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在警方已经知道了他们两个奶奶的信息,一旦找到他们奶奶,我们就赢了。
女装癖看了一眼地上的纽扣,脸色更加难看了,死命掐着我的喉咙,尖叫着:“你敢骗我们?我让你不得好死!!!”
别看他长得跟个女的一样,可手劲儿非常大,我被他掐得喘不过气来,眼前一片漆黑,觉得自己要完蛋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手终于松开,我不停的咳嗽着,干呕着,隐约的听到虐狗癖在旁边说着:“不能掐死他,如果把他杀死,‘先生’不会绕了咱们的……”
我蹲在地上呕吐了好一会儿,才逐渐恢复了力气。
就在这个时候,巷子里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还有一个沙哑的声音。
“狗子,你在哪儿呢狗子?我大庆来救你了……”
那竟然是大庆的声音!
我心里涌起一股暖意,大庆虽说胆子小,可如果我真的遇到点事,他一定会是第一个冲过来救我的。
女装癖和虐狗癖对视了一眼,两人同时转身,一个往巷子外面跑去,一个往巷子深处跑去。
我有心去追他们,一来刚才被掐后,自己体力消耗很大,根本追不上他们。二来他们两个速度很快,几乎是一瞬间,都消失了。
大庆和白莉莉已经找到巷子口,一眼撇见我,奋不顾身的冲了过来。
他在巷子口捡起了自己的三棱军刺,一边冲过来,一边挥舞着军刺,高喊:“狗子,你别怕,有我大庆在,谁也不能欺负你!”
等他冲到我身边后,揉揉眼睛,四处看看,说道:“哎?人呢?那变态呢?咋跑了?”
我笑笑,没有回应他,脑子里在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办。
大庆身后,几十个武警跟了过来,将整个巷子占满了。他们手里都拿着武器,如临大敌一般。
我叹了一口气,终究还是让警察进到这里来了,我之前的辛苦白费了。
黄脸警察走到我身边,关切的摸摸我的脖子,问我怎样。白莉莉此时已经拿过来了医药箱,要给我包扎。
我拒绝了白莉莉,焦急的思考着,我本来已经抓住他们两个的软肋了,可警方的介入让情况更加复杂了,他们两个现在已经跑进民居里面,再也难找了。
见我没搭理他,黄脸警察咳嗽了一下,再次用询问的口气说道:“小q兄弟,我们的人已经把这里团团围住了,保证一只苍蝇也飞不出去,你放心……”
他刚说到这里,我就冷哼了一声:“哼……一只苍蝇也飞不出去?刚才那女的是怎么进来的?”
黄脸警察脸色变了变,尴尬的呻吟了一声,没再说话。
我叹了一口气,知道现在发火也没用了,既然他的人已经全部进来了,就没法再撤出去了,只能将错就错,再想办法了。
脖子还在隐隐作痛,不过并没有什么大碍,我活动了一下,往这个死胡同的深处走去。
刚才,那虐狗癖往巷子里面跑去了,可这里明明是一个死胡同,他几乎在一瞬间就消失了。
此时我已经掌握了虐狗癖会的技能,他会障眼法,也就是通常意义上的隐身,还会变出一个纸人当替身。
往胡同里走了几步,我挥挥手,暗示大庆把三棱军刺递给我,然后一边挥舞着三棱军刺,一边往里面走着。
死胡同里只有一户人家,是个木门,门上的锁都生锈了,看来已经许久不住人了。
快走到胡同最深处的时候,我停了下来,高声喊着:“哥们,你已经无路可逃了,出来吧!别逼我伤到你!”
黄脸警察听我如此说后,愣了一下,四处看看。几个警察的强光手电都照在我面前,可我面前一个人影都没有。
见没人回复,我一边提高了警惕,一边再次说道:“兄弟,别怪我没提醒你,我数三二一,如果你再不出现,我可真要动手了!”
说着,我双手用力,往前猛地挥舞了一下三棱军刺,动作幅度很大,三棱军刺直接顶到了墙上。
军刺并没有受到任何阻隔,很明显,他并没有在这里。
我很是诧异,看了看四周,周围的墙壁都很高,我是绝对爬不上去的。
不过那个虐狗癖又高又瘦,真要想翻过墙去,也不是不可能。
正盘算的时候,胡同外传来一阵狗吠,一个穿武警衣服的中年男子牵着一条狼狗走了进来。
一看到他,我兴奋起来,这是警方的痕迹专家,是障眼法的克星,不管虐狗癖如何隐身,都逃不过狗的鼻子,和这个痕迹专家的眼睛。
狼狗快速的往里面走,我贴在墙边,给它让开道路。它擦过我的身子,径直走到了胡同最深处,然后冲着墙头狂吠。
几个武警同时举起枪,对准了墙头。
牵狗的武警挥挥手,说道:“人不在这,已经离开五分钟了,跟我来!”
他的声音很稳,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转身牵着狗离开了这个胡同。
我赶紧跟了过去,痕迹专家是刑侦三大学科中关键的一环,这三大学科分别是:痕迹,法医,检验(鉴定)。我一直对这方面很感兴趣,如今遇到了专家,自然要细心的学一学。
痕迹专家走得特别快,转眼间就拐到了另外一个胡同里,我们紧紧跟着,四周到处都是警察,荷枪实弹,严阵以待。
我们一路往胡同的深处跑去,这里的胡同交替着,越发的狭窄,我逐渐失去了方向感。
不过痕迹专家的速度一点也没减慢,他牵着狼狗快速奔波在各个巷子里,每个交叉口都没有丝毫的犹豫,动作一点也不拖泥带水。
跑了大概五分钟后,他猛然停了下来,停在一个黄色的大铁门口,这里几乎已经接近胡同的边缘了,往南看去,已经可以看到车水马龙的公路。
那条狼狗一直冲着大铁门叫,一声比一声高。
黄脸警察打了个手势,几个武警麻利的搭起来人墙,从墙头翻了过去。
很快,大铁门就打开了,剩下的警察和武警都跟了进去,我们听到里屋被撞开的声音,还有各种嘈杂的声音。
大庆和白莉莉都露出了笑容,一脸的轻松,我却沉默不语,不知怎的,我总觉得哪个环节不太对劲。
果然,里面没有出现丝毫打斗的声音,武警很顺利的从屋里押出一男一女两个人,男的还穿着短裤,女的用一件睡衣遮挡着上半身,两人的眼神都十分惊恐。
黄脸警察指着他俩,问我:“是他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