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酒店房间中的地板上,用了很长的时间才将内心的恐惧情绪平复下去,之后慢慢走出房间。
今晚上,我没有继续回夜总会上班,直接回了住处,沈佳姐姐早已经回到了家。
此时,我和沈佳姐姐之间已经几乎没有什么话题了,可以这么说,只是礼貌性的打声招呼了。
我们俩的情况,从以前的无话不谈到现在没话可谈,到底是谁的错?
我认为谁都没有错,若是非要说,是谁的错,可能是时间的错,因为时间总会慢慢改变一个人的。
回到我自己的卧室后,我又不由自主的想到了赵祁寒,不知道怎么的,听说赵祁寒从监狱里出来后,我脑海里想到他的频率开始变得越来越高。
我知道,这种想不是因为思念他。
而是因为害怕他。
我伸起自己的右手,狠狠挠了挠我头发,随后歪歪斜斜的坐在椅子上,习惯性的点燃一支烟,眼泪又不争气的流出来。
为什么,每次想到赵祁寒的时候,我眼泪总会不由自主的流下来?
这个问题我已经无数次的问过我自己了,但是始终得不到答案。恐怕永远也没有能给我答案,因为对于这个问题,我自己都不知道答案是什么。
今晚上,我没有睡觉,就这么静静在椅子上坐了一晚上。
……
第二天晚上,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去上班,在大堂上坐台的时候,一个老顾客点了我,将我带着走进事先预定的包厢中。
我之所以说他是老顾客,是因为他在我上班的这个夜总会已经玩了将近五年。
夜总会可以说成是一种资本经济的缩影,发展变迁极快,能坚持在里面玩三年的人都很少。
可是这名老顾客万坤却是一个例外,他一如既往的玩了五年。
万坤和当初很有名的公子哥赵祁寒是同一个时代的人。
如今赵祁寒在夜总会中已经成了历史,可是,万坤却长立不倒。
刚刚进入包厢中坐下,万坤就开始不停的开酒,一连开了好几件啤酒。
他看着我笑笑,不怀好意的说:“葛娜,我听说你很能喝,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妈蛋,老娘虽然能喝,但是也喝不下这么多的酒,何况还是啤酒?
我心里骂着万坤,但是嘴上笑呵呵的说:“万爷,你这不是在开我玩笑吗?说到喝酒,我哪里是万爷你的对手啊?”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来夜总会玩的人都喜欢别人叫他们爷。
果然听到我叫万坤为万爷,万坤路上露出很满足的笑容,好像自己真是老爷子一样。
他呵呵笑了一声,拍拍自己身边的沙发,说:“来万爷这里坐。”
我刚刚过去坐下,万坤就给我倒酒,和我喝了几个回合后,他酒劲上来,开始伸手在我身上不断的抚摸。
我以继续喝酒的名义,将他手拿开。
万坤忽然侧过头,看着我说:“葛娜,我听说你以前和赵祁寒关系不错?”
我身子僵了一下,没想到陪酒的过程中还能谈到赵祁寒。
我很快恢复正常,说:“万爷,我们喝酒就是,说赵祁寒干嘛。”我想这个话题岔开,赵祁寒始终是我心里的一道伤口,不管是别人提到他,还是我自己想到他,我心都会不受控制的痛起来。
可是万坤却偏偏要和我谈赵祁寒的事情,他说:“我听说赵祁寒后来蹲了监狱,却不知道这里面的缘由是什么。”
我没有说话,只是握着酒杯开始出神。
万坤仰头将手里的一杯酒干下,说:“赵祁寒这个小子当初在夜总会玩,就目中无人,横行霸道,专门喜欢抢别人的东西。”
说到这里时,他饶有意味的在我身上看了一眼,然后一下子将我身子扑倒在沙发上,玩味的说:“现在,赵祁寒成了过去式,而万爷我成了现在时,他的东西最后还不是要轮到我手中。”
我很不爽别人说我是东西,可是却没有反抗的资本。
“万爷,看你说的是什么话,只要你高兴,我随时都可以陪你的。”我脸上挂着伪装的笑容,违心的说道。
万坤笑笑:“是吗?那你现在就好好的陪陪万爷吧,万爷我倒是要看看,赵祁寒曾经看上的女人,滋味如何。”
说着,他开始低头在我脸颊上一阵亲吻,我赶忙晃着头躲避。
万坤伸手脱我身上衣服,众所周知,夜总会小姐的衣服都很暴露,只要稍稍一脱,身上很多关键地方都能看到。
万坤盯着我胸前看,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我身子被他压住,根本反抗不了。
万坤伸手狠狠我身上雪白的地方摸一把,然后有开始伸手去脱我的裤子。
我再也忍不住,此时身体中不知道从哪里忽然生出来一股大力,伸手使劲在万坤身上一推,将他推开。
不料,我的反抗更加激起万坤的兽欲,他脱我裤子的手更加的用力,我挣不过他,裤子立即被他挣了下来,眼看他手就要触摸在我私处了。
ωwш. ttκǎ n. C〇
见此,我赶忙抓起茶几上一个酒杯,迎着万坤的头上就开始泼酒。
万坤一个机灵,忽然站起来,晃晃头。
他反应很快,还没有等我从沙发上起来,就俯身,一把将我身子提起来,好像提小鸡仔一样。
“草,逼样的婊子,你在夜总会,天生就是被人干的,万爷我不嫌弃你,干你那是你的荣幸。”说着一只手将我按在墙角,一只手去解他自己的裤带,我眼睛瞥见,他下面早已经搭起了帐篷。
对我的进攻近在咫尺!
我一颗心收缩到了极致,全身冰凉。
“万坤,我警告你,赵祁寒现在已经出狱了,你要是敢对我乱来,他不会放过你的。”最后时刻,我还是只能搬出赵祁寒来。
可是,万坤根本不在乎,此时笑起来,脸上的五官扭在一起,看着很是狰狞:“赵祁寒出来了又能怎么样?属于他的时代已经过去了,现在,即便他站在我面前,也得叫了一声万爷,老子今晚上干的就是你,”
说着,他已经开始伸手去脱我内裤了。
我心在这一刻绝望,根本没有人能救我,因为在夜总会中,小姐被干,根本就是家常便饭。
“哐啷!”
忽然,包厢大门打开,沈佳姐姐冲了进来,大喊道:“娜娜,快……快跑,赵祁寒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