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距离那妖魅‘女’子大概有十几米远,丹田气血涌向脚底‘穴’脉,地上点了两下便飞扑向她。不过她离掉落的手枪不过两三米远,眼看就要把枪拿到了手中。我心中一急,如果这‘女’子在我扑到她身边前捡起手枪,那我尚在空中就成了一个靶子,连躲都没地方躲。或许是关键时候的隐藏体能的爆发,我尚在空中便从口袋中‘摸’出两张爆阳符向那‘女’子打去。
眼看她的手都触及到枪身了,两道爆阳符在她面前炸开,阳火喷溅而出。没想到她不光长得好看,身手也不俗,双臂一挡往后翻了个跟头,阳火她前面化成火球燃烧而尽,得亏她不是鬼魅之邪物,不然这一下就能要她好看!
有了阳火的阻挡,我成功的扑到身边,右脚用力一踢,把手枪远远的踢出祭台下。耳畔忽有风声,我侧身后退,那‘女’子手上不知何时拿出一把约有二十厘米左右的匕首,看上去如柳叶一般的形状,秀气非常。可那如水般流淌的寒光却证明它并不如看上去那般秀气,如同她的主人一样,带刺玫瑰,美丽却蕴含着尖刺。
仗着自己在山上练出的好身法,我往后退着,余光扫了一眼,台上那大长老已经去眼前的场面吓得愣住了。“这老头也不是什么好人,刚刚的做派完全就是奴才样。”我心中暗想,顺势一脚给他踹到了台下。这老头惨叫一声就摔了个滚地葫芦,在地上捂着脑袋用苗语大喊着,头上都见了红,看来是磕得。
我俩从祭台上打到祭台下,我一味的闪避着,她拿着那柳叶刀不停在抢攻,看上去我俩打得轻飘飘的,不食人间烟火一般,可其中的凶险实在不足外人道也。一个不小心我就将是开膛破肚的而后果。柳叶刀在她使出来没有一点杨柳扶风的美感,透着股杀气,‘逼’人心神。
祭台底下的人群‘骚’动起来,不少人往祭台的方向冲去。刚才台上那帅气青年用枪打死了个中年苗人。这种古老部落最是齐心,村子里的人惨斗都没什么人管。却受不了外人‘插’手,何况是不明身份的主儿杀了自村人呢。一个个壮汉群情‘激’奋的往台上冲去,想要打死那名帅气青年。
“砰”一声枪响传来,帅气青年捡起之前那巨熊般的壮汉掉落的手枪,往人群中打去。鲜血喷溅,又一苗人捂着‘胸’口倒下了,鲜血和火‘药’味震慑住了人群一时,却又拼命的冲了上去。苗人的凶狠齐心可见一斑。
接连几声枪响传来,村民倒下了不少,但他的枪却也再打不出子弹了。眼看他就要被村民围着之时,邪神化成的那些黑虫飞到了他面前,把他牢牢挡住。声音巨大的苗疆古语从虫群的发出,不知在呼喊什么,想必是让村民退去一类的话语吧,只是不知着男子怎么和大巫师勾搭在一起的。
这些村民敢于面对子弹往前冲,却害怕邪神化成的虫海。或许是无数年对祖神的恭敬和崇拜造成的。人群渐渐退去。我和妖魅‘女’子打得火热,双方却碰不到对方,我只是一味的避退。渐渐的快退到师父身边。“无尾蝎,快回来!”帅气男子在祭台上大喊,与我相对那‘女’子不在追我,往台上退去。
原来她外号无尾蝎?真是贴切形象啊!我心中暗想。
惨嚎在不远处响起,只见那名看上去如同猴子的年轻人,在我右侧五米的地上打着滚,声音凄惨的叫嚷。细看上去,他下半身的骨头已经化为累累白骨了。两条大‘腿’上的骨头看上去那般的白亮,上面没有了一定点‘肉’。都不忍看下去,真不知短短片刻怎么就变成如此模样。‘腿’上的血‘肉’比用剔骨刀剔去的还干净!
我不禁拍向唐老六,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怎么短短一会工夫他就成了如此模样?”
唐老六一副恐惧的表情道:“这小子身法奇快,从那祭台上下跑去后,用苗疆古语喊了一句“这邪神的假冒的!”人群便呆滞了起来,没想到那团黑虫嗡得一下向他追来。他倒是仗着身法左摇右摆的闪躲着,还是被那团黑虫追上扑到,眼见着黑虫覆盖在他‘腿’上,然后不时的化成黑气。如果不是祭台上那帅气的年轻人被村民包围,邪神所化的黑虫能把那小个子化成一具骨架!”
听他说完,我就感觉到了恐惧,这苗疆盅术的法子果然鬼魅邪恶,竟然能活生生的把人化成白骨,那该是多麽痛苦!
那小个子不停在地上哭嚎着,村民里也不时发出哭泣的声音。刚才被台上的青年用手枪打死四五个村民。
“你俩去把那个断‘腿’的小个子拖回来。我还有话问他。”师父带着命令的口气对我和唐老六说道。我俩回身一望,刘营长身上‘插’了十几个金针,血已经被止住了。打入体内的子弹不知道被师父用什么方法‘逼’出来了,沾着鲜血掉在地上。他‘胸’口用衣服也已经厚厚的包扎上了。看我俩望着他,他还冲我眨了眨眼睛,一副没事了的模样。
我这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接触时间不长,但刘营长‘性’格里的那种如火的情谊让我很看重。想起那次魅魃之后,死活也要被自己手下的兵背出山外,虚弱的身子却背着两具尸体走了半天的路。
唐老六拽了我一下,我俩走向那个小个子,却不知怎么把他抬到师父那里,最后左右架着胳膊给架到了师父身边,奇怪的发现这人双手都多长了一个手指头,是个六指儿。一边走着他就一边惨嚎,声音刺耳。
慢慢的放到了师父面前,他一个劲的喊让我们救救他,他会告诉我们全部的秘密。师父叹了一口气道:“与虎谋皮,何必呢。”
拿出剩余的金针,师父给他封住了血脉。又掏出包中自己炼制的丹‘药’,送入他口中。可能是金针封住血脉后也抑制住了疼痛,他不再惨嚎。抬眼看着自己的双‘腿’眼泪流了下来,一个二十多岁的汉子嚎啕大哭!刚刚他那身法的高明有目共睹,但从今天开始后半身只能在轮椅上度过,这是谁也不能忍受的。
祭台上那名年轻人和与我打斗的‘女’子窃窃‘私’语着,黑虫又化为了蚩尤的模样,玩味的看着我们。到现在了也没把师父我们放在眼里。
“你刚刚他们是国民党是怎么回事?要怎样祸‘乱’北京城?”刘营长不愧是军人,不顾身体虚弱的问向那小子。
痛哭了一会后,那小个子目光中透着愤恨的看向祭台之上。转头对我们说道:“没有骗你们,他们的确是国民党的人!我外号六指猴。祖上就是正宗的苗疆后裔,知道这山腹内别有‘洞’天,也知道墓‘穴’里大巫师未死去,而是施展秘法化为了邪物。家中祖传了一个石板,上面秘密的记载着入墓‘穴’和到达这里的密道。我还有个孪生兄弟,我哥俩因为从小便生的难看瘦弱,没少受欺负。最后拜师一个大盗,学了一身本事,练就了高明的身法。因为惦记着墓‘穴’里的宝贝,我们哥俩想盗墓。但是这墓‘穴’内机关多多,加上那大巫师并不好对付,我们哥俩便想找一个有能力帮助我们的人。一合计就找到了祭台上那小子!那小子叫许建坡,是国民党驻扎北京的特务头儿,好像是什么特别行动队的队长。据说是国民党内一高官的儿子,在德国学习的特种作战,武功也出奇的好。”
“为什么非找国民党?直接找军队不行吗?”我疑‘惑’的问道。
“如果找军队的话,那墓‘穴’里的东西就全归国家所有,我们哥俩得不到一分。所以只能找有能力但不属于官方的人。”六指猴解释道。
“国民党好像一心想夺回政权,凭借一点点财宝,他们是不可能在有暴‘露’危险下与你们合作的吧?你用什么打动了他们?”师父问道。
“对,他们确实不好打动!我还是透‘露’了墓‘穴’中一件惊天秘宝的底儿,加上苗疆秘术,他们才答应赌一赌。好像是台湾直接下的命令!”六指猴道。
“什么东西能有这么大魅力?”我觉的诧异,直接问出了口。
“祭祀石柱!就是大巫师当年偶然得到的宝贝,在家族石板上记载那样东西与大巫师陪葬了。紧紧的抱在了他‘胸’口处。”听他这样一说,我们几个人眼神都变了,互相对了对眼‘色’,没有说话。“这件宝贝配合苗疆蛊术中的隐秘之术能影响毒虫动物,让山野老林中的虫子、毒物听命令,择人而噬!”六指猴解释完后,我们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如果真能命令毒物攻击人的话,那将是多麽逆天的一件宝贝。如果毒物四散开来,隐蔽在一个城市里,一旦集体攻击,那后果不可想象,说不定城市一下子就讲瘫痪!”
“你就是用着个说服国民党和你一起入着墓‘穴’的?”师父声‘色’俱厉的嚷道,他老人家平生最恨用邪术害普通人。可以相信国民党得到着这宝贝和秘术,一定会祸‘乱’北京城,达到颠覆政权的目的。那死去的和受伤的人将不计其数,师父一听便愤怒了。