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晨对着秦王赢政拱手一礼然后,然后对其说道:“请父王在此地稍加片刻!且看儿臣施为!”
“哼!”
对于魏晨的话秦王赢政冷哼一声说道:“孤到要看看,你到底在耍什么花样,若是不能给孤一个合理的解释,孤定不会轻饶了你!”
“多谢父王!”
在对秦王赢政行完一礼之后,魏晨转身对着那名,即将被拖出去抄斩侍女说道:“绿珠!还愣干什么,还不去将我这段时间弄的东西,展示给父王看!”
绿珠与碧珠是是一对姐妹,也是魏晨这具肉身,赢武的生母,田夫人从齐国嫁到秦国的时候,陪嫁过来的丫鬟,可以说从先天上来讲,就是属于魏晨这一方阵营的人,而也正是因为如此,绿珠才会冒着必死无疑的风险,将所有的罪责都推在自己的身上,而这种人,在这个时代被称之为死忠。
而也只是因为她们是魏晨的死忠,魏晨才会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救她们一命,毕竟这可是绝对效忠与自己的死忠啊!
要是就这么毫无意义的损耗掉了,那就太不值得了,纵使注定了被要消耗掉,那么也要消耗在更有意义的事情上。
而对于魏晨的话,那名侍人依然没有放开抓着绿珠的手,而是好像一个木头人一样的站里在那里,仿佛只要秦王赢政不开口,就不准备放人一样。
见此情景,秦王赢政无所谓的挥了挥手,而这名好似鬼魅一般的侍人,在得到了秦王赢政的命令之后,松开了抓着侍女绿珠的手。
而死里逃生的侍女绿珠,则在怎么侍人松开手之后,缓缓对着秦王赢政与魏晨微微一礼,而后缓缓的走向寝宫院子当中,那几个安放在角落里的大瓮。
着满屋子的怪味,正是从这几个大瓮当中飘出来的,只见侍女绿珠一揭开这个大瓮,整个寝宫当中,难以形容的怪味更加的浓厚了。
而后紧接着侍女绿珠,从角落当中拿起一个由无数密密麻麻的细思所组成的网,好似门框而又没有门框大的东西,将其轻轻的放进大瓮当中,轻摇并且抖动了两下,待取出之时,只见在那由无数细思,所组成的万分密集的网上,出现了一层白色的物质。
再然后侍女绿珠,再次从角落当中拿起两个木板,并将其镶嵌在木框上,而拖着这个好似门框一样的东西,将其拖到后院当中,放在,一排排密密麻麻,皆是与侍女绿珠手中门框一模一样架子上。
在做完这些以后,侍女绿珠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然后对着魏晨与秦王赢政微微一礼。
在看着侍女绿珠做完这一切只见,秦王赢政看着魏晨不满的说道:“这就是你这里,之所以会变成这般样子的原因?”
对其秦王赢政的不满,魏晨淡然的对其说道:“父王别急!想要看到儿臣为什么这么做的原因,还需待此物彻底完工不可,而想要待此物完工,非几日之工不可!”
一听到魏晨的话,秦王赢政即使是隔着冕旒,也能够看出秦王赢政的脸色十分的难看,只见秦王赢政强压这怒火的对着魏晨说道:“还需几日方可完工!你难道要孤在这里等上几日不成!十二莫非是是戏耍孤不成!”
对于已经有些恼怒了的秦王赢政,如果是别人恐怕到了现在战都站都站不稳了,毕竟这可是覆灭了韩赵魏燕的秦王赢政啊!
当今天下身份最为尊贵的那几个人之一,匹夫一怒,血溅五步;天子一怒,血流浮屠,在这个时代,可从来不是开玩笑的啊!
然而此刻站在秦王赢政对面的,不是别人而是魏晨,对于魏晨来说,秦王赢政的威势,不过是清风拂面而已,只见魏晨淡然的对着秦王赢政微微一礼,然后缓缓的说道:“儿臣岂敢戏弄父王!只不过此物的确是需要,经过几日照月晒方可完工,不过若是父王急于看到成品,儿臣这里还有已经完成的成品,还请父王评鉴!”
而魏晨一边说着,另一旁的侍女绿珠,则是机灵的从那一排排安放着,木板门框的架子上,取下来一个,早以晾晒好了的木框下来,将其打开露出里面,如同白雪一样雪白的纸张,然后走到秦王赢政和魏晨的面前,跪俯在地上将成形网高举过头顶,呈现在魏晨与秦王赢政的面前。
秦王赢政疑惑的看了一眼,成形网当中纸张,然后看着魏晨说道:“此是何物?有何用途?”
对于秦王赢政的问话,魏晨缓缓的对其说道:“想要展示此物的用途,儿臣需要笔墨!”
魏晨的话刚落,那一名好似鬼魅一般的侍人,就不知道从那里掏出笔墨,突然出现在魏晨的面前。
对此魏晨缓缓的拿起,这名侍人手中的毛笔,并且在已经磨好墨的砚台上沾了两下,在纸上写下了一个大大的秦字。
见到雪白的纸上,用黑色的墨水,写下的大大的秦字,纵使秦王赢政再怎么迟钝,也已经明白了“纸”的价值。
在这个时代,在纸还未诞生与这个世界上的时代,用来记载文字的,不过是只有成人一两指宽的竹简,不但十分的笨重,而且一卷竹简上,能够书写与记载的文字也不多,然而纸的出现改变了这一切。
纸不但轻薄,而且一张纸上,还能够记载大量的知识与文字,可以说纸是人类文明,发展进步阶梯式上最重要的一环。
秦王赢政拿起依旧跪俯在地上,绿珠手中的纸张,平波无惊对着魏晨问道:“此物何名?你是如何知晓此物的制造之法的!”
魏晨的对着秦王赢政毕恭毕敬的回答道:“此物其名为纸!是儿臣某一日闲暇之时,将草木碾碎,碾出白浆之后,凝固而成的!”
“废物!”
突然不知为何秦王赢政突然不顾礼仪暗骂了一声废物,然后喃喃自语道:“公输家的都是废物,这般的好东西,既不是出自于工巧匠著称的公输家之手,而是出自一十二三岁少年之手,公输家端是废物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