到你,我却是放心多了”巫池叹道。
“大巫不必担忧”蚩尤默然的道“总有一天我会带领巫族回到原本的世界,那些弱小的人族,我会将他们全部杀绝!”
“糊涂!你难到厉害的过圣人?当初众位巫祖,那是何等的强大,可是在那太清圣人手中,仅仅只是一挥手啊!!”说道这里巫池的眼中闪过一丝的恐惧,“总之,你的使命就是带领巫族活下去!”
蚩尤默然不语,圣人出手,他没见过,他只知道,那些所谓的天仙级别的高手,自己一只手不知道可以捏死多少个。至于金仙一流,他却还没见过。
巫池微微一叹,看蚩尤那表情就知道他根本就没有听进去,只得无奈的挥了挥手,让他退了出去。
......
多宝道人自从拜在通天门下以后,备受通天器重,传下了三卷上清仙法,如今的多宝,完全可以说是截教门下第一人。三宵与赵公明,皆非其对手。
巫妖大劫以后,多宝遍游地仙界,广传太清仙法,同时收集一些大劫当中散落的法宝。
“首山?”多宝停在山下,奇道。
首山并不是很高,以多宝的脚程,大约半天的时间便可到山顶。山顶处,冲天的金光直入云霄,一看便知有奇物出土。
“不知是何宝物?”多宝心中好奇,随即缓步向着山顶走去。
多宝刚刚走到山顶处,就感觉到一股冰冷的气息呼面而至,即使是多宝如今的修为,也忍不住心中一惊。待到气息散尽以后,多宝定睛一看,却是发现是一柄剑型的青铜。
“原来只是一块炼器材料而已......”多宝微微失望,不过还是将青铜给收入了袖中。
......
青松道人出了问道山以后,直接架起了一片祥云,游历了半日,却是发现一个年约二十出头的青年望水而立,不知在想着什么。
青松一时好奇,缓缓的落在了青年身后的不远处。青年虽然修为不高,不过本能的察觉到了有人到来。
“谁?”
青松微微一笑,道“望水而叹,却是不知有何烦恼?”
“你是何人?”青年皱眉,并不回答,而是反问道。
“我不过一路人而已”青松淡然道。
这青年虽然并没有说出自己的名字,不过青松一眼就看出了他的来历,那种不自然间流露出的神情,说明了他现在在人族的地位,绝对是的部落首领,而如今人族分裂为了两个部落,首领分别是公孙轩辕与榆罔,而榆罔的年龄明显不止二十岁,所以眼前这青年定是公孙轩辕无疑。
“我所忧者,不过是那榆罔部叛乱而已,不知道长有何高见?”轩辕坦然道,他虽然修为不高,但是对于炼气士也是颇为了解,眼前这道人一身气息不显,很显然修为已经达到了一个很高的程度。
“榆罔部的叛乱,不过是这长河之中一道涟漪罢了”青松指着的缓流的河水,随即丢下一块小石,溅起了一片淡淡的涟漪。
“涟漪虽小,却也有可能变成大浪”轩辕说完轻手一推,一道接近透明色的气流推向了河中。
瞬间,那细小的涟漪直接化成了惊天巨浪,狠狠的拍在了对面的岩石之上。
青松微微一惊,却是没有发现这轩辕早已经达到了天仙的境界。
“我这里有一卷道法,或许会对你有些帮助”青松说着右手轻轻一划,一卷竹简出现在了他的手中。
这竹简上所书的道法,其实就是当日萧鸿飞所传的那些,竹简当中,对于心境的感悟,境界的提升,以及道的阐述,在上面都有详细的注解。
轩辕惊异的看了青松,毫不犹豫的接过竹简,随即对着青松老道作了一揖,然后飘然离去了。
“不知老师为何要让我将这鸿钧达到传于他......”青松老道望了眼问道山所在的位子,随即摇了摇头,亦是跨步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