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纲手大人的及时出现,这才救下水树的性命,并且将她保护在自己身后,静音赶紧上前为水树治疗。
看着水树身上的多处伤口,尤其是穿透腹部的伤势,明显是让她受伤不轻。这样纲手的双目中射出怒火,对团藏质疑道:“最好你有个合理的理由,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
木叶的忍者遭到木叶的人残害,这无论怎么都说不过去。更何况就算是有需要,认定为叛忍也需要得到火影的批捕令,就像是佐助叛离的事件一样。根有何资格?
见到是纲手亲自来了,而且不仅是她一个人,直属火影暗部的忍者,同样已经分部在四周,观察着这里的一举一动。
可是这里的团藏,面色毫无波澜,只是冷淡的回答道:“我听说这个女孩,杀害一个村子的人,遭到审判被羁押囚禁。后来又到恶人岛,勾结当地帮会,暗通水之国。身为木叶的忍者,杀害无辜,结党营私,暗通敌国,这些难道不是罪吗?”
这些情报都没有错,团藏已经知道的很多了。
杀害无辜这个就不用说了,的确是已经证据确凿,没有什么好否定和质疑。但是要是去恶人岛,加入当地的组织就是结党营私,这个就太有点过了吧?
当然关于暗通水之国,这个的确也是好说不好听。如果说前面加入恶人岛,还算是为了完成任务,那么和水之国进行联系,显然是已经超出任务的范畴。按照道理来说,这个几乎和叛国,只是实际行动的区别了。
纲手听到团藏说的话,虽然知道他说的是事实,不过很显然这个只是他找出来的理由,完全只是为了搪塞自己。很直接的就回绝道:“水树做错过事情,屠戮有一个村子,已经受到相应的惩处,这个是大名都已经知道。”
“前往恶人岛加入当地的帮会,只是为了完成我下达的任务,并且在之后的汇报中,已经由信件的形式报告。”解释道这里的时候,顺便的拿出水树写的信,其中也包括有自己和水之国,有过交流的情况汇报:“水树与水之国的沟通,已经得到我的认可了,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说?”
身为掌管木叶村的火影,得到她的认可就表明,水树擅自与水之国沟通的事情,得到官方的承认了,团藏就不能够再拿这件事情来说事了。
不过这个也没关系,团藏不是愚钝的人,知道纲手是铁了心要保护水树。不急不缓的说道:“火影大人,你认可她与水之国的暗通,但是你又如何解释,本应该在监狱里面服刑的人,还能跑出来做任务呢?难道你忘记大名,下达过的判决吗?”
大名的判决书中明确的提及,为了防止类似的事情发生,必须要有人看着水树。但是后来执行任务的过程中,水树的身边就只有风神雷神,然而很显然这对白痴兄弟,肯定不是为了要监视。
火影是木叶忍者的最高权利者,但是火之国的真正大权,还是掌握在大名的手中,以至于是拥有任免火影的权利。所以大名的判决书的效力,肯定是要比火影的要更大一点。
“哼,早知道你会这么说!”纲手冷哼一声,拿出一封文书:“这个是大名的****令,因为水树完成任务有功,而且加之先前川之国护卫任务,川之国的大名对水树赞赏有加,赢得火之国与川之国的利益。特此免去余下的监禁徒刑,上面还有大名盖压的印章,你应该是认识的吧?”
现在就在水树被收监的时候,纲手那个时候就答应过,一定会想办法来帮助。一来是纲手本人的保证,将事情的原由加以说明,确定当时水树做出来的事情,并不是她的主观意志所谓。
二来就是纲手向川之国的大名写信,希望他可以出面帮助水树。毕竟当时如果不是水树的阻拦,怕是他的大名位置早就没有了。因为有这一份恩情,川之国的大名答应帮助为水树求情,这也算是一份偏向天枰的砝码。
当然了,最重要的是水树,干净利索的完成任务。得到战国时期就失传的宝贝,开心的是乐得合不拢嘴。又知道水树这个孩子,年纪尚小又有火影和川之国的大名求情,干脆就顺水推舟送个人情好了。
****令和上面的印章,肯定全部都是真的,而且几乎是做不了假。团藏身为与大名见过面的高层,自然是能够分辨的出来。
这里有火影在场,又已经拿来大名的****令,保人的态度相当明显。见此情形团藏明白想要在出手,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只要这里纲手还在这里,他就几乎没办法在出手了:“好吧,既然连大名的****令都下来了,我就不会追究再这几件事情了。”
直接的手一挥,根部的忍者撤离。
接受静音治疗的水树,伤势已经得到控制,强行的撑起自己的身体,看着将要离去的团藏,提起一口力气对他说道:“三代大人在世的时候,曾经听他说过一些事情。做为曾经与三代竞争过火影之位的人,你明白为什么成为火影的是他吗?因为你不懂得生命的重要,三代火影说过:只要有树叶飞舞的地方,火就会燃烧,火的影子会照耀着村子,并让新的树叶发芽。”
可能因为是有关转世重生的经历,能让水树多少明白这句话的含义。树叶指的是木叶,火指的是火影。火影照耀着木叶村,这是为了让新的树叶发芽。
人是有生命的,拥有自己的意志,不是什么完成任务的工具。纵然出发点在怎么好,但是抹除一个人的情感,这就已经是偏离人性,更是有违天道赋予生命的感情。
水树对团藏没有多少私仇,至少在此事之前是没有。并且是知道团藏的本性不坏,不会损害木叶的利益,仅仅是对他的做法,无法表示认同而已。
听完水树说的这句话,团藏回身看了她一眼,浑浊的目光中没有情感的波澜,然后与有根部的忍者一起消失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