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思从罗大头处得知金家竟然不想交出金雯,还把金雯藏了起来,顿时便火冒三丈,便是有这些狗屁不通的大人,才会养出金雯这种变态。
金焱这段时间一直都没露面,据说连上班都没去,大概是打击太过了吧,躲在哪个角落伤心呢!
真是个懦夫!
末流也从没问起过金焱,似是毫不在意金焱的消失,大家见他不提起,俱都松了口气。
三天后,思思、贺承思、康棉花三人悄悄地从京都出发了,四个小时后,三人便来到了飞龙山(虚构),飞龙山海拔并不高,只有一千来米,可因为山上的雷音寺却十分出名。
金雯正是在这雷音寺中静养,金老爷子此举也是颇有深意,一则是雷音寺地方隐蔽,一般人找不到这里;二则也是想借雷音寺化去金雯身上的吝气。
雷音寺后院是几处厢房,收拾得十分幽静,金雯沉着脸坐在小院之中,院子里的花草都已被她毁得差不多了,此刻她正一片一片地揪着一株茶树,叶子揪完了便揪枝条,不多时,茶树便成了光杆司令。
自从那天她派人去处理姓末的贱人后,便再也没有见过金焱,十来天见不到心上人,金雯心里的暴虐已上升到了极点,她再也忍不下去了。
“三哥,我想见六哥,你让六哥过来。”金雯冲守着门口的一位黑壮男子说着。
黑壮男子金三哥板着脸说道:“你要见六弟做什么?爷爷说了,静养期间,除了明心大师,你谁也不准见。”
明心大师是雷音寺的高僧,金老爷子拜托他每日前来替金雯讲一个时辰的佛理。
金三哥虽然也疼爱妹妹,不过他更听爷爷的话,是以不管金雯如何哭闹,他都惘若未闻,坚定地守着房门。
深夜,金雯吵闹了一阵后便累得睡着了。她睡里间,金三哥睡外间,过了一会儿,三道黑影摸了进来。金三哥的眼睛陡地睁开,右手立刻朝枕头下摸去。
没想到这个金三哥反应倒是灵敏,只是再灵敏也没有贺承思的动作快,贺承思一个跃步来到金三哥身前,手起掌落。敲在他的后颈,金三哥一声闷哼便倒下了。
同时康棉花则闪进了里面,又是一声闷哼,康棉花扛着金雯出来了,朝思思及贺承思一挥手,三人便朝外走去。
走到门口时,思思眼珠一转,从包里拿出七日醉,又返回去在金三哥的脸上喷了点,便乐颠颠地跟在后面走了。
“阿囡。你给那姓金的小喷了什么?”待坐在车上后,康棉花好奇地问道。
“麻醉药,省得他醒来给金家报信。”
四个小时后,他们开车来到那处废弃宅院,李黑子刘三寸他们都在,可怜巴巴地蜷缩着身体,旁边坐着冷冰冰的上官和杨树。
金雯已经清醒过来,不过她并没有如同普通女孩子一样惊叫,而是冷冷地盯着她们,十分冷静。
“你们是谁?我是金家人。你们知道惹上我的后果吗?”
康棉花一巴掌打在她脸上,便扯过她扛在肩上,一走进宅院里便往地上摔去,金雯咬牙忍住疼。依然不死心地想要说服这些人,只恨他们都戴了眼罩,根本就不知道这些人是谁。
根本就没人搭理她,思思走到李黑子面前用喷雾器喷了喷,再在金雯面前也喷了喷,她喷的正是以前对付过王司令和胖子的酒。
末流之前差点被这李黑子他们侮辱。那就让金雯也尝尝这种味道吧!
“我们走吧!”
思思招呼朋友一道离开,此时地上的金雯和李黑子他们已经开始呻吟起来,满面潮红,身体扭动,嘴里不住地喊热。
上官和康棉花脸红红的,忙不迭地走出了院子,贺承思和杨树也好不到哪去,虽然面上看着镇静,可是红红的耳朵却出卖了他们内心的羞躁。
“这些东西阿囡是哪来的?”贺承思惊讶。
“自己做着好玩的,贺哥哥你要不要?”思思笑眯眯地打趣。
“胡闹!”贺承思的耳朵更红了,白了她一眼。
“嘻嘻,杨树大哥要不要?”思思又打趣杨树,可怜的杨树已经像个煮熟的虾子一般。
见两人都这般纯情,思思也没了逗笑的心情,把喷雾器收进包里,此刻屋里已经传了一阵阵低吼声与呻吟声,贺承思与杨树俱都脚步一顿,随即便反应过来,暗骂了声。
“赶紧走!”
贺承思一把拉着思思往外走,在他心里,阿囡一直都还是十年前给他包子吃的小女孩,那么纯洁美好,怎么可以让这些污秽脏了她的耳朵?
此刻的贺承思却忘了,这些污秽的制造者可就是他的好妹妹呢!
回去后见到云先生,思思只是回答:“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云先生点了点头,并没有多问,思思问道:“云爷爷,为什么不杀了金雯那个死变态?”
虽然这样惩罚金雯也会让她生不如死,可是思思更喜欢把她宰了,像这种祸害只有死了才能安宁。
“上面要保金家。”云先生说了这句话后便挥手让思思他们退出去了。
第二天,思思便得知那处废弃宅院起火了,火灭了后,从里面找到十具已经烧焦的尸体。
思思叹了口气,放下手上的报纸,金雯想必已被金家人救走了吧,也不知道这个金雯深受打击是就此一撅不振,还是变得更加变态呢?
真是好期待呢!
再后来便听说金雯去美国了,仅仅只隔了十天,想来金雯连身体都不会养好吧?
而金焱在消失一个月后终于现身了,整个人形销骨立,瘦得只剩一张皮和一副骨头。
他来见了末流一次面,也不知道他和末流谈了什么,回去的时候身上的阴郁散了许多。
没几天便听说了金焱主动申请去边远山区支教的消息,连告别也不曾告别,金焱就这样悄无声息地离开了京都。
从此之后,京都少了一位金六少,在偏远山区那简陋的土坯房里,却多了一位金老师。
思思也问过末流,他怪不怪金焱?
末流笑着摇了摇头,回答道:“其实金焱是最痛苦的。”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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