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李平生也打算在实力恢复之前,这匿气术也没必要一直开着,以他现在炼气一层的修为,实在是没有隐藏的必要。
那三位执法堂弟子,已经被李平生给激怒,一个炼气一层的糟老头子,竟然还敢如此嚣张?简直就是岂有此理!
领头的给另外两个弟子递了个眼色。
三人此类事情也没少干过,配合的相当之默契,顿时心领神会。
意思是说,先将这老东西收拾一顿,然后再带走!
有执法队长给他们撑腰,这点小事,自然传不到上层耳中。
他们平时这样的事情,也干过不少,先将人打一顿,收了保护费后,再带走打一顿,最后在讹点保释金,只要碰到硬骨头,他们都这么干,屡试不爽,从来没有出现过纰漏。
正是如此,让他们三人底气十足,胆子也是越来越大。
“老东西,带你走没问题,但在这走以前,这例行检查还是要做的,检查还是要收的。”三人放下话后,也不等李平生的反应,便一脸凶神恶煞的将李平生团团围住,顺便把门给带上了。
感受着三人不善的举动,李平生嘴角上扬起一丝冷笑,依旧平静站在那里,没有丝毫的慌张,淡淡的说道:“怎么,想动手?看来我的忠告被你们当作耳旁风了。”
李平生看了眼紧闭的房门,想了想后,不由问道:“关上门,就没人能察觉到你们殴打新人的行为了吗?”
随着房门的关上,这三位弟子的嘴脸,越发丑恶了起来,向着李平生步步靠近,步子很慢,想要通过这种行为,来给眼前这位老东西带来一种心理上的压迫。
“呵呵,这就不劳你费心了。”领头弟子一脸狞笑。
而此刻房门外,其他房间内的弟子,纷纷走了出来,盯着李平生紧闭的房门,不由叹了口气,他们当年又何尝不是这么过来的呢?
其中,有几个弟子看上去很是愤愤不平,攥着拳头,目光中满是怒火,心中有一股冲动,就是冲过去堵门,把这三个王八蛋给收拾一顿!
他们这几人,就是往年来的几个硬骨头,死都不交保护费,最后不仅被打了一顿,强行征收了保护费后,还被带进了执法堂关了几天,又被讹去了不少所谓的保释金!
事情过后,他们也有去举报这群败类。
然而,事实却是石沉大海不说,而且在举报没几天后,他们又被执法堂抓去打了一顿,并且威胁。
经过此事后,他们方才明白过来,碧游仙宗也不像外面传言的那么神圣,也有其黑暗的一面,不过总体来说,除开执法堂之外,其他方面还是很好的。
毕竟不论那个地方,总会有几颗老鼠屎!
冲上去堵人围殴的念头,他们也只敢在脑海中想一想,并没有付之行动。打一顿固然解气,但对方可是执法堂!到头来,吃亏的终究还是他们自己。
就在此时,李平生紧闭的房门打开了,这群弟子连忙装作什么都没看见,准备回房间避一避,要是执法堂的发现他们竟然敢围观,到时候就麻烦了。
然而,所有人的脚步都是一顿,很是震惊的再次看向了李平生的房门。
“还不快带路?”只见李平生毫发无损,很是平静的走出了房门,淡淡的说道。
而那三位执法堂弟子,则是一个个血流如注,脸色苍白,神情上满是惊恐之色,颤颤巍巍的走出了房间,身体直打颤的走了出来。
此刻看上去就像是一只受了惊吓的小猫般,瑟瑟发抖的站在李平生身后。
“这老先生是新入门的弟子?还只是炼气一层?”
所有人,都是先被李平生的样子和修为所震惊。
在他们想来,这怎么可能?碧游仙宗怎么可能收这样的废物?
紧接着,就是被那三位执法堂弟子的凄惨样子给震撼的不行。
“握草!他竟然敢把执法堂弟子打成这样?!”
“这怎么可能?!他们可都是炼气七层啊!竟会被一个炼气一层的新入门弟子打成这样?!”
“我明白了!”其中一个人瞬间恍然大悟!
“是了!这老先生绝不可能是普通的炼气一层,以我宗收纳弟子的规定,怎么可能会收一个八十多岁,还只是炼气一层的废物?!”
经此人一提点,所有人顿时明白了过来。看向这三位执法堂弟子凄惨的样子,所有人心中,都十分的解气!
打得好!
同时也有点遗憾,怎么不直接打死?!
李平生扫了眼这群围观弟子,心中顿时明了,看来这执法堂的作为,已经引起了群愤。
再看看这群弟子在见到这三位执法堂弟子如此凄惨的情况下,依旧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而且还给自己投向了关心的目光,李平生心中暗道:这几颗老鼠屎,定要连根拔起!
“怎么,是我下手太重,打的你们走不动路了?”李平生似笑非笑的看了眼身后的三人,问道。
闻言,三人颤栗的身躯,狠狠的抖了一下,脸上满是浓浓的恐惧之色,连忙回答道:“没有!没有!这些伤是我们刚刚不小心摔的。”
李平生点点头,对着围观弟子,一脸就是我打的的样子说道:“大家都听见了,我可没动手打他们,是他们自己一不小心摔倒的,大家也好给我做个人证,我现在陪他们去一趟执法堂,万一他们三人要是诬陷是我打的,你们可要为我作证啊。”
围观弟子顿时发出一阵哄笑,自己摔倒的?这尼玛是跳崖去了,才能摔成这个样子吧?
在此刻,他们心中对执法堂深深的怨念,在李平生的感染下,瞬间爆发了出来。
“我们为你作证!”
“对!我们为你作证!”
“我陪你一起去!执法堂都不是什么好鸟!”
“对!大家一起去!人多力量大!”
一时之间,群起激愤浩浩荡荡一群人,跟着李平生向着执法堂走去。
有时候,不是不反抗,而是缺少一个契机,一个勇于牵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