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无数的黑色粒子源源不断的向着她聚集而去,着急,生气,恼火,不知道用什么词语来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这实在是糟糕透顶了!
如果这些黑色粒子能向着自己而来,那该有多好,正想着,只看到周围黑暗魔法元素微微波动一下,靠近自己的一些黑色粒子,像是跑去吃屎的狗被主人叫停了一般。这他娘的也太不可思意了!难道是自己眼睛花了?
意念再次一动,心里的就如同在路上捡到了几百万金币一样,因为黑色粒子正向着自己狂奔而来,那速度可比向着那女子的速度不知道快了多少倍,虽然这只发生在自己周围不到一平方米的范围,但这太让人惊喜了。
不知觉间紧紧握住了拳头,这只是千年来一个习惯,自己一遇到紧张或者兴奋的事情就会这样。
可这会儿能压制住这股兴奋的劲儿嘛?当然不能,这什么时候自己会了这宇宙法则最高深的黑暗系魔法了!
诶!不过不等这劲儿来的长久一点,有一盆冷水泼在了头上,因为这些黑色粒子无法进入自己的体内。低头一看,自己胸前挂着的小坠子,也就是那掌心中有一只眼睛的小坠子,不停的散发着白色的光芒,瞬间罩住了自己全身,抵挡着那些一拥而来的黑色粒子。这又是他娘的那档子的事儿?
劈哩啪啦!仿佛听到了木头燃烧所发出的声音,仔细一看,黑色粒子和白色粒子不断的碰撞着,那给人的感觉就如两个有着深仇大恨的汉子,玩命一般的相互厮杀。
这小吊坠泉水一般散发出的白色粒子,难道是光明魔法粒子!想想这小吊坠可是那妙善仙子赠送于自己的,说是能够抵挡住邪气,看来这猜想是对的!
时间似乎停顿!这两种宇宙法则的魔法元素在自己体表拼的你死我活,虽然这不发生在自己的体内,但那种来自全身的小爆炸的余波不间断袭来,如同被蚂蚁撕咬或者火焰焚身一般!超级难受啊!
想停,可这已经不能自已了!这有点像想要分开两条发情的正在交欢的狗!意念分神,黑色粒子不再汹涌,白色粒子占据了上方,那种被撕咬的疼痛减少了许多!
如果自己能分身,站在屋顶上看着这巷子里一副景象,一定会被惊的掉了下巴的。因为一个男人全身发亮,而一个女人则是全身发黑。这架势可像两个准备准备拼命的魔法师前轴之戏。两个魔法师啊!这可是普通人一辈子也见不到的魔法师啊!
被惊掉下巴不只有这个自己虚构的人物,还有两个真实的人类,也是一个男人,一个女人。这两人一个叫莫风,一个叫莫晨,是两姐弟,如果眼里好的人看见他们两个,倒是能够一眼认出他们来,这不就正是之前大街上那个卖豆腐脑的大汉,和那卖糖水的太婆嘛!
“哥,这张家少爷看来在青城派修的了一身好法术,你说说他们两人那个更厉害啊!”那莫晨轻声的说道。
莫风听了妹妹这一句话,合起了下巴,转头瞧着莫晨,又把合起的下巴给张了开来,道:“我倒是说,小丫头,你能不能把你这人皮给撕下,我怎么看都觉得恶心。”
“哼!”莫晨嘟了嘟嘴,顺手撤掉了脸上的面具,如果有行家在此,一定会认出莫晨这脸上的‘艺人面具’,这一张‘艺人面具’可是价值万金的,乃是人类炼金术士千年来最值得炫耀的发明之一。简直是杀人越货的不二装备,也难怪这兄妹俩这会儿也还能这般的悠闲,推理这兄妹身上这样的高档装备应该还有几件!这实力与背景不俗啊!
不俗的还有这莫晨的脸蛋儿,完全可以用一句胜过小家碧玉来形容。
那莫风舒了一口气,道:“这张公子说到底也是泽东钱庄的大少爷,还是悠然道长的关门弟子,想必实力不会那么瘪三的!”
莫晨点了点头,眼睛已经再次回到了胡同里面。
还没等莫晨向自己头来欣赏的目光,那莫风眼角一皱,道:“不对,这道土教乃是专修土系法术的,这土系法术应该是淡黄色的,除非这张家少爷的实力达到了悠然道长的水准,不然不可能散发出白色光芒的!”
莫晨听着,快速的不知道从那里拿出了一张弓,瞬间箭已上弦,直直的对着了那鬼道,眼中杀意炸起。如果自己看到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一定会被她给迷住的,如果那‘小家碧玉’是舒心,而这时眼中的杀意则是佩服,这种眼神,这种不慌不忙的淡定,那可是只有经过千万次浴血才会有的。
自己浑然不知这影藏在屋顶的两兄妹,也更不会对接下来的事情了如先知。
只当自己经历过了一场如同被‘火焰山’的三味真火之一的‘地火’焚身的脱皮之痛,正当神情缓减的霎间,发现对面的那鬼道已经露出了必胜的笑,看来她的吟唱已经快要结束。
不会就这般的玩完吧!这时自己多么的希望拥有强大的力量能够反败为胜,或者逃之夭夭。甚至这会儿都在心里骂着那半兽人魔王了,靠他娘的,还说会给自己傲视天下苍生的实力,可他娘的自己就快要去地狱了。自己可不相信这副替身的身板被毁,而自己的真身又不在半兽人魔王蚩尤手里,而是在妙善仙子和她的师父手里,没有了肉身的寄托,自己还有丝点的活命机会!
当那鬼道念完最后一个音符的时候,当她的双唇合起的时候,万念俱灰啊!
只见空间扭曲,从无尽的黑暗里走出了一个提着巨剑的亡灵剑客,可这亡灵剑客半脚还未踏上地面,一道箭,一道光,从天而降。刷刷几声,眨眼的功夫,那亡灵剑客已成刺猬,再看那鬼道,一副惊魂未定的表情。又是刷刷几声,一道皎洁如同月色的白光罩在了她的身上,刷刷又是几声,这鬼道不甘心的和他的亡灵魔宠一起去地狱了。
她那眼中的不信,疑惑,胆怯,像是传染病一般蔓延到了自己身上,自己唯一和那鬼道的区别在于,她死了,自己还活着。我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似乎在提示着自己这能瞬间斩杀一个鬼道及其魔宠的实力,可不是自己能够面对的。但愿这一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不会演变成传志中写到的‘螳螂捕蝉黄雀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