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李思思为什么要这么做,而我显然会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所以哪怕刚刚在毫无防备的前提下和李思思做了亲密接触,我还是在装睡。其实刚刚要是李思思突然坐在我的身上的话,我兴许还是会继续装睡。
因为,刚刚那种好像被强上的感觉其实挺好的。
胡思乱想了好一会儿,我这才睡着。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见李思思没有在房间里,我吓得立马坐了起来。
卧槽!
难道她昨晚那么做只是为了让我疲惫得睡不醒?
见原本该挂在窗户上的连衣裙以及内裤也不见了,我就知道自己的猜测没错。
“操!”
“源哥,你想要我了啊?”
听到李思思的声音从卫生间里传来,我这才松了一口气。
摸起烟盒,见里面只剩下一根烟后,我问道:“你把我的烟拿去抽了?”
“我留了一根给你了。”
“我是该说声谢谢啊?”
“不用啊,本来就是你自己的东西。”
看来李思思不够聪明,要不然她就能听出我是在说反话了。男人烦躁的时候总喜欢抽烟喝酒。现在这里没有酒喝,所以消除烦躁的办法只剩下抽烟。我原本想着醒来的时候抽一根,九点十点的时候再抽一根。怎料,现在只剩下一根了。
迟疑了下后,我还是将最后一根塞到了嘴里。
拿起一旁的打火机,我立马给自己点上。
才抽了没有两口,李思思就从卫生间走出。
见她已经穿上了连衣裙,我便问道:“都干了?”
走到我面前后,没有说话的李思思直接掀起了裙摆。
“源哥,你自己看下。”
“放下来吧,你没有必要在我面前表现得这样。”
“怎样?”
“不需要我明说吧?”
“要啊,要不然我不知道你指的是什么。”
“骚。”
“好吧,我还以为源哥你跟其他客人一样,都喜欢我这样子呢!”
“我刚刚还担心你已经跑了。”
“我其实想跑,但我怕变
成犯人,所以我决定相信源哥你一回,”坐在床边并眯着眼后,李思思道,“其实做我们这一行的,对于不敢碰我们的男人,我们都是说他们假正经,甚至会觉得他们很虚伪。既然叫了我们,那就是想做那事,结果还表现得跟个傻逼的绅士似的。”
“所以在你看来,我是个傻逼中的绅士,或者是绅士中的傻逼了?”
“不是啊,我觉得源哥你挺好的啊。”
“那你突然说这个是什么意思?”
“就是找话题。”
“好吧,”顿了顿后,我道,“思思,你别看我年轻,其实我经历过不少的女人。有在超市上班的,有在会所上班的,有当企业总裁的,还有当小领导的。可能是因为经历过好几个女人,所以我并不是那种看到女人就想上的男人。假如因为这个让你觉得我在假正经,那也可以。”
“你多大?”
“年龄还是尺寸?”
“尺寸我知道,我问的是年龄。”
“啊?”故意装出一脸震惊的我问道,“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尺寸?”
“昨晚……昨晚摸过了……”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把我给强坚了。”
“怎么会这么想?”
“昨晚做了个有些奇怪的梦。”
“什么样的梦?”
“就是梦到你在吃什么。”
我这么说后,显得有些尴尬的李思思便侧过头。
差不多到九点的时候,铁门被打开了。
四个保镖走了进来。
我是打算尽快和沈悦兰汇合,所以我非常配合地让他们给我套上黑布袋。我是完全不担心,但李思思非常的怕,所以在下楼的时候,她一直抓着我的手,就连被带上了面包车之后也是如此。而且可能是怕死的缘故,她还依偎在我身上。同车的保镖还问我昨晚是不是把李思思给搞了,我是没有理会。结果这个傻逼还不消停,还说孤男寡女同处一室,要是没有发生关系的话,那就太奇葩了。我依旧没有说话,因为我觉得这样的话题很无聊。我甚至觉得他们是在嫉妒我,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和陌生美女同床共枕的。
过了差不多有半个小时吧,套在我和李思思头上的黑布
袋才被取下。
我发觉自己置身于一间类似于酒吧包间的房间里。
从布局来看,更像是ktv的包间,而且还是一家比较高档的ktv。
ktv早上都是不营业的,所以就算在ktv里发生什么暴力冲突,基本上也不会有闲人出现。
在保镖的要求下,我和李思思坐在了长沙发上。
李思思依旧是抓着我的手,有些用力,就好像我会直接抛弃她似的。
“能不能老点早餐?”我道,“肚子已经饿得前面贴后面了。”
“没有提供早餐,”一保镖道,“而且风姐马上就来了,你们两个也马上就能解脱了。”
我是不怕,但他这话吓到了李思思。
见李思思显得可怜巴巴的,勾了下李思思下巴后,我道:“放心吧,我们能安全离开这里的。”
我这么说后,李思思是没有什么反应,那个保镖却是很不屑地哼了一声。
约过二十分钟,门被打开,风姐、沈悦兰、小朵以及数名保镖陆续走进来。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沈悦兰以后,我倒是踏实了不少。
“阿源,好久不见,他们可有疟待你?”
“没有,他们都挺友好的,”我笑道,“而且还专门安排了这个美女陪我睡觉,简直就是皇帝般的待遇!”
“没有受苦就好,毕竟你是我的人,”坐在我的旁边后,直接翘起二郎腿的沈悦兰问道,“风姐,打开天窗说亮话吧。”
“不急,不急,反正时间还早,”打了个响指后,浑身都是肌肉块的风姐道,“去拿瓶上好的葡萄酒来。”
风姐一说完,我忙道:“谢谢风姐的好意,但我们在这边不会吃任何东西,也不会喝酒的。要不然,像李文浩那样不明不白死了,那可就冤枉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我道,“昨晚是李文浩负责招待我的,他还说那瓶葡萄酒珍藏了好些年,还说里面加了好料。反正就是喝了以后会让男人大展雄风。我对这种药没兴趣,所以我才没有喝。要不然啊,我昨晚就已经死了。”
“我不管你说什么!反正我就是认定是你毒死了我弟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