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已在他的爱、欲里瘫成了一堆水。浑身软绵绵的,要不是他紧紧的抱着我,我想我已经无力的瘫倒在地了。
那种被C得下不了床的感觉,大概就是这样的。
凌天或许感觉到了我那刻身体的疲惫,他又一个公主抱,将我抱了起来,然后,他说:“丫头,累坏了吧。走,我们去住这里的农家乐。”
我那刻也真想好好的睡一觉了,就在他的怀里无力的点点头。
凌天将我抱进了车子里。
然后,他发动了引擎。
十分钟后,我们在一家白色的墙,灰黑色的瓦,大门口挂着荷花灯的农家乐门口停下。
我们的车子刚停好,就有值班的服务员出来问我们是否要住店。
凌天点点头。
服务员为我们办理好入住手续后,安排我们将车开进停车场里。
我们将车停好后,凌天和我十指相扣的向停车场外走去。
可是,我们刚走了几步,凌天就盯着一辆车看,我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见我的那辆车子正稳稳的停在那里。
凌天的嘴角不由就勾出了一抹笑容,他看着我,道:“看来,何泽修这小子这次来锦城做足了功课,连七里香荷塘这个地方都知道。这家伙今晚也一定带着那位庄总来打野战了,看不出,这小子还真劲爆。在我们锦城的地盘,都这么猖獗,不知道在深圳,这厮还是怎样的疯狂玩儿?”
听凌天那样说,我不由就想起刚才在荷塘路旁的那个树林里,他是怎样将我生吞活剥的,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脑海里那刻居然冒出了何泽修和庄思秦在荷塘边的树林里“飘飘欲仙,死去活来”,少儿不宜的限制级场面。
我顿时自己轻轻的掐了一下自己,在心里提醒自己正经点,别尽都往那啥方面想,就想自己是一个喂不饱的欲女一样。
我好不容易才勒住了自己心猿意马的心思。
但是,那刻,我自己都知道自己,不觉中,自己的耳根子都粉红了。
我那样的神情,自然是逃不过凌天的眼睛。
他居然痞痞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嘴角勾出一抹贼笑贼笑的弧度,仿佛他偷偷的捡了狗宝一样。
一进我们写的那个房间的门,他把门一关,就一脸狡黠的看着我:“丫头,告诉我,刚才怎么耳根子都红了?你说说,你是不是脑海里又想了些少儿不宜的活色生香的东西?来,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告诉我,我们一起乐!”
他说话间,就扣住了我的下巴。
我看着他,不由求饶:“天哥,放过我,我不行了,让我好好的休息一会儿,成吗?”
凌天这才微笑着抱起我,几乎和我一起滚在了床上。
然后,他居然说:“丫头,难得这样美好的夜晚,难得我们这样有兴致,你先好好睡一觉,等睡好,养足了精神,我们一起看苍老师,学习学习!”
我顿时眼睛睁大的看着他,资本家,你还有个正经吗?
我真怀疑,平时那个生人勿近的你,是另外的一个人了!
可是,那晚,我本想好好的睡一觉,却是树欲静,而风不止。
我不知道那家农家乐是不是故意将房子的隔音效果设置得那样不堪的,总之,那晚,我们住的那个房间的两边,都是此起彼落的叫床声。
那天本来就是周六,或许,许多情侣都挑这个点儿来休闲度假的,那样夜色迷离的夜晚,那样荷风吹拂的夜晚,每一对情人或许都是做着“大保健”的梦来这里吧。
偏偏那农家乐里故意安放的是木床,那些木床只要人一动,就会发出“吱吱嘎嘎”的声音,更那堪一对对激情四射的人躺在那床上,那翻云覆雨,风生水起的声音,让两个隔壁的木床就像要散架了一样的响着。
凌天不由听得眉开眼笑的。
我不由缩在他的怀里,捏了一下他精壮的胸脯:“你是故意带我来这里住店的吧,没安好心的东西。”
凌天却一笑:“丫头,这活春宫你不来感受一下,真是枉自来了一趟人间。”
说完,他就坏坏的一笑。
这时,我突然听见隔壁一个女人的哭声,呜呜咽咽的,那声音我似乎很熟悉一样,我不由仔细聆听了一下。
只听那边道:“干爹,没有你这么欺负人的?每次完事后,就悄悄的起身走了,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独守空房。以前我就不说了,现在,我已经有了你的孩子,你还这样,我真的受不了。”
一个男人沉沉的叹息一声:“宝贝儿,我这不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吗?放心,干爹会补偿你的。孩子一出生,我保证在纽约那边给他买套房子。然后,送你们母子俩过去。以后,我每逢假期,就过去和你们团聚,宝贝儿,别哭了,你这一哭,我心里别提多难受了。”
于是,那女的声音瞬间不再呜咽了,她只娇娇的说:“干爹,你说的可都是真的?”
男人的声音道:“肯定,宝贝儿,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你看,去年,你说要去凌氏,我不是就把你安插进去了。哎,说到这个,我还要表扬一下你,和凌天表演得特好。现在,锦城的人都知道你是凌天的女人了,没有人再会将你肚子里的孩子怀疑到我头上了。”
我听到这里,心里不由一个紧缩。
因为,事关凌天,我不由屏息凝神的细听。
又听见那个男人问:“宝贝儿,那凌天应该是君子吧?你和他这样一起为了掩人耳目的在一起,他真的没动过你吗?”
那个女人顿时气咻咻的道:“干爹,没有你这么欺负人的!明明是你安排我和凌天一起演戏,现在却又怀疑我。
实话说,凌天那样多金又帅气的男神,我还真想他动动我,可是,人家眼里哪有我……”
女的还在娇声的说,男的声音却已经色色道:“你敢!你要是真对凌天那小子动了心,看我不揭了你的皮。还有,凌天那小子要是动了你,我直接就把他城东那块占地500亩的项目停了,我看他凌氏到底有多大的本事和我较量。”
听到这里,我瞬间就不淡定了,不由紧紧的抓住了凌天的手。
然后,我几乎用唇语问他,隔壁的那个是沈筝吗?
凌天点点头。
随即就对我耳语道:“今晚还真是来这里来对了,总算不觉中,我自己给自己洗白了一次。”
然后,他咬着我的耳垂:“丫头,这下相信我白天在宽居里对你说的那番话了吗?”
我轻轻的出了一口气,虽然有点如释重负,但是,心里却总像被什么堵了一样。
可是,我想起隔壁男人说的话,还是隐隐的为凌天捏了把汗。
他这样做,给我感觉就是在与虎谋皮。
万一哪天那只大老虎不高兴了,岂不是能一口把他吃了。
凌天见我那忧心仲仲的样子,就低低的道:“放心,他不能把我怎样的!我有自己的底线。”
我轻轻的叹息了一声。
这时,我听见隔壁的门一响,有人出去的声音。
我就知道,大概那个男人偷偷摸摸的来这里临行了沈筝,又不敢大白天的在阳光下见人,所以,翻云覆雨后,就走人,回家哄自己的老婆去了吧。
隔壁的房间终于安生了下来。
哪知道,就在我要迷迷糊糊的睡着时,却听见何泽修的声音在另一间房子响起,我听见他道:“庄思秦,没有你这样的,怎么,穿起了裤子就不认人。你还想逃,你想躲到哪里去。告诉你,这次我能来锦城找你,就再也不会像上次那样对你轻易放手了。
你告诉我,你心里是不是还想着李果?嗯?”
艾玛,这是怎样一个树欲静而风不止的夜晚呀,我这边稍微停息,那边风声又大作。
还真是一波还未停息,一波又来侵袭。
只听庄思秦道:“何泽修,你走吧!我们从来就是两个世界上的人。你的家庭不会认同我们的感情,连我自己和你走到一起,都底气不足,所以,够了,分开吧,我们都各自安好的过自己的日子。”
“休想!”
何泽修几乎咬牙切齿的说。
庄思秦却沉默了,没有了声音。
沉寂了一会儿,我就听何泽修又道:“庄思秦,我告诉你,你和李果纯粹是闹的一个乌龙。他喜欢的人是林兰,只是当初他遇见你,把你当成了林兰而已。
你说你和我是两个世界上的人,难道你和李果就是一个世界上的人了?”
庄思秦依然没有出声。
我听见何泽修长长的出了一口气,道:“庄思秦,我告诉你,李果他也是一个富二代,只是当年他落难时,他家碰巧出了一些事情,银行将他们家里所有的资金冻结了,他们的生意也停止了运行。所以,你看见的李果才是那个样子,让你误以为他也和你一样,是个流落在深圳,需要努力打工挣钱才能养得活自己。所以,你就认定他和你是一个世界上的人,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