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无法愈合?这不是必死之招吗?岳将军你没开玩笑吧!”
“流血不止?天哪,要是真有这种属性,准神兵也能立刻变成神兵!”
“乌陨枪会有这种逆天的特性?我没听错吧……”
“牧将军,你赚大了!恭喜恭喜!”
大家都激动起来,追着牧原翰不断祝贺,言语中充满了无尽的羡慕与嫉妒。
岳恒笑了笑,摇头说道:“我只是说了有这种可能,提醒牧将军一句而已,至于是不是真的,乌陨枪打磨好后一试便知。另外,至于赞诗嘛,我想先与你们说一个你们可能知道一些的故事。”
众人洗耳恭听,牧原翰更是注意力高度集中,一个字都不敢漏下。
上古先秦时代,最厉害的长枪类武器是武圣项羽的霸王枪,枪锋尖锐,点到必死,枪身巨重,扫到必亡,说天下无人能敌一点都不为过。
第二位是常山赵子龙的龙胆亮银枪,而且他擅长枪和剑两种武器,在二十万曹军中往返折杀,所向披靡,不过因为他在三国争霸中的成就一般,武力没到冠绝群雄的地步,无法成圣,在中元世界只是被民间叫做战神。
第三位就是三国时期名将,同样被民间称为战神的马超,虎头湛金枪威震西凉,横扫八方。
岳恒要讲的故事当然与枪有关,但出乎所有人的预料,并非这三人,而是他所作《杨家将》中的杨六郎杨延昭。
“素缨虎牙蘸金枪,杨六郎手中的神兵,杨家将的枪法天下闻名,威震宋辽两国。除了《杨家将》之外,另外还有我未曾说过的《盗马金枪传》,杨门一家最擅长用枪。人人拿着的都是鼎鼎有名的顶阶上品武器,或许你们认为这都是小说。演义,但我想说的是,艺术高于生活,但源自生活。”
岳恒的《杨家将》还没有在公开场合说完,所以接下来他专心致志,将后面有关杨六郎的故事,大约还剩下四十回,一直到天门关大破辽军结束。与杨六郎相关的故事梗概全部被他简单过了一遍,很多大战只说了结果,没提过程。
“牧将军,我个人认为,作为武者,要先爱民,再谈爱国。作为将军,要先爱兵,再爱将领。杨六郎给我带来了很多启发,我在创作《杨家将》时。是带着感情在杨六郎身上的。”
岳恒继续说道:“在火灵族这段时间,除了要说《西游释厄传》之外,《杨家将》可能也会被我说与火灵族众妖兽们听。我希望牧将军你也能到场听完,能从杨六郎身上学到一点东西就可以了。下面这首诗,是我送给杨六郎的,也送给牧将军你,能领悟多少就看你了!”
岳恒向牧原翰借来乌陨枪,小心翼翼避开矛锋,双手在粗糙不平的枪杆上抚摸了一阵子。
近百斤的重物,怕是快要接近天下第一枪霸王枪的重量了。
幸好他神识也能与乌陨枪沟通,再加上成为五级文师后。身体确实比以前强壮许多,岳恒比较轻松的将乌陨枪提到洞穴口。
这片峻峭的悬崖是半面大山。站在数十丈的半山石壁上,岳恒能看到远处茂密的森林。盘旋的鹰鸟妖兽,还有对面一处断崖中滂沱而下的瀑布,奔腾呼啸而下,景色壮观美丽,倒是一阵原始好风光!
乌陨枪矗立在身边陪伴,岳恒看着美丽的风景,心胸之中又想起了很多,良久,他睁开眼睛叹道:“
长枪一横花飘零,
松风追月伴我行。
无双人间世如梦,
倾奇万世永留名。
杨六郎的生活中很少有风花雪月的故事,常年在边境浴血厮杀,他生活的主体就是战争,其实我在书中灌注他的灵魂时,是非常想将他写成一个骑着白马,提着银枪,畅游天下的英豪游侠,我也想给他赋予血肉生命,丰富的情感。”
又叹了口气,岳恒想起杨延昭就觉得心疼:“可我做不到,他肩负着卫国使命,怀抱着亲人血仇,他只能按照《杨家将》的行进路线走下去。可但牧将军你就不同了,像你这种世间罕见的俊朗将帅,才更复合我对英豪游侠的认知。”
转过身,岳恒将乌陨枪轻轻歪倒,示意他接过,笑道:“我是个多愁善感的文人嘛,杨六郎是我在武者世界中的精神寄托,是我的理想,距离真正的现实还有很大差距。但牧将军你就不同了,你才是名至实归,不用假扮,这就是你!”
众人轻笑起来,牧原翰恭维道:“岳将军文武双全,其实仗剑走天涯也不是什么难事!”
“那当然,我已有龙渊剑,当然可以仗剑走天涯咯,我又不可能提枪上马!”
岳恒也笑了起来:“牧将军,希望你能带着这杆乌陨枪,成为这天下无双之人,倾奇万世永留名,就像整个杨门忠烈一样,忠心忧国杨家将,英雄业绩争传颂,前仆后继立功勋,万古留芳美名存!”
“谢岳将军抬举!牧原翰必将牢记在心,时刻警醒自己!”
牧原翰心中有些激动,他接过岳恒手中的乌陨枪,惊讶地发现一股庞大的生机从中间传来,以及一种必胜的积极向上的战鼓勇气。
另外,这柄乌陨枪似乎比刚才要更加轻盈一些,虽然有些微妙,但牧原翰能觉察出来,与他的武魂沟通时,他能感觉到乌陨枪似乎散发着宝光!
难道是岳恒用文符之力改造过的宝气冲天?
牧原翰有些激动地看着岳恒,嘴唇颤颤发抖,岳恒对他眨眨眼,示意他不要说出来,然后鼓励笑道:“牧将军,待你乌陨枪锋芒毕露之时,一定要请我见证哦!你耍枪,我吟唱,说不定还会有惊喜哦!”
牧原翰被一连串的幸福给击得找不着北,竟然聂聂不能言语,眼圈都快要红了。
被强力改造过威能,被“冶”文符重新加持过,拥有龙吟之体,现在又是宝气冲天,重获新生的乌陨枪让牧原翰激动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这是他数十年来从未有过的失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