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取这个琥珀一族的任务,水树在没有惊动他人的情况下,用最快的速度赶到事发地,急性一晚上数个小时的时间,来到琥珀一族亲眼看到这里的惨状。
原本这个声名显赫的家族,坐落于一处风景秀丽,美如画卷的山水之间。但是现在所剩下的都是断壁残垣,不少地方都可以看到有战斗的迹象。
根据战斗留下来的蛛丝马迹,水树使用白眼观察,可以分析出敌人的实力,善用的忍术以及战斗的发生和经过。
前面是很好判断,后者是需要经验,尤其是需要模拟想象。不过现在的水树,已经不是初出茅庐的忍者,所以可以判断出敌人的招数。
水树已经意识到了:“敌人是使用的土遁术,攻破琥珀一族的城堡,但是有战斗的痕迹,说明是受到过激烈的抵抗,然而在此之前没有得到,有关琥珀一族的求援,看来当时使用什么手段,将这里隔离与外界的通讯。”
当时发生的大概情况,水树猜测的差不太多。要知道做为一个大家族,虽然不说会有影级的忍者,但是肯定是会雇佣有上忍。
拥有这样的武装力量,并且有战斗的痕迹,说明是肯定有过抵抗。有这样的一条逻辑,想到为什么没有求援信号,是不是遇到过什么问题,自然是可以想明白了。
因为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水树又花费将近一个白天的时间,赶回到木叶将情况报告给纲手。
得知到水树所调查到的情报,纲手的脸色变的有几分沉重,琥珀一族是火之国的大家族,如此被不知道的敌人覆灭,绝对不是一件小事情。
“不管是现在袭击的村子,还是这一次的琥珀一族,全部都留有雨隐村的标识。”
有这样的一个发现,虽然明面指的是雨隐村,但是水树反而更加的确定,这不会是雨之国或者晓组织所为,原因很简单:“如果只是为了杀人,绝对不会留下这样的标识,所以非常明显是祸水东引!”
接连不好的消息,让纲手不得不沉思起来,又是在这一天的晚上的,有暗部的忍者报告团藏消失了。
经历过一夜的追捕,直到第二天才由多名暗部的忍者,将团藏从外面给抓获归案,同时一并抓到的人,还有一位佩戴有雨隐村护额的忍者。
不过上述的事情前后加起来,已经是第三天的时间了。
关于本次盗墓的事件,还有多起袭击事件,可以锁定是一伙人所谓,并不和晓组织有任何关系。但是原因和目的是什么,这个仍然是尚且不得而知。
听到是团藏和雨之国的忍者接触,纲手当然是不会放过了。因为从各种迹象表面,极有可能是团藏这样武斗派,想要挑动火之国和邻国的矛盾所为。
“命令阿斯玛和大和过来。”
阿斯玛班是调查过袭击事件,大和是执行过盗墓的任务,而且是各自队伍的队长,自然是要被传唤过来。
因为水树正好也调查过,所以也一起参加询问工作。
地点是在一处秘密的房间,周边有暗部的忍者四面守候,水树和阿斯玛以及大和队长,站在一旁看着。
纲手对捆绑结实的团藏说道:“解释一下吧?现在这个和雨隐村关系紧张的时期,为什么不惜冒险也要去见邻国的忍者。”
审问着团藏,但是他的脸上波澜不惊,毕竟是一位政治上的老狐狸,怎么会被纲手的提问就如实回答呢?
见到他脸上的笑容,很是让人不耐烦。但是这个时候的大和,看着雨隐村的忍者,若有所思的想到什么:“这个人我好像见过,他的名字叫做:达次。”
原来是一位间谍吗?水树意识到什么。
看来这个雨之国的忍者,其实是团藏安插在雨隐村的间谍,就是不知道是监视山椒鱼半藏,还是现在的晓组织了。
纲手听到大和的话,重新的看向团藏:“独断专行,看来你做了很多事情啊?不管你在雨隐村做了什么我不管,但是把你所知道的情报都要说出来。这些时候的袭击事件是你和雨隐村做的吗?”
一再的逼问,但是团藏毫无惧色,反而讥讽道:“没想到你连这点情报都没有,作风稳健是没有什么问题,可是你的大意会让村子灭亡。”
这个是真的这样吗?嘿嘿,当然不是了。
水树没有吭声,她是将有关的情报,全部告诉给纲手。这一点估计是团藏,可能都没有知道的事情。
不过因为要得到更多的情报,纲手才会用这种“抛砖引玉”的伎俩。看着团藏的样子,纲手变的阴沉道:“看来你不想说吗?”
“好吧,这样的话~”纲手走向团藏的卧底,既然从团藏的口中问不到情报,就从他手下的卧底中问也是一样。
团藏仍然不屑的说道:“你以为能从他的口中,得到任何的情报吗?”
这里的纲手冷声一笑,想要知道情报的方法,她可是有很多呢!一个眼神招来一位忍者,曾经担任过中忍考试考官的森乃伊比喜。
暗部审讯部门的人物,他简单的说道:“请交给我吧,十分钟让他开口。”
见到来人是谁的时候,这个人已经是被吓的牙齿打架了,估计他是见识过伊比喜的厉害,很难相信他自己能不能熬过十分钟。
如果要说用刑的话,这里的水树也是很乐意帮忙,什么捏碎骨头打断腿,她可都是很愿意去做。
不过就是要执行的时候,审讯室的房间门被打开。可以经过暗部的忍者,不动神色进来的人,除去木叶的高层还能有谁?
见到来者是谁,纲手知道事情不好,但是这两个老家伙,身份连三代火影比肩,比他们都小一辈,当然是更没有办法了。
“纲手公主,身为木叶的火影要稳重点才行,连伊比喜都叫上了,我可是不会认同。”
这个还没有完,其中的一位高层,径直的走向卧底,一手扶在他的肩上,安慰道:“好了,好了,你受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